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洋子准备去到睡房间他们要否吃晚饭时,她又担心大门夫人与立花彻在房间内很快就搞起男欢女爱那种事,也许会撞个正着。
无论她俩多麽逼不及待,现在天色远早,万一男女交合的情景被洋子家人看见的话,那多难为情呀!洋子便假扮傍晚乘凉样子,来到大门夫人借住的房子前面,站在院内的长椅子,张大眼睛偷看她,站在那里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房中男女正在做爱,甚至采用了甚麽体住也可以想像得到,洋子真是无法奈何她俩在屋外一直偷窥“好容易盼到一个夏假,将你这种年青人带到这麽遥远的地方来,我也是个不好的老婆婆呀!”
大门峰子满脸堆笑,一面轻轻地握住年青男子的手,那是又丰满又温柔的手。
“你说甚麽阿婆不阿婆呀......我喜欢上了年纪的女人!”
年青男子好像有点生气地说着,他反握住女人的手。事实上穿了和服的心平气和的女人比在男人周日打网球的少女更能搔助男人强烈的性欲。
的确峰子眼角的破纹是再也无法掩盖了。但她笑起来还是满白牙。而时下爱吃雪糕的年青女子,满嘴蛀牙的多的是。立花彻感到大门峰子只是眼角有皱纹,也不是甚麽大不了的事情。
“喂,小孩,你真的很想抱我这样的阿婶吗?我真不相信像你这麽有魅力的小子,对我有真爱!”大门夫人说。
“我是最锺意阿婶级女人,非常恋慕上了年纪女人的韵味!”
立花彻说。他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去赞美这种女人的。他话音刚落,就将营养丰富、满身肥肉的大门夫人按倒在榻榻咪上。
一瞬间,他扫视了一眼散乱的和服下面的雪白的大腿。跟年青女子的苗条的大腿完全不同,他腿间不文之物一下子勃起。
立花彻吸着半老徐娘的嘴巴。老女人稍微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巧妙地运用自己的舌头。
喉咙深处发出唔唔啊啊的淫声,似乎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很快闻到了跨下散发出一种女人特有的体臭,弥漫在这间狭小的睡房内。
这是好似腐肉的臭味。难道这就是自己的追求的吗!立花彻退想解开大门夫人整得紧紧的腰带。
“啊,我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拥抱过啦!我真开心!”
大门夫人边高兴地说着,她也开始解下立花彻的皮带。虽说她久没有与男人欢好,可是她的手势非常熟练。她自言自已贪玩,是个不甘空闺寂寞的女人。
转瞬之间,两人便赤裸相对了。从任何一个方面来看立花彻都是瘦削身材的男子,他的爱好应是婷婷玉立的女子,而像大门夫人这种肥胖的半老徐娘真是无处可以找到。
一般的年青男子都会选择现在躲在室外偷窥的洋子般的女子,可是这位摩登少年立花彻的趣味,似乎与众不同了。
因此,即使洋子哗啦一声,突然将房门推开,立花彻也会满不在乎地抱住大门夫人不放吧!
“夫人,我真担心能不能令你得到满足哩!”
这个玩弄过好多年青女子的青年男子,反而对着一个老妇怯场。因而说了句心里话。
“你有这麽劲的东西,有甚麽好担心呀!我真想抓在手里赏一下哩!”
大门夫人鼓励似地对他说。说完便立即握住那根不文之物了。
“夫人,你觉得我这根东西很普通吗?”
立花彻问。
因为他小时候一直被人嘲笑是个瘦小的男孩,连自己yáng_jù似乎也比别个男子细小软弱,他一直有这个心理疙瘩。而且抚育他成长的祖母,小时候也总是吻着他的“小鸡”说:“多麽可爱的“小鸡”呀!”
“不要紧呀,小孩!你的yáng_jù可以与马相比呀,我这样替你爱抚,立即就会伸长膨胀起来......”
夫人的手立即伸进立花彻的腿间。他的大腿既结实又丰满。夫人仔细地爱抚着那根yáng_jù。
“说句实话。我丈夫那根东西与你的相比,简直像个小学生一般,而且还是包皮的,尽管是财界的大人物,但那根东西,实在不能恭维呀,微不足道......”
大门夫人的一番话,鼓起了立花彻的勇气,他也伸手到夫人的腿间,试探一下她那肉缝的情形。
与她肥大的ròu_tǐ相比之下,yīn_fù特别小,耻毛又浓又密,覆盖着玉门的周围。这麽浓密的耻毛,令他先入为主,认定这位大门夫人要比别个女人yín_dàng、下流一倍。
他认为自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他拨开她的yīn_máo,将叁根手指插入那湿滑的肉缝。
“啊,唔.......阿彻,真刺激呀!”
大门夫人肥胖的ròu_tǐ向後仰去,自己的手还是牢牢地抓住阿彻的ròu_bàng。
“呀!夫人,你那麽用力!”
阿彻也发出甜蜜的喊声。他咬住夫人丰满欲裂的rǔ_fáng,用他那穿了球鞋长了茧皮的脚母趾,去序接夫人的脚掌心。这是他小时候老祖母经常要他这样做的。这种无意识的行为,竟弄得大门夫人全身翻滚。
“啊,小孩,你对付女人有一手呀,你是从哪儿学会的?”
大门夫人大声地喘息,巴不得将抓在手中的ròu_bàng,尽快插入自己的玉门。她急不及待地挺起肥大的臀部,迎向年青男人的ròu_tǐ。
“喂,快插进来吧!你再这样玩弄我,我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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