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的吃着肉食抿着小酒,谨谨慎慎的应付崔家舅父舅母的问话,到最后刘良只好装作不善饮的样子,直接趴伏在酒桌上,这才躲过了一劫。
如果说公孙瓒是热情的话,崔瑾的态度就是溺爱,眼睛里泛蓝光、恨不得搂入怀中好好宠爱的那种,就如同少女爱心萌动,见到一个可爱的流浪狗一般。
逃离宴席,刘良自以为就此可以好好休息,可没想到刘福随后杀到。
福伯可不是好糊弄的,刚回来时被崔瑾意外闯入打断了话语,这不,前来找补来了。
没有办法,刘良只有详详细细的把近几日发生的事情告知福伯,唯一隐瞒了怀疑神秘人是马元义这个事实。
“公子大意!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岂可做出授人以柄,落人口实之事?日后再遇此等事,需当斩草除根,切不可妇人之仁!还好,那些游侠不足为虑,让他们斩杀官兵的办法,甚妙!只是神秘人处理的欠妥……”
刘福略微沉思一会,“为今之计,当早做打算。明日休整一天,后日便启程赶往京师,崔家舅父哪里我自应付。哦,还有一事,公子可知崔家舅父已有意撮合四小姐与你的婚事?”
“什么?让我娶她女儿?”
刘良一想到哪两个跟屁虫、势利女,头皮便开始发麻,也不想想他这年龄是否能够娶亲。
“福伯,打死我也不娶!要娶她,我还不如娶晴儿、瑶儿呢。”
“呵呵,公子可做不了主,需老夫人定夺。至于晴儿瑶儿嘛,她们早晚是你的人……”刘福倒是微微地的笑了笑,笑意中充满了“诡异”,里面包含了男人之间都懂的那种诡异,或者是其他的刘良不懂的诡异。
“只是,她们最多只能做个妾室,这还是公子的体恤爱护!放心,既然公子不喜崔家小姐,只需回禀老夫人即可,相信老夫人还是会在意你的感受的。不过,我却觉得挺合适的,公子可知崔家的嫁妆几何?”
“多少钱都不行!我不同意!再说,我才多大呀,就给我找妻子?这算什么事啊!反正我就是不娶,我只要晴儿和瑶儿……”情急之下,刘良也不在咬文嚼字了。
“公子早已到了定亲的年龄,只因你……”
刘福硬生生的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随后有意的避开话题。可想而知,当初的那个刘无已经操蛋到没人提亲的地步。
“嗯,哪崔家的嫁资钱财,记以亿钱,公子可在乎?”
“亿钱?呵呵……”
刘良虽惊恐老崔家的嫁资丰厚,但这种拿自己幸福换钱却是不可以的,以免福伯财迷心窍的怂恿便宜老妈上套,刘良准备先震撼住刘福。
“晴儿,晴儿……把我的箱子拿来?就拿那个标有‘生活用品’的箱子。哦,‘福’字头的那摞纸?”
“哦……诺!”
外室的晴儿已经傻了,刚才可是偷听到老爷宁愿舍弃亿万嫁资也要娶自己的事情,一种莫大的幸福感从天而降的砸在脑袋上,晕晕乎乎的以至于没有听清老爷后面的话,单单只记住了“生活用品”四字。
刘良一共有五个大箱子,除了晴儿谁也不许动,即便是瑶儿也不行。而箱子各有方便找寻的编号,唯有自始至终陪伴左右的晴儿才知道。
箱子装满草纸,既大又重,当看到箱子长腿一般走进内室,刘良不由自主的脑仁疼。
事已至此,当着福伯的面爷不好说什么,“嗯,取出‘福’字头最上面的那摞纸?”
“诺!老爷,请看……”晴儿这时才反应过来,心知自己粗心办错事,一时羞容满面。
刘福倒是没有理会这个小插曲,而是把视线投入到刘良的茶几上,当看到晴儿展开纸张满是蝌蚪文时,不由得好奇的追问:“公子这是作甚?”
刘良一时忘了福伯是古代人,看不到现代的文字与符号,“哦,晴儿,再去取纸笔来?”
“诺!”
等晴儿取来纸笔,刘良重新用毛笔誊录一遍,这才拿给福伯观看。
“嗯,公子的书法倒是大有长进,形体方正,笔画平直,可谓是字如其人啊,不错,不错……”刘福并没有在意纸上内容,反而对刘良的字体评头论足。
丫的,我那是楷书,不是隶书好不好?
小爷当初可是被这隶书的韵味坑苦了,要不是有着楷书的老底子,就是想投机取巧,也是不行滴……
“虽横平竖直趋于简化,但公子还需更具耐心。这书法喻人,端端正正写字,方能堂堂正正做人!而公子之字,看似力在字中、肌肤秀美,却实是绵软无力、值不得仔细推敲,日后……”
刘良可没工夫跟福伯瞎掰,他可没心思追求什么所谓的书法,只想把这种赚钱的东西推荐给福伯,以免老头子小家子气把自己当赚钱的工具给卖了。
“您老看看里面的内容?书法咱们以后再谈。”
“你呀……”刘福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认真的浏览草纸上的内容。
“公子……可是真的?呃,我是说,里面书写的物件可做实物?”
刘福突如其来的一句大喝,差点把刘良吓尿过去,等听到后面的内容,这才缓缓地导出一口气。
“是真的。”
面上一本正经,刘凡心里却暗骂:
你这是凉水乍腚吗,还是踩着麻绳当蛇了?一惊一乍的,可吓死我了!小爷还有更好的东西,要是全拿出来,还不得让你心梗发作,直接一命呜呼啊!
“此物奇思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