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车上,他们已经说的很投机了,现在再对着实际环境,更说得投入,说得详细。一旁的杨明基听着,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如果是自己来当这什么总经理,虽说可以学习,但要能够达到方振玉那种运用自如的地步,只怕根本无法在一两年内达到。
看了白玉滩,又看了起步码头,那里,工作进展相当快,已基本上完成了水下作业,主要转上陆上施工了。听到这码头基本上是靠全市集资建设,涂先生深为感动,确实,这不是其他社会制度可以办到的。
最后,他们立足在灵龙岛上。一行人先是在小岛的周围走了一趟,庙的主体工程已经完工,整个布局既有庙宇的庄严肃穆,又体现出了旅游区所需要的宁静优雅的气氛,岛虽小,但附设的各个小景点却充分利用了岛的自然环境,把拜玛祖和游览柔和地融为一体。
看完之后,众人在施工工地的简陋办公室里听施工队的介绍,知道再有三四个月,整个岛的一期工程就要完工,很快可以对游人开放了。上官浩十分高兴,对覃中平说:“中平啊,你办得不错嘛!”
覃中平可不敢贪天之功,说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是方总指挥调度得力才有这么快的速度。我只不过是按照他的指示去尽力办好罢了。”
见到覃中平那么谦虚,而且对方振玉那么推崇,上官浩放心了,他原本还担心在美国读过经济管理的覃中平会不服方振玉的管理呢,现在看来,他也被方振玉训服了,便说道:“你也在当中做了不少工作嘛,我回去在董事会上提议好好地奖赏你们。”
“谢谢总裁!”覃中平十分高兴,说实在话,他原本真的有些看不起方振玉,但在这段时间的工作中,他看出了方振玉的智慧和魄力,以及他管理经济的过人手段,那都是他在书本上学不来的,最后不得不对他心悦诚服。
“上官总裁,真羡慕你,得了两个这样得力的助手。”那涂先生由衷地说。看了白玉滩和起步码头的建设,他还以为那是政府行为,没什么了不起,但看了灵龙岛的规划和开发之后,他也不得不对方振玉欣佩起来。
上官浩笑道:“我哪有什么两个得力助手?振玉可不是我的,是我硬抓过来帮我做工的。他自己可也是临海数一数二的大老板。”
“哦?”虽然方振玉一直陪着他们,但那涂先生也只是知道他是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董事长而已,大陆政府的投资一般都是由官员担任,所以他还以为方振玉也是一个政府官员,对他和杨明基一样,并没有多大的重视,而且还觉得上官浩也只不过是得了方振玉之助,才有今天在大陆的成就。
“我们方总还是临海市最大的私营企业——东方印业集团的老板。把港口的开发当作一个大企业来运作,便是他设计出来的方案。”杨明基这才介绍道。
涂先生更加感兴趣了,说道:“上官兄啊,你可没有向我说过此事啊?”
上官浩笑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以你的脾气,就算我说了,你会相信吗?”两人是一对不错的朋友,上官浩知道姓涂的对大陆的人有偏见,而且还相当固执,所以才让他先亲眼看看临海港口开发的实际情况。
涂先生丝毫不以为忤,说道:“还是你了解我的性格。好了,现在我相信了,可以向我说说方总的真实情况了吧。”
方振玉谦虚地说:“其实也只是浩伯和杨秘书长他们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上官浩却摇头说:“振玉啊,你要想掏涂老总的口袋,就不能太谦虚了。”接着,他便把方振玉创业以及如何得到钟玉光的赏识,挑起临海市港口开发这一付重担的事说了出来,而且说得还相当的详细,有些事,连一直在注意方振玉的杨明基也没有知道,因为他那是在王佩英那里问出来的,为了在临海投资,他可是动用了一切手段,所以,才有一定要方振玉担任灵龙岛的总指挥他才投资的情形发生。
对如此出色的人,谁能不佩服呢?涂先生一对老眼盯在方振玉的身上,说道:“上官兄啊,你抓方总实在是抓得太对了,没说的,港口的开发,我也来凑一份热闹,但一定得是你方总亲自操办才行。”
“涂总,你太看得起我了。”方振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有人来投资,他心中非常高兴,说道:“我一定会尽我的能力,让你们的投资有一个好的回报。”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回去好好地定项目,然后美美地喝上几盅。”涂先生说。
“对了,振玉啊,忘记告诉你了,涂总的酒量很好呢,这回你们可以说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了。”上官浩说。
“哈哈哈。”涂先生大笑起来,此老颇以自己的酒量为荣呢。
一行人便转回市区了。杨明基一路上是心潮翻滚,他从方振玉的成就中看到,做人不但要脚踏实地,而且还要有内涵,只有象方振玉这样有人格魅力的人,才能象今天那样轻而易举地吸引了一大笔的投资,这使他的思想感情也得到了一定的升华。
1993年11月8日星期一东方印业集团
孙少梅爬起床来,被窝里还残留着方振玉那浓烈的男子汉气息,昨晚,在这厂长值班室里,这个可敬可爱的男人,又一次让自己品尝到了男女之间那种美妙无方的滋味,直到自己和谭春梅都陷入神仙一样的境地,他才悄然离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