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吴学栋便叫了一瓶甜酒。很快,服务员便上好了酒菜,带上门走了。
“有什么喜事呢?说来听听。”宁玉芝含情脉脉地看着吴学栋。自从得到方振玉的爱之后,她反而觉得更容易面对吴学栋,和吴学栋的关系也更密切了,她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yín_dàng,非要有婚外情不可?
吴学栋一脸的自豪,说:“我的第一幢民居已经竣工落成,村民们今天搬进了新居。”
“恭喜你了。”宁玉芝也发自内心地为他高兴。
吴学栋动情地说:“玉芝,你还记得我说的,要用这一幢大楼作什么吗?”
宁玉芝当然记得,吴学栋说过,要用他的成绩,来做向她求婚的鲜花,她却撒娇地说:“你对人家说过那么多话,谁记得你说些什么了?”
宁玉芝这么一笑,犹如春花开放,吴学栋从没看到过她这么笑过,不由得看呆了眼。良久,他才醒过神来,从座位上拿出了一束鲜花,双手送到宁玉芝的面前,一脸正经地说:“我说过,要用我成功的事业,作为我向你求婚的鲜花,今天我就向你求婚,玉芝,嫁给我吧,我要用我的一生来爱你,疼你。”
宁玉芝心中喜悦,接过了吴学栋的鲜花,另一只手摆在桌子上,五指纤纤地在吴学栋面前摇晃着,却没有说话。
“玉芝,嫁给我吧?虽然我现在并不富有,今后也不一定富有,但我发誓,我会尽力为我们的家去拼搏的。”吴学栋见宁玉芝没有出声,不由得焦急起来,再次恳求道。
宁玉芝依然摇着她的玉手,却娇笑起来,说:“傻瓜,戒指呢?”
吴学栋大喜,紧攥着宁玉芝的手,象是生怕她抽开,一边急急地去拿戒指,一边说:“当然有了。”
宁玉芝白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眼,说道:“急什么,你拉痛了我的手。”
吴学栋更加意乱情迷起来,那戒指怎么也拿不出来,差点儿连桌上的菜肴都弄倒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刚才我怕你不答应,现在,现在又怕,又怕你走了。”
宁玉芝对他的深情十分感动,干脆坐到他那一边去,说:“这样不怕了吧。”
吴学栋手臂一展,将宁玉芝的纤腰搂紧,说:“这样还差不多。”
“坏蛋,就想着占便宜。”宁玉芝嗔怪着,人却依进了吴学栋的怀里,放定了玉手,让吴学栋温柔地为她带上了戒指。
吴学栋大功告成,在宁玉芝的香唇上吻了一下,人也自然了很多,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吴学栋的老婆了,你可要乖乖地听我的话。”
“不是吧,我们还没有成亲呢,你就那么霸道了?”宁玉芝娇呼着要挣扎起来,却又怎么能挣脱吴学栋的铁臂,反而被他在那涨鼓鼓的sū_xiōng上轻薄着,使得她娇躯乱颤起来。
吴学栋从宁玉芝的挣扎中感觉出她的挣扎是装出来的,心中大喜,一只手紧搂着她,一只手挟了一块鸡腿,塞进了她的小口中,说:“我就是那么霸道了,谁叫你答应嫁给我?我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宁玉芝嚼着鸡腿,想起方振玉给自己带来的ròu_yù上的快乐,心道:“你还得有本事把我下面的小口喂饱才行。”她也觉得奇怪,怎么躺在吴学栋怀里的时候,还是想起了方振玉,甚至是想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她赶忙把方振玉的影子赶跑,享受着吴学栋给予的爱抚,和吴学栋吃了一顿温馨浪漫的晚餐。
“我送你回去吧。”
“嗯。难道你叫我自己回去?”出得温馨小筑的大门,宁玉芝依然是紧紧地依在吴学栋的怀里,手中紧握着吴学栋送给她的鲜花。爱情真的给人胆量,要在往时,宁玉芝和男人一起行街都不敢,现在竟然敢和男人抱在一起。
宁玉芝的办事处并没有宿舍,她还是住在自己家里。吴学栋将她送到了家,还进了她的闺房,看着她将那束鲜花插在花瓶里,虽然酒喝得不多,但他依然有一种醉薰薰的感觉,他知道,那是宁玉芝的娇美姿态引起的,这使他舍不得离开。
“你还没走啊?”宁玉芝插好花,回过头来,妩媚地笑着。
“你不亲一下我,我怎么舍得走啊?”吴学栋深情地说着,上前把宁玉芝拥进怀里,狂热地亲吻起来。
“别,门开着呢。”宁玉芝害羞地挣扎起来,这可是自己的家,才八点多钟,万一父母兄弟看见了,多么难堪啊。
这不是说关上门就可以了吗?吴学栋大为兴奋,马上便去把门关上了,回过头来,执着宁玉芝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学栋,你要干什么?”宁玉芝心跳异常,这种眼神,她在方振玉那里曾经见过。
吴学栋轻轻一拉,便将宁玉芝拉进了怀里,温柔地说:“我要好好地亲你爱你,以慰这段时间来的相思之苦。”说着,一边亲吻着宁玉芝的脸,一只手便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轻轻地抚摸着。
宁玉芝全身火热起来,经过方振玉的多次的发掘之后,她对男女之间的欢爱,已经十分清楚,因此,也不需要再想起方振玉,便来了情欲,她回应着吴学栋的吻,身子也紧紧地和他缠在一起,玉手在他的背脊上轻抚着。
吴学栋感觉到预期的反应,更加兴奋起来,长舌在宁玉芝的嘴里搅动,大手也伸进了她的衣底,直接爱抚她那光洁的肌肤,很快,又得寸进尺,为宁玉芝宽衣解带起来。
“啊,学栋,别……别……”宁玉芝轻轻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