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个讨论组,一起语音打游戏,我刚进,却见又一个人加进来,他自我介绍道:“我是——嘿嘿嘿迟右右。”
他才开了口,我就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迟右右实则是迟右,我们班的一大活宝,从搞怪抖机灵到相声连续剧无所不能,他最爱和徐致一起讲段子开车,而我平时也是最爱听他们讲的小段子。
徐致跟着一起“嘿嘿嘿”,接着正经起来,说:“云深,你角色名是什么,我加你。”
我回答他:“不知处。”
徐致却忽然笑了,“巧了嘿,付雨笙是‘此山中’,你们两个玩个游戏还要撒狗粮。”
迟右悠悠接着,“你们暴露攻受了。”
我臊的不行,又担心他们是在骗我,便没再回话,只任由迟右和徐致互相逗趣,我接受了徐致的添加好友请求,接着被他拉进队伍,我一瞧队伍列表,果然有一个‘此山中’。
正在此时,不知徐致说了什么,只听付雨笙轻咳两声,“你们够了啊。”
我闻言更乐了,估计是糊涂了,问:“付雨笙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付雨笙:“滚。”
接着耳机里充斥了徐致和迟右猖狂的笑,我等他们消停了,讪讪道:“你这么绝情让我很尴尬。”
又是两声爆笑。
我被笑声感染,也跟着一起笑,笑着却觉苦涩。在之后,我便醒了。
过往的一幕幕,让我在梦中重新体验一番,对我着实过于残忍了些,而伤痛之中,我觉得人都是会为爱自私的动物,因为此时此刻,我最大的想法就是我希望付雨笙也同我一般体验这种苦。
我不知道如果付雨笙也回忆起过往,会不会像我一样的想要人生重来一趟。
第9章 第 9 章
我一早醒来,习惯性的先看了眼手机,除了老师发来的几个消息让我下午去实验室一趟,其他一切正常,并没有其他人的信息。
我舒了口气,付雨笙果然没有再找我。可与此同时又有一种别样的难过浮现心头,我希望付雨笙能来找我,尽管我知道这样不对。因为我明明决定要远离付雨笙,却又偏偏想着付雨笙能来低三下四挽留我。这么多年过去,我仍是太不舍她。
“你就作吧。”我骂自己。
等到下午我到实验室的时候,却发现付雨笙也在里面,我有些惊讶,先是一脸疑惑地看了眼导师,又是破为尴尬地与她对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跟她打招呼,甚至不知道我与她有没有打招呼的必要性。
她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导师就已经替我们救场,“这是付雨笙,昨天你一桌的校友,她校区这次跟我们一起合作研究这个项目。”
我点点头,扯了扯嘴角,“你好。”
她不冷不热地接了一声,“嗯。”
我觉得她有毛病,又不是大牌,耍什么大牌,也不知道装给谁看。
我先去水槽洗手,却没想到付雨笙也跟了过来,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飞速洗好手,要走时却看见她手上拿着的容器,我的面上诡异地一热,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水槽。”
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我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精准无误的形容词用来形容我——注孤生。
“这个离我近点。”
我听不出她的喜怒,又去看她的表情,还是看不出来,我心里头一惊,想起从前她似乎每每生气与我冷战之前的态度,都是这般不冷不热。
又是不冷不热。
难不成很早之前付雨笙就在生我的气?
“付雨笙,我有没有对不起你过?”
话说出来我觉得熟悉,皱了眉头,正要回想时,导师倒是不给我这个机会,“温云深,你洗个手能洗半年,快点过来帮忙。”
“哦。”我应了声,最后匆匆瞧了眼付雨笙,便快步走到导师身边。在瞧付雨笙的那一刻里,我多希望我会读心术。
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导师两个小时前就已经回了家,剩下的同学里有人提议一起去吃夜宵,我正好也饿着肚子,便答应加入他们之中。
走到半路,忽然察觉到身边有一个人走近我,我扭头去看,却被吓了一跳,那人正是付雨笙。
我故作镇定地别过脸,稳住声线,说:“你也去吃夜宵?”
付雨笙没理我。
我有些抑郁,以后我要是再主动跟付雨笙说话,我就是狗!我凭什么要一直热脸贴冷屁股被她冷落?凭什么她一回头我就去吃那回头草?我决定要重新做人,起码在这一秒里是这样的。
我二人身周的小范围里尽是尴尬的气场,我有些想尽快逃离,所幸这个点没关门的也就大排档了,付雨笙这种有小洁癖的人,到时候一定会走,等到那时我就解放了。
同学果然找个了他常来的大排档,他们三三两两坐着。付雨笙出乎我意料,竟也在一桌前坐下,她看着我,目光太具有暗示性,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