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匪也在笑,拿了根吸管放在书令仪酒杯里让她慢慢喝。他提醒道:“该摆蛋糕了。”
朱珠头发上还有刚才玩闹起来,喷的彩带,书令仪倾身替她拿下,“插蜡烛吧。”
灯光昏暗,朱珠小心翼翼的插好蜡烛点上火,暖暖的火焰连成一片,照耀在围成一圈坐着的男生女生们的脸上。
贺天一愣愣的看着蜡烛,直到陈犹匪抬起下巴催促道:“傻了?许愿啊。”说完又把下巴搭在书令仪脖子旁,贴身搂抱着她。
书令仪觉得有点痒,往旁边躲了躲,“还有生日歌呢。”
她一说才响起来大家还没唱,贺天一第一次不好意思的道:“啊哎,不不用啦。”
莫棋抖着腿不羁的道:“来啊,哥给你献唱,包你听了还想听。”
贺天一的感动一秒崩乱,“闭嘴吧你!”
吹完蜡烛许过愿,服务生过来送上骰子,贺天一拿过一盒用力放在桌上,指着刚才都起哄的人道:“爷要让你们喝的认不清回家的路!”
在他们闹起来的时候陈犹匪和书令仪窝在一旁。
书令仪看他们都在玩,扭头问:“你不去玩吗?”
陈犹匪闲适的喝了一口酒,说:“玩什么,像他们那样输的脱衣服么。”
书令仪:“……”不脱衣服输的脑门上也要被一阳指弹几个包出来。
陈犹匪又道:“让他们玩,我们谈恋爱。”
书令仪不说话,惹的他轻笑几声。
过了会他拉着她到吧台去坐,打了个响指让调酒师调酒,“黑白俄罗斯。”
年轻的调酒师看一眼他们,简单明了的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拿酒调试。
陈犹匪闲散的靠在吧台,手指轻轻挠过书令仪的耳垂,叫她时不时软绵绵的拍开他的手。
书令仪两手撑着椅子,新奇满满的盯着调酒师飞快的动作,专注的让男生不悦的看了眼他人,继而锲而不舍的骚扰她让她把注意放回自己身上。
“你喝这个。”陈犹匪把其中推倒她面前。
书令仪看看他的,“有什么区别吗?”
陈犹匪把另一杯划拉到自己手边,“度数不同,口味也有点不一样。”
书令仪那杯白俄有奶油和咖啡稀释,伏特加的味道倒是显露的不多。
陈犹匪看着她像喝奶茶一样小口小口吸着白俄酒,嘴角的笑透着宠溺的意味,引`诱的道:“要试试我的吗?”
他那杯看上去就同冰咖啡一般,书令仪点头。
陈犹匪居心不良的含了一口在嘴里,在她凑过来的时候上前吻住她,撬开嘴把酒渡进去,之后舌头色`情的将她唇齿都细致的舔了一遍。
书令仪轻咳,鼻头微红,唇瓣湿润,无辜又可怜的瞪他。
陈犹匪靠近她,环住她的腰道歉,“宝宝我错了。”
书令仪眼睛睁的更大,睫毛颤的让人心痒痒,好声好气的控诉,“你老是乱来。”
酒吧呆久了暖气让人仿佛置身暖春,书令仪热的把头发绑起来,秀白的脖子出现在微光中,低头的模样文静秀雅,毛衣将她的曲线勾勒的十分美好。陈犹匪眼见她喝完最后一点白俄,吐气吸气都带着淡淡的奶咖味,只有近了才能闻到一点点酒味。
“乖宝。”
绑头发时就觉得浑身软绵绵没多大力气的书令仪以为自己只是因为热,柔柔的应了声,“嗯?”
陈犹匪在她看过来后在她眼里发现了微醺的醉意。
“我们走吧。”
贺天一他们对陈犹匪和书令仪先走表示很惊讶。
两人把礼物给他,陈犹匪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日快乐,你们继续。”
贺天一想不通,“这个点了还去散步,你们不是喝了酒吗?”
莫棋对这个白痴表示绝望,踹了他一脚,“废话这么多,还玩不玩。”
有他打岔,贺天一也不纠结了。
陈犹匪对他们道:“有空再聚。”他身边的书令仪,要仔细看才发觉她的眼神有些呆滞,那是酒的后劲上来了,让她有点晕。
等贺天一回味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走远了。
书令仪也没有特别醉,大脑意识还是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陈犹匪牵着她走,比他矮许多的书令仪就乖乖的跟着他,眼睛盯着地上,一步一步的,哪怕觉得身体没太多力气,也尽量挨着他走。
侧头见她这副模样,陈犹匪心情愉悦的握紧了手。
当他们在酒店附近停下时,书令仪那点醉意由七分变成了四分。
陈犹匪蹲下身,回头深情的望着她道:“宝宝,我背你进去。”
寒夜里街道边已经不胜什么人,只有远处酒店大堂,灯光通明。
书令仪早感觉到会有这么一天,但她还是紧张了,陈犹匪保持望着她的动作不动,耐心的等她回应,也不催促。
直到书令仪终于动了,上前时却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陈犹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