醉神迷的地方,幽深紧密,温暖迷人,郝朝晖捋着自己发涨的阳物,
一颗心儿直欲冲出嗓眼来,呼吸急促,物我两忘。
而此刻的窗台下正有两人在徘徊着,四眼望着乌黑的房间,都显
得有些迟疑。
其中一人狠狠道:总得上去看看再说,我已经打听过了,没有
听说他们搬家呀。
另外一人说道:这样吧,我上去看看,大哥,你给我望望风。
只见他脚步轻盈,不一会儿已是站在玉娟的窗户下,抬头看了看
,吐了口唾液在掌心,搓了搓,四肢并用,瞬间已是到了二楼的窗台
下,此时一朵乌云正好漂过,遮住了正自焕发月华的月亮,他不禁暗
叫侥幸。
他试着每扇窗户都推几下,却料不到其中一扇应手而开,竟是没
锁,他不禁一愕。
就在此时,一件东西照着他的脑门打来,他急忙一式铁板桥躲
过来物,没等他立定身形,对手已是连环招发,饶是他身经百战也是
手忙脚乱,应付不暇,胸前腹下中了几下,登时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
他借着来势在地上翻滚数下才站起身来,此时浮云散尽,光华复
现,只见对手头蒙丝袜,身形瘦小,却想不到手脚如此狠辣。
他低吼一声,双拳连环出击,隐带风声,要知他单拳击出的力道
足有二百磅之重,此刻含怒而发更是拳去生风。
却见对方往旁边一闪,左脚在床沿一蹬,借势已是身子腾在半空
,双腿劈空而至,蹬踢之间更是虎虎生风,霸道之极。
他忙收回拳势,身子下蹲,虽是躲过那势连环腿,但脸颊却是被
刮得有些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他心下大骇,心知不是对手,向后翻滚数下,退到了窗户边,正
要跳下去时,左脸颊已被活生生的印了一记,痛得他大叫一声,翻下
二楼,掉了下去。
楼下望风的那人眼见一惊,只见另一扇窗户已是跃出一条人影,
飞腾而去。
他忙上前扶住道:麻三,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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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娟,还没睡吗?
远在大洋彼岸的秦中书念念不忘着玉娟,忍不住又拿起了电话。
我现在在加拿大多伦多,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你那儿谈得怎么样?顺利吧?玉娟睡眼朦胧,星眸
微闭,拖着一条汗巾掩在胸前,慵倦地半躺在红木床沿,心头想着他
的温柔缱绻,神思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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