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说不
出话来,正等着你去处置呢。”
“我要怎么处置他呢?中书,这事你去办就好,我不想再见到他
。”
玉娟迟疑了一下,粉脸上飞过一缕红云,“你办事,我放心。”
“这样吧,明天我会去找志刚,把这件事办得完美一些,顺便送
给他一份功劳。”
“啐,这事怎么能跟他说?”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经是个死人!”
郝知非的手里摆弄着一个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烟壶,这种
款式在市场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来年月已久,起码是清朝传下的
,可算是文物了。
刚才已经指纹鉴定,遗留在作案现场的这个鼻烟壶上有那飞天大
盗的指纹,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飞贼入室行窃未遂,下手行凶。死者唐
三彩不仅是外籍华人,还是一个热心公益事业的投资商,在本市也是
知名人士。这种恶性案件在本市实在是罕见,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
极其重视,多次过问案情进展,这几日他可真是忙得够呛,连家里都
顾不上回,整天和那帮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面。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家里,却是没人接,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
的老婆和儿子正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呢。
可能是郝朝晖性欲过强,不分昼夜不分地点,总是随心所欲想干
就干,柳红又怀孕了。
她很清楚这事不能让老公知道,就让儿子用摩托车载她去找在人
民医院的老同学开药,打算回家来自己排掉。
“妈,那以后怎么办,听陈阿姨说要休息半个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晖就摸着母亲那饱满的rǔ_fáng。
“你不是喜欢妈的后边吗?等妈把那个排掉后休息几天,就可以
了。”
柳红娇腻腻地躺在沙发上,任儿子在身上大肆轻薄。
“妈,我现在就要你,快来。”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让柳红屡屡欲仙欲死的yīn_jīng,直
挺挺地,张牙舞爪地在她的脸上招摇。
“你这急色鬼,也不让妈歇歇,好,今儿个就让你干个爽!”柳
红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钢铁的阳物,上下嗫弄,手指还不停地拨弄
着他的yīn_náng。
“妈,刚才在那妇产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来,现在可
好了,我要chā_nǐ个够。”郝朝晖一边唠叨着一边狠狠地插着柳红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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