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刘凡算是没了心思,无聊之极,再次回归后室,毕竟这里是崔家,而且女眷比较多,不适合随意的走动。
现如今,只等明日颜良、文丑的回归,他准备趁崔家舅父不在,前往涿县好好耍耍。
要知道,张三爷在涿县是大户,稳准的跑不了,至于在涿郡流浪的关二爷吗?可就没准了。
毕竟涿郡太大了,大海里捞针,需要的是运气而不是什么技术活。
无聊,百无聊赖到大脑被掏空!
“老爷!写词好不好?你那首‘千里共婵娟’的词牌名叫什么?”
晴儿难得的八卦起来,不由得让刘凡眼睛一亮,随后不由得调侃道:“词牌名叫‘水调歌头·晴儿几时有’。”
“瑶儿真没说错,老爷就是个坏人!应该是‘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吧……”
晴儿还是很聪明的,得到她自己想要的东西,连忙跑到一旁拿出一块绢布,认认真真的用笔写上。
“喜欢吗?”
“嗯,喜欢!”
刘凡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想要再来一个吗?”
“自然是想!”
“只要在这,嗯,亲我一口?”刘凡用手指比量一下左脸,还没等晴儿翻脸,立马抢先一步。
“我可是极少念诗的哦?过了这村,可没有那店了,想好了没?”
“这……”
些许工夫,晴儿的眼珠子一转,“老爷,要是诳婢子呢?要是写不出来呢?不如先写,事成后婢子自然会践诺!”
“呵呵,怕你哈?来,说来就来,这词是我深夜独处时写的……”
穿越者还怕这些?岂有此理,这不跟玩似的!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声音很有磁性,更具有催眠的作用,听得使人略感沧桑、略感落寞、略感脑袋被掏空、略感被侵犯了却提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
刘凡一边吟诗,一边凑到晴儿的身边,一边小心翼翼的趁晴儿陷入沉思中用手偷偷地抚摸她的小脸蛋。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晴儿很顺从的把脸放在刘凡的手上,“婢子错怪你了,对不起……”
妹的,这哪跟哪呀?不过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嗯~哼!”
刚刚趁机上手、准备进一步吃豆腐的刘凡,被一句冷哼所搅扰,刚想破口大骂,却猛地发现,崔家舅母带着两位小表妹,已然走进房间。
妹的,瑶儿那死丫头跑哪去了?还有其他的侍女呢?连把门都不会了,看来是太娇惯她们了!
“不知舅母驾到,庬,未能出门迎接,望恕罪!”
“婢子见过老夫人!”
崔家舅母三人没有理会刘凡主仆二人的行礼,大方的跪坐在客厅主位上,“小公子倒是好雅兴!不知老身可否有幸倾听一首?”
有其子必有其母,古人诚不欺我啊!
“不敢,不敢!庬,怎能在舅母面前献丑!”
“无妨。老身也很喜欢乐府、五言诗,而你这两位小表妹,恰好也多涉猎于此,不知老身可否有此荣幸?”
妹的,这老太婆不简单啊,气势汹汹的,简直就不给人留活路!
她这是什么意思呢?是试探我的文采吗?
管它呢,不就是歌辞吗,孟德兄,对不住了。
“舅妈安坐!容外甥斟酒……”
刘凡慢条斯理的给崔家舅母倒酒,装作一番苦思冥想的样子。可实际上,早已成竹在胸,毕竟三国里曹操那段求贤若渴的装逼话,他可是记得滚瓜烂熟。
刘凡倒完酒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故作豪爽的一饮而尽,“好吧,既然舅母、表妹想听歌辞,我就献丑了!”
不用问,曹孟德的《短歌行》被刘凡偷走,用来糊弄其舅母、表妹,不知曹操知道了会是个怎样的嘴脸?说不定会大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
……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此歌辞?”
“短歌行!”
崔家舅母的内心翻江倒海,虽然歌辞里略有不通顺的地方,但是绝掩盖不了这位“纨绔公子”的惊艳绝绝。
此子才思敏捷、七窍玲珑,岂是专横跋扈、鄙俚窝囊之人?莫不是上智下愚……萦姊,害我矣!
(“萦妹”,系杨穆(崔家舅母)之姐,嫁与东汉末年任青州刺史的焦和为正妻。崔琛(崔家舅父)有意嫁女于刘庬,杨穆令其妹杨萦打听消息,后知其品性恶劣而拒绝。)
不行,如此天资聪颖的神童,岂有便宜他人的道理?嗯,我这就去书写信件,以免夜长梦多!
“好!吾儿多才,能力超群,老身甚慰!见尔忐忑,老身不扰,小女素闻歌辞而喜,故,尔等多讨教……”
崔家舅母撇了自己女儿一眼,随后急匆匆的离去,跟刚才的从容不迫成反比。
几个意思?涮傻小子玩呢!
啥时候变成‘吾儿’了?给个心理准备好不好!
“表哥,表哥!快唱歌啊?把这首《短歌行》唱与小妹聆听!”
崔母一走,两个小萝莉便如脱缰的野马,拉住刘凡的衣襟不放,亲热的不得了。
对于这两个小萝莉,刘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