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汗从来就没干过。已经是初夏,屋子象蒸笼一样,他们锁了我的四肢不许我翻动身体,甚至连抓抓痱子都不能。穴道越来越疼,那梭子每进出一次,我的全身都要蹦好一阵子,当然又冒一身的汗。
嘴唇早已经被我自己咬的支离破碎。吞噎菜汤的时候痛地我直吸气,不过他们不太等地急,只是掐了我的嘴,把烫烫的鸡汤,米粥什么的一灌了事。
昏睡是我唯一可以享受的时光。只是往往很短暂。全身痒的厉害,后背和屁股下面痒的痛了起来……我心里有些明白,怕是张褥疮了……
肚子开始一阵阵绞痛,那就是产力吗?仿佛有人用绳子把每一块肉都扎紧了使劲扯使劲扭……全身的汗如同蚯蚓般冒了出来。
我如同鱼一样翻着,四肢被大字扯着,只能原地蹦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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