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亲微妙出入的气质.
彷彿混血般修饰过的脸蛋。
「不太可能吧……」
「一个人嚷嚷什么?」
「没有啦……只是,想起一个黑头发的女人。」
「是喔。」
「主人有见过吗?」
「没有。」
「嗯嗯……」
连谈话都提不起劲……还是抱着主人休息吧。
只有呼吸声的房间意外地不让人讨厌。
或许是因为,现在呼吸声有两道的缘故。
两人的慵懒透过肌肤结合在一块,形成一股虽然很舒服、却只能静静享受的
感觉.
意识慢慢被吸入温和的漩涡中,一到紧要关头,就被弹了出来。
到底为什么又累又睡不着,有人能给我答案吗?
「呼……」
不自然的感觉.
生病的感觉.
可是病的并非自己和主人,而是这个地方。
都过好一会儿了,为什么还没有人告诉我们该怎么办呢?
唉……
想必莱茵小姐她们正为此忙得焦头烂额吧。
「主人……」
「嗯……」
「我们……要不要问问穿白衣服的女人,现在是怎么回事?」
「知道了也不能怎样。」
「也是喔……」
主人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小脸蛋也是昏昏欲睡的样子。
身体虽然很暖和,却了无生气。
就和自己一样。
这么一来,就没办法藉由主人分担心中那股不自然的感觉了。
只能期待这段时间赶快过去。
无可奈何地期待着。
「呼……」
想想昨天的事情吧。
项圈很舒服。
肉套则是舒服到快要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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