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然后表哥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趴下,他问我妈妈给我生了几个了?
原来表哥什么都知道啊,这个闷坏的家伙。
我嘿嘿的想要搪塞过去,表哥说我对妈妈她们不够意思,有了孩子也
不给几个女人名分,我心说表哥我家那里能和你这里比么。不过倒是动了
在这里和妈妈她们举行婚礼的念头,以前在家里和妈妈她们也偷偷摸摸的
举行过仪式,但那都是小打小闹,附近知根知底的人太多,从来没有这么
正式的机会。
我和妈妈她们一说,我妈那几个女人好悬没把我吃了,叽叽喳喳的就
嚷嚷着要和我次日重新举行婚礼。
没法子,第二天在表哥的帮忙下,我们一家子在表哥她们一家子的见
证下,举行了古香古色的具有东北民族风味的婚礼,看着表哥亲自拍下的
照片和录像,妈妈几个女人泪光闪闪的看着我,我嘿嘿的也凑近去看,咦?
怎么恋儿她们几个小家伙也穿着新娘的装束?原来趁我不注意她们竟然也
偷偷赶上了这个强大的婚礼。
婚礼没有其他来客,表哥请了几个朋友,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和妈妈
她们几女的真正关系。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度过了这让我们一生难忘的一
天。
回到家后,几女的兴奋劲几天都没有过去,我趁机好好的享受了一把
她们的温情蜜爱。
方表哥的公司原来是作军火生意的,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他是个战争贩
子,据说现在他和老毛子关系铁的很,还娶了一个苏联娘们,有次在网上
遇到他,我故意开他的玩笑,说会不会降不住苏联的拍
的胸脯震山响,拉过旁边看热闹的苏联娘们就要当场表演,吓得我赶紧求
饶,表哥和那个苏联老婆哈哈大笑,两夫妻合伙耍我,我还当真了。
我手下保安部进的一些真家伙都是表哥硬塞给我的,礼尚往来,我也
通过舅舅以前的老关系帮表哥在老毛子那里解决了不少问题。
表哥今年年底告诉我,姑妈给他生了第二胎了,说我如果不加油的话,
就赶不上了,我心道你生下了算个毛,我连女儿都快怀孕了。
这些我还没有告诉他,我怕把表哥吓跑,表哥承认他接受不了和女儿
那个,说我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他哥们,他恐怕已经动手阉了我。
得知表哥的底线是一次去北京办事的时候,我碰到了表哥带着他的一
个女儿在那边旅游,小丫头才7岁,长的漂漂亮亮的,跟个洋娃娃一样,
寸步不离的很粘表哥。
我跟表哥嘀咕著有没有想过和女儿来个父女恋,结果表哥差点和我翻
了脸,又拍桌子又踢椅子,我只好陪着笑,端酒认错,表哥才哼哼着息了
怒气,我心说以后可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了。
看着表哥严肃的神情,我腹诽着表哥是五十步笑百步。心说畜牲和畜
牲的爱好还是有所不同的,不过能有表哥这样一个能理解我和妈妈她们感
情的朋友很难得,尽管他不能接受我和女儿的关系,但我不说出来,尽管
大家心照不宣,也能继续作朋友的,如果把事情摆到台面上反而不好了。
狗子表哥是我唯一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我想以后也不会再交这样的
朋友了,或许等到luàn_lún能得到承认的那一天我会放弃这种坚持,但绝对不
会是现在。
这就是我的狗子表哥,方至力,一个幽默的东北汉子。
对了,表哥刚刚和我在网上说,他正在写一部书,叫做“东北大炕”。
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写成什么样子,我很盼望成为他的第一个读者。
我也在偷偷的在写一本书,就是你看的这本了,名字还没有最终定下
来,小妹说干脆叫做《家花总比野花香》吧,我问小妹有看到我出去采野
花么?小妹摇摇头。
就是嘛,我现在床上的都是家花,哪来什么野花呢。说起来我倒是想
啊,可家里的女人不同意,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对野花没感觉,现在见到
野花连jī_bā都硬不起来,你说丢脸不丢脸。
幸好我有一个难兄难弟,让我心理平衡了不少。
狗子表哥一次喝醉了说他也有这毛病,只要看着姑妈和三个表姐妹她
们,他的jī_bā涨的就要爆开,可一旦看到别的女人,什么yù_wàng都没有了,
简直就当对方是男人一样的讨厌,我抹抹冷汗心说幸好自己是特例,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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