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处有一个隧道,记得关闭车灯……”
“为什么,隧道应该开灯的,不然……”
听筒的另一端有点温怒……冰冷的声音……
“不要问为什么,只要做……就可以。”
……
钢铁铸成的大门开了,进来了一辆看不清号牌破旧的老式轿车。
后备箱里的郑林饿醒了,四处全是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开车的是自己父亲,他肯定要吓的哇哇大哭。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郑同眼角扫了扫副驾驶座上银白色箱子,对于后备箱里快睡醒的儿子……毫无察觉……
“砰~砰~”
郑同看见了一大一小的两个老兵慢慢得靠近,其中一个矮个子的,狠狠的敲着本就快裂开的车窗,示意郑同出来……
郑同,慌乱之际车灯都忘了关,就急忙拎起箱子,下了车,如炬的灯柱照亮了10米以内的路。
黎叔在塔楼上,远远的看着那个熟悉的陌生人,一点一点的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笑的合不拢嘴,推开了自己怀里衣衫零落的朝鲜妹子……
柔嫩胸前的脏手拿开了,可是旁边的助手杨树林,向着那个美女,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将自己邪恶的大手,放在稚嫩少女的大腿上,脖子随意的扭动着,尽可能的将自己短而粗的胡子,扎在刚破壳的脸蛋上!
黎叔扶着栏杆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下摇摇欲坠的楼梯,朝着自己5米以内的老朋友郑同,挥了挥手,嘴角一咧,爽朗的笑声不断,这是一趟愉快的交易。
一箱新型的海洛因,100小袋,100万美金,这只是表面的价值,因为新型海洛因,将会改革整个中国越南老挝的吸毒史,巨大的商机近在眼前,就在今夜。
黎叔拍了拍,自己右手边人的肩膀,眼神眨巴两下,示意那个人上前搜身并把箱子拿过来。
随意整理整理自己些许凌乱的白发,鼻孔朝天的开了口:
“例行检查嘛!不要介意,做我们这一行的!”
“这些都是难免的!”
郑同伸开双手,笔直的站着,任由迷彩服的小喽啰搜身,无奈的笑了笑,回道:
“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10年,你还是老样子!”
黎叔最后开怀的笑了,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朝着验货的人一个手势。
白色箱子前的人用小拇指挑起透明口袋里的白色粉末,用鼻子闻了闻,而后入口尝了尝。
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嘴里说着:“货没问题。”
黎叔立马换了一副表情,从刚刚的敷衍,到现在的真正的佩服与夸赞……
“看来,郑同办事永远这么有效率,你们这些人看见没,以后多学学!”
突然黎叔好像意识到什么后,立马神色大变,也改口道:
“对了,你的账户钱会立马给你,打过去的!还有现在风声有点大,要么?你出国去吧!”
郑同就那样直瞪瞪的看着这个自己10年的好哥们,好朋友,突然一把搂住黎叔的肩膀,低声道:
“我好像明白了,是我知道的太多了,我们这里……确实需要换血了。”
狙击枪的消音器发出沉闷的响声,塔楼上的四个人相近倒地,一颗颗子弹进了脑门,额头的红印那么小,仿佛睡着了一样。
警觉的黎叔,突然从腰上拔出德国制造的枪,指向郑同,并反手把郑同控制住……
“你好像带来了一些不该来的人呀!”
郑同好像知道要发生了什么,一脸平静继续道:
“为何这样说!”
愤怒的黎叔拿枪把狠狠的敲了郑同的脑袋,血从发际线缓缓流出:
“你当我真傻嘛!”
“我早就察觉咱们这些人里头肯定有大仓鼠!
“但是万万没想到那个人是你!”
“出来?出来!暗处的人出来,躲猫猫可不好玩!”
后面的特种兵,以一当十的快速杀掉前面喽啰。
场面全被控制住了……
张飞带着身后的弟兄们,直接与黎叔他们相对,枪一个一个的都指着对方,瞄准对方的脑门。
黎叔笑了,开心的说:
“让我们走,否则这个你们的功臣就要死了!”
郑同心里一惊,四肢剧烈的扭动着,抗议着黎叔的控制,他惶恐的开了口,但是语气是那样的坚定……
额头的血与狰狞的面部表情,就像鬼魅一样……
“开枪呀!张飞,快开枪,已经等了10年!”
“今天他走了,你还要等几年,然后咱们再抓他,面临的是什么!”
“你知道吗?知道吗!”
郑同声嘶力竭的在怒吼,谁也没有注意他眼角泪在不声不响的滑落。
张飞开枪了,子弹飞快的入了郑同的胸膛。
“爸!”
“爸!”
草丛中的郑林出来了,在远处看着这不可置信的一幕。
杨树林察觉了外面的异动,开枪打死了与自己鱼水之欢的朝鲜少女,偷拿走了集团继承人的信物,从自己命人挖的密道离开了……
外面黎叔死了,尸体到处都是,血腥味慢慢弥漫,这个军营被端了,头目黎叔也已经死了……
郑林被突如其来的大手抱了起来,小胳膊小腿,拼命的挣扎越来越紧的束缚,不管怎样,杀父仇人还是抱着自己,离开了这个黑暗的现实。
“喂!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树林哥!”
……
杨树林激动的落了泪,可是他不在意,全当犯困了,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