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布料安抚了它一下,大步向秦晚靠近。
秦晚听到声响,抬起雾蒙外委屈的瞅着男人,一脸控诉。
傅清和凑近,手贴上了她的腿心,很快就被她的体液打了个透湿。
他笑:“难怪这般难以取出,看来是晚晚发洪水了。”
秦晚羞赧的瞪他:“快点帮我取出来!”
修长如玉般的手指轻车熟路的摸上穴口,他按摩着紧绷的穴口,一下一下抚着花瓣,这才伸出食指顺着yáng_jù的旁边也往里边挤去。
秦晚觉得身下快要裂开,害怕的捉住男人的手,却被男人挣脱,他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别怕,信我好吗?”
她怯怯点头。
男人的手指顺利的进入了,一边是高温黏稠的内壁,一边是坚硬湿滑的yáng_jù,他颇为享受的感受了一些两边的挤压,这才扣住yáng_jù往外拖去。
很快的,沾满了蜜水的玉yáng_jù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
但是傅清和的手指还在里面作祟,甚至有,添了两根,大力的chōu_chā着早就濡湿火热的穴内。
秦晚在被抽出yáng_jù时就已经到了一回,再加上男人毫不留情的大力动作,她尖叫着,喷出了两股大量的水液,一清一黄。尽数浇在男人腰间的衣物上。
傅清和垂头盯着那还在滴着水液的衣摆,突然笑了一声,他猛地抬起一双被yù_wàng烧红了的眼,和邪肆勾起的嘴角。
“晚晚真棒,不过接下来,该我了。”
秦晚被捉住脚踝往后一扯,大开的花穴里就撞进了一根火热粗壮的ròu_bàng,烫的她弓着腰如满月,两颊娇艳似火,美艳的不可方物。
男人大开大合的动作着,一次戳进了最深处的小口里,又抽了出来,在一次戳上了另一个极为敏感的软肉上,两处都是秦晚的弱点,平时他只会逮着一个地方来欺负,可今天却是两方兼顾,用似乎要把成熟的浆果捣的稀烂的架势,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着,肏干着,让秦晚连呜咽呻吟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他爽到了极点,把秦晚瘫软在桌壁上的腿高高抬起,她的穴也显露了出来,像是使用一个盛满美酒的器皿一样,他就用这样一个霸道的姿势,把腥浓的jīng_yè灌满了整个子宫。
秦晚被激射而出的jīng_yè打得头皮发麻,穴里也传来了有些快乐到极致的shī_jìn感,她不住的摆着头,拒绝再一次的shī_jìn,那个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但是无果,傅清和射完了后,就把秦晚抱起来,压在窗台上,她的双手被扣在背后,上半身的衣物除了有些凌乱外,还好好的挂在他们的身上。
不过这是上一秒的事。
下一秒,秦晚的衣襟被暴力扯开,弹出了今天还没有被男人疼爱过的一对小白兔。
傅清和在她身后也将自己的衣服都直接用内力震碎。
这才把她压在窗台上,娇嫩的小白兔磨在粗粝的窗台上,把两颗红豆磨的红肿发亮,虽然她们早就鼓鼓的立了起来,渴望着男人的玩弄。
男人把粗硕一圈的ròu_bàng从她身后撞了进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途。
两人的手十指相扣,身下的性器也紧密相连,被捣出白沫的穴口红肿充血,男人的yīn_náng也毫不留情的大力撞击在她的花瓣上,越来越多的快感积攒着,如山洪般爆发出来,她又抖着腿,哭着叫着的尿了出来。
傅清和笑的更加邪肆,他揉着奶团儿,声音微哑:“我的晚晚怎么这么大了怎么总是尿裤子呢?”
“呜……我没有……嗯…啊~”
“哪里没有?你看看,地上都是晚晚尿出来的,明明都是嫁了人的大姑娘了,怎么尿的满屋子都是?”
“……呜…都是你…的错……”秦晚委屈极了,都是他弄的,搞得她现在只要高潮就憋不住尿液,感觉距离被玩坏越来越近了……
傅清和不认:“晚晚真不乖,看来要把证据摆在你眼前,晚晚才会承认自己是个动不动就尿出来的坏姑娘了吧?”
他把她的腰身揽直,让她整个后背都贴上了他的胸膛,又把她往上提了提,让她两只脚踩在他的靴子上,他带着胸前的小女人就往梳妆台走去。
走到铜镜前,他的手已经揉上了不停跳跃的小白兔上,留下了满满的指痕。
火热的jī_bā往穴里钻去,争取把一路走过来而滑出来的地方重新塞进去。
两人就着站着的姿势在铜镜前大开大合的交合着。
不过百十下,秦晚就又射出来了两股液体,傅清和把她抱着凑近,那两股液体全部射在了铜镜上,顺着镜面下滑。
她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觉得自己再也不是纯洁的自己了。
傅清和则是心情颇好的亲吻着她,晚晚今天太热情了,他都有些招架不住呢~
屋内不仅弥漫着欢爱后的气味,桌子上,地上,铜镜上,全都是两个人的体液,整个房间淫靡的吓人。
傅清和把温柔的抱回榻上,两个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
秦晚累的迷迷糊糊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但还是试图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她正视着男人的眼:“傅清和,我是你的妻子,我想和你一起度过任何难关,虽然我没什么用处,但是只要能陪着你我就知足了。”
他怔怔的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救了他的小女孩,眼里是要保护他的坚定光芒。
他蓦地笑了出来:“嗯,好。不过晚晚才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