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打电话把史密斯这个憨货给叫了回来,这些前期侦查的事情自己并不在行,所以他打算交给史密斯来做。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现在需要你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先从中毒的受害人那边着手,要是能查到一些证据就最好。”沈重山把经过和史密斯说了一下,然后吩咐道。
史密斯闻言却是翻了一个白眼,说:“哥,咱可是大名鼎鼎的苍穹组,干的都是杀人放火抢劫绑票的买卖,你让我这个雇佣军界的头号探子去办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太侮辱人了,我不干!要我说,这些人直接突突了就行了,废什么话,一粒子弹一劳永逸,多轻松?”
“猪啊你,这是在国内,不是你那无法无天的中东和非洲,要**律懂不懂!”沈重山瞪眼道。
“矮油,哥,这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得那么不是滋味呢?是谁偷了英国皇室的皇家宝藏?是谁打劫了国际刑警要抓的人?是谁···”
“我怎么发现你开始变话痨了?”
“···”
“不乐意去是吧,好啊,土蛋同志,看来昨晚的思想政治还是没有成功地帮你提升政治觉悟嘛,来来来,我再给你开个小灶,我们去楼上天台谈谈心。”
“别别别,哥,你误会我了,其实我内心是非常乐意的,我现在就去,我马上就去!哥你本来就这么忙了,我怎么还忍心浪费你的时间给我做什么思想教育呢对不对?我可是你第一号忠诚的铁杆小弟啊!”史密斯一边后退一边摆手解释,见到沈重山哼了一声,赶紧扭头跑去电梯干活去了。
打发走了史密斯,沈重山揉着下巴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许卿的办公室,嗯,关着门,貌似她今天要处理很多文件,那么肯定没那么多时间监视着自己了,而且自己今天已经被她从办公室里赶出来两次了,她正冒着火,短时间内是安全的。
嘎嘎笑了笑,沈重山搓着手掌,就好像是趁着母鸡不注意要去偷小鸡的黄鼠狼一样,沈重山跑到了兰冬秀的办公室。
当见到进自己办公室的是沈重山之后,兰冬秀吓得立刻站了起来,“你来干什么!”
沈重山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兰冬秀,说:“我觉得你好像很怕我,我担心你对我有什么不好的误会,所以来跟你解释一下,咱们有什么就公开地谈一谈嘛。”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你快点出去,我现在还在工作···”兰冬秀看到沈重山吓都要吓死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跟他谈什么鬼。
“你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很让人伤心啊!”沈重山郁闷地说。
兰冬秀看着沈重山坐着的沙发,就是在这个办公室,就是在这张沙发上,自己上一次就躺在那里被沈重山弄失态了,一直到现在兰冬秀都没有办法正视那张沙发,现在沈重山这个人到了,真是故人故地又重游,兰冬秀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发烫。tqr1
“你,你快点出去,我对你没有什么误会!我还在工作!”兰冬秀急急忙忙地说。
她觉得只要沈重山在这里,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做事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支撑着兰冬秀的办公桌,沈重山前倾身体逼近了兰冬秀,盯着她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还有汗?你很热吗?还是紧张?”
沈重山越是靠近,兰冬秀觉得自己惶恐不已,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心跳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软,兰冬秀很害怕这种感觉,感觉浑身都一阵颤栗。
而现在,沈重山靠得这么近,更是让兰冬秀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你快点离我远点!”兰冬秀后退了一步,腿弯却碰在了自己椅子上,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此时变成了沈重山在俯视她,兰冬秀咬着嘴唇,只是觉得大脑运转都变得迟钝了。
惊奇地看着兰冬秀脸红得不正常的样子,那一双大眼睛里有羞愤还有无数的复杂,沈重山更是奇怪了,他说:“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发烧了?”说着,沈重山伸手就摸到了兰冬秀的额头上,“咦?有点热,但也不像是发烧啊。”
这么一碰,兰冬秀却是整个防线都要崩溃了,她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她就好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开了沈重山的手,站在了椅子的另一边,扶着椅子才勉强不倒下。
“你,你快点出去···”兰冬秀的话里几乎都带上了哀求。
“不对,你身体一定不正常,是不是之前的事情有后遗症?”沈重山严肃地问,绕过了办公桌走到兰冬秀面前,伸出手抓住了兰冬秀的手腕,一只手拉着她,另一只手手指就搭在兰冬秀的脉搏上。
脉相急促,灼热而有力,这哪里是生病的症状?明明就是精力过剩急需发泄啊!?
沈重山错愕地抬起头,见到的却是一双如同秋水一样春情几乎都要溢出来的眸子···
我操!沈重山心里咯噔了一声···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只母老虎盯上的小兔子···
“你,你别乱来啊···”沈重山错愕地说,他觉得自己跟兰冬秀之间的身份忽然就调换了,明明是她该害怕来着的···
“你···你混蛋!”兰冬秀悲鸣了一声,忽然挣脱开沈重山,张开双手一把把沈重山给抱住,用的力道之大出乎人的意料。
“唔···我说,这里还是在办公室,你这样不太好吧?”沈重山惊慌地说道,那表情仿佛就像是一个即将遭受非人待遇的无辜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