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胜强壮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她赤裸的胴体,腰肢发力,依然老
壮的牙齿轻轻噙咬着她性感的耳垂,热气呼喇着她的耳朵,玉娟又是
一阵的酥麻,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长胜托着她轻巧的身子走将起来,边走边插着她已是淫液
淋漓的阴牝,节奏变得不那么统一,但更形刺激,玉娟柔若无骨的身
子痉孪着,浑身享受着这销魂蚀骨的温柔。
秦长胜猛然将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将起来,却感觉身下温软松绵
,却原来两人做着做着,秦长胜已是把她抱进房间里。
玉娟凤目微张,一阵的害羞,又急忙闭上,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
正在扳转她软玉般的身子。
紧接着,那根刚才让她死去活来的硬棒子已是伸进了她紧密的后
门里,直肠内的壁肉猛然翻转,包裹着那根阳物,两下交融,已是做
起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玉娟的脸全部俯在绣花枕头里,喉间荡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
忘了今日何日,今夕何夕。
好姑娘,爷抽得爽不爽?当秦长胜将一股浓烈的jīng_yè射进她的
体内时,而他的男根犹自胀肿着留在她的阴牝内,令她能够强烈的感
到一种侵略。他吮吸着她眼角流出的泪花,然后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脸
庞,在她红润的嘴唇上逗留良久,虽然她不施胭脂,却如施丹朱,颤
然夺目。
双手却也没空闲,在她光挺的rǔ_fáng上揉搓着,体会着她激烈的心
跳和温暖的体热。
好姑娘,能与你这么做上一回,爷就是死了也甘愿啊。
秦长胜的长舌已是尽根没入了她无毛的阴牝,他大力吮吸着两人
排泄出的jīng_yè,含在嘴里,然后爬起来,趴在她柔软的身上,跟她的
双唇交接,渡入了她的口内。
这是我们那儿远古传下的仪式,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姑娘
,你要记得我。
秦长胜吐出最后一口津液后,男根已是再次插进了那桃源洞内。
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着,承载着那如浪潮般的撞击,双目紧闭
,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她心乱如麻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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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怎么没有来?
真是没良心的。
蒲丽玲坐在一辆三菱吉普车的前座内,问着旁边正在开车的一个
三十左右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现在是在当地修竹乡任乡长,可算是年轻有为,意气风发,
娶的是蒲丽玲的独生女儿秦中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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