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的骚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淫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yīn_chún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yīn_máo中冒出头来的yīn_dì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手指当然也不会闲着,直插进她yīn_dào里,出入抽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yín_shuǐ掏出来,浆满在乌黑浓密的yīn_máo上。我的yīn_jīng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起伏着屁股,让yīn_jīng在她口中出入抽动,进行的动作。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床上不停弹跳,欲火焚身,忘却自我。双手捧着我在她口中chōu_chā着的yīn_jīng,搓来搓去,握着两颗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发痛。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性饥渴状,再这麽下去,一但肉紧起来时,张口向我的gāo_wán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肉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yīn_jīng对准她yín_shuǐ泛滥的yīn_dào便想戳进去,谁知勃得棱肉涨硬的guī_tóu刚一抵着她的yīn_dào口,她双手便把我的腰撑住,使我没法一捣黄龙。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好停下来不解地问她:「怎麽了,有甚麽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来。」她涨红着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你的pì_yǎn吗?」她的头摇得更厉害。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插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见我满面狐疑,才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干这回事,我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chù_nǚ吧?」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几十岁人了,男人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滋味。你也知道,我这当校长的,为人师表,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心里发骚,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後悔了唷!」
我开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麽样?总统亦要娶老婆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性苦闷的?」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呐。」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痒可以搔,小的痒搔不着啊!」她唾了我一下:「别那麽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癞子?有时痒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我搞搞气氛:「哎!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枝橡皮条手上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她给我逗得笑了起来,双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乱打,我顺势躲避,盘骨往前一挺,guī_tóu「吱唧」一声,就钻进了她的yīn_dào里。
她冷不提防有此一着,「唷」的一声,眉头一皱,双腿一紧,骤然把我的屁股夹得牢牢的,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的yīn_jīng刚插进了一半,再也不能继续长驱直入,半汤不水,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手撑床,一手再握着她一只rǔ_fáng来揉。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内的欲火又高燃起来,虫行蚁咬般将身子在床上左拧右典,趁她大腿微微放松,我便乘机偷袭,将剩留在外面的半截yīn_jīng用力全数挺进,一下子,又粗又长的整根jī_bā,就被紧迫窄小的yīn_dào紧紧包围,藏进了没有chù_nǚ膜的「chù_nǚ」身内,和yīn_dào壁的腔肉合成一体。
她的yīn_dào紧紧地箍着我的yīn_jīng,全身肌肉绷得铁紧,双手像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躯,两腿围在我的屁股上,往里拉压,使我顿时像被困绑着的囚犯,动也不能动一下。我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急着抽送,是把耻骨用力抵住她的yīn_hù,静静等她松弛下来。好一会,她才睁开紧眯的双眼,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哇!从未试过这样的感觉,好像小被撕开两边一样,里面涨闷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团火,又麻又热,烫得人心里发酥。你呀,那根东西比自慰器更长更粗,一捅进内,人家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给你弄反了呢,直顶到喉门上了。哎唷!现在还有点想去小便的感觉呐!」
我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你的yīn_dào第一次给男人yīn_jīng插进去,不太习惯而已,慢慢放松一下,好戏还在後头呢!」我挪开她的手,扳开她绕在我屁股的双脚,曲树在两旁,手指伸到yīn_dì尖端轻轻揉动,下体用极慢的速度一前一後地迎送,让硬如铁棍般的yīn_jīng开始在湿濡的yīn_dào中chōu_chā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感觉输送入她躯体,她对我的抽送渐渐有反应了。绷得紧紧的肌肉完全放松,小腹随着我的挺动而一起一伏,双手扶着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紧蹬、闭目张口,胸口演高得像座桥,显然她已开始领会到男女交媾的乐趣了。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将抽送速度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她身躯不停前後波动,两人ròu_tǐ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吭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