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门怎么打不开了。
夏棉用脚踢,“开门,里面有人。”该死,连门都跟她过不去,夏棉气急败坏。
夏棉快要急坏了,她小声嘀咕着:“火火,救命啊,我今晚回不去了。”
多少胸口的朱砂痣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多少窗外的白月光变成了粘腻甩不掉的口香糖,只因得不到。
夏棉想起之前所看得一句话,她对陆尧,大概就这样。
“去哪儿。棉棉,留下来,陪我。”与此同时,就在夏棉准备从窗口跑时,一堵肉墙,挡住她的视线。
“陆尧,别开玩笑,我们不可能共处一室。我要回学校,你松手……”
下一秒,男人的手,抚摸上她白嫩光滑的脸蛋。
夏棉怔愣,他的温度,快要烫伤她的皮肤。
陆尧的一言一行,都是能轻易影响她。
她像是被夺了大脑。
“陆尧,很多所谓的初恋都是因为得不到而美丽,越是得不到,越是小心。越想要,到底是真爱还是自尊心在作祟,你考虑清楚没有,你之所以对我诸多挑剔,不是因为你放不下我,而是因为我是你不要的女人。”他们之间,断得干干净净,更何况,陆尧没有想要重新挽回。
他只是想要羞辱她,仅此而已。
“你说话!”夏棉讨厌他的高冷,你说十句,对方可能会回一句的那种。
“陆尧,我很快会结交新男友。你有什么好,自大又呆板,还刻薄。我当初是眼瞎才会看上你。你这样的人,就是放我……唔……”女孩喋喋不休的嘴,总算被堵上。
包房里,只剩下一首当下爆红的歌曲——演员。
……
席寂深走在大街上,望着来往的人群,他可以不要权利不要财富的陪着贝卿野,只要他身边的人是她。
现在的他,无处安身。
回庄园,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而伤害她。
不回庄园,没有贝卿野的影子他要怎么适应彻夜无眠。
席寂深原地停下,他旁边是一对年轻情侣,女孩的手被她的男朋友牵着,一脸甜蜜。
曾经的贝卿野,也是这样简单的在他侧边走着,不过,那是她在演戏。
“大哥哥,这花很嫩。”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提着花篮子扯了扯席寂深的裤子。
男人弯腰,他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天太晚,一人在外不安全,你爸爸妈妈呢。”
她看起来特别的柔弱,但是小家伙的笑容却在这一刻感染了席寂深。
她篮子里的蔷薇花,含苞待放,像极了少女含羞。
“我家在前面。你心情不好,喏,这个给你。”小女孩被帅大哥给吸引了,跟漫画里走出的人一样,和爸爸一样帅。
“我妈妈心情不好,爸爸总是送花,屡试不爽,妈妈都能恢复好心情。大哥哥,你是惹大姐姐不开心了吧,你把花给她,她就原谅你了。”小女孩可精灵着,鬼丫头看着席寂深对着情侣俩发呆,这跟爸爸一模一样,哪还有假,肯定是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