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蕾亚,下一个该救的是费蕾雅。”克劳斯沉吟着说,他目光深邃的令我心跳有些加速,真的是,很迷人啊。
“我们应该看看她中的是什么毒。”我伸手摇了摇, 追答道。
“去地下室。”克劳斯也是风风火火的性格,海莉抱着hope也跟着下来,狭小的地下室一下子聚集了七八个人。躺着的三个, 站着的三个,被抱着的还有一个,可不是八个。
“天, 我觉得我都喘不上气了。”瑞贝卡开玩笑道。
克劳斯可没时间搭理瑞贝卡, 他拔了锁闩, 胳膊一抬将棺材盖推开,啧啧称叹,说:“睡的很安详。”
瑞贝卡对于克劳斯不靠谱的形容词反抗道:“她还没有死。”
克劳斯不以为意的摊手。瑞贝卡无可奈何。
“她很美,像斯嘉丽约翰逊不是吗?”走近这位迈克尔森家族最年长也是最省心的长姐,她皮肤白皙, 鼻头很小巧, 像是被上帝特别捏过一样, 下巴很精致,金色的短发被整齐的别在耳后,她的睫毛可真长,像是两把小刷子,我不禁想像到,如果她的睫毛突然刷开,露出的眼睛该何等美丽。
瑞贝卡跟着我一起评价:“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像了”
视线一点点下移,移过雪白的脖颈还有——山丘般青涩可爱的胸脯。
我说:“就是胸小了点。”
瑞贝卡听到发出了一声可爱的啊哈声,“没有我的大是不是?”
我还没开口,就被克劳斯打断,他抱着手臂下巴昂起,显然不耐烦了,他说:“你俩能不能干点正事。”
“麻烦。”我边喃喃自语表达不平边将手抬至费蕾雅这个精致美人的面庞上方。
“apareciu ”(急急现形左右分离)大脑反应的信息是这个咒语可以帮我追查施咒人用的是何种咒语。
可是我无论怎么凝神贯注,我感受到只是强烈的恨意,更不要提分辨是哪种咒语,因为黑暗力量干扰的太厉害,我自身就带着黑暗力量,如果我再深入只怕对费蕾雅有伤害,又捣鼓了很久,未果,我只好气馁的说:“不知道是什么毒。”
“你不是很厉害吗?”克劳斯讶异挑眉,表情却有些幸灾乐祸。
我呸了一声,坦坦荡荡的说:“厉害也不是火眼金睛。”
我叹了口气说:“驱魔人,我需要驱魔人。”
克劳斯摩挲着下巴,眸中带着兴味:“你确定你不是偷懒?”
这回可真是被冤枉,耐着性子解释:“fine,实话实说,这确实是致命的伤口,是黑暗的魔法气息。我需要驱魔人祛除黑暗力量。”
瑞贝卡又提到马塞尔了,她说:“那就要等马塞尔找来了。”
海莉一边轻轻摇着怀里的hope,一边问:“你觉得马塞尔会搞小动作吗?”
我回的果断:“不会。”
克劳斯停止摩挲下巴的动作,变成了一个响指,“赞同。”
瑞贝卡若有所思不怀好意的奸笑道:“你有没有觉得,zero很像个守护者?”
?我嫌弃的瞪了一眼克劳斯,后者也在看我,四目相对一瞬间齐齐移开。
异口不同声却很是同时的开口。
克劳斯说:“没有。”
我却说:“我觉得有。”
瑞贝卡见气氛有变,连忙走人,拉着海莉说
“海莉,我们去看hope的食物准备好没有。”
海莉也急匆匆的仿佛多呆一秒,地下室会炸到一样,语速都加快了:“一起,两位再见。”
很好,空间中浮动着细小的微尘,打着螺旋升腾,费蕾雅的棺材盖还没有合上,她面目表情的沉睡,这里没有阳光,幽暗,阴森,潮湿,地板只要一动,就会吱呀作响,像是不大灵活的水车,有些燥耳,横梁上挂了支鹿头假模,灵巧的模样很像这黑暗地下室的精灵。
“看看,尴尬了。”先还呼呼啦啦一大帮子人,现在只有我和克劳斯了,当然,那棺材里的先生小姐并不在列。
“你的脸皮应该不怕尴尬!”克劳斯说。
拧眉道:“你不毒舌能死吗?”
克劳斯说'p'的时候,嘴巴性感的撅起来,他的喉结滑动,“perhaps。”
“……”咽了咽口水,好像是喝了波尔托斯红酒,醉了,我醉了。
大概是本着退一步海阔天空任鸟飞的胸怀!克劳斯微笑着背手道:“好吧,zero,你帮了我,我打算请你吃个饭表示感谢。”即便是背过手,也带有浓烈的命令味道。
哟哟哟,可真难得,请我吃饭,我坏笑道:“一顿饭就想打发我?还是说,你想和我约会?”
“你可以这么理解。”克劳斯表现十分大方,显然告诉我想多了。
我撇嘴:“花花公子。”
这句话或许是勾起了他的一些回忆,笑容虽然加深,但是神色有却有些僵硬。
他难得为自己辩解道:“我不是。”
我不以为意:“你还不是?”
这人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卡口:“公道自在人心。”
“现在有什么打算?”我懒得和他掰扯了,换了个话题?
“先复活费蕾雅,然后地方达利亚,这次我一定会亲手杀了她。”说到最后,他眸子里似乎燃烧了猛烈的怒火。熊熊燃烧。
我知道他恨达利亚,但是我现在能力还不够,叹口气有些自责。
“也不是难事,但是这次身体成长恐怕要多等两个月了,我感受不到身体的苏醒。”
克劳斯察觉到我的自责,口气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