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梭一头雾水的问:“那钱和玉佩都是在方文静死贱人的枕头底下找到的,这和唐晓芙死贱人的亲妈有什么关系?”
“你耐着性子听我说呀。”吴彩云正讲的投入,被打断了话,有点不爽:“当时我和你奶奶都很惊讶,没有想到方文静手上居然有这么多钱!我和你奶奶当时都以为这钱和玉佩都是方文静的大伯给的,并没有多想。
我和你奶奶就兵分两路,我带着钱和玉佩回乡下,你奶奶留下来静观其变,如果两个人都走怕被方文静抓住把柄。
可奇怪的是我后来旁敲侧击地向你奶奶打听,方文静那天醒来后有没有寻找那块玉佩和那一百块钱,你奶奶当时得意洋洋,说方文静胆小,醒来后连个屁也不敢放,甚至脸上连点怨念都没有,觉得自己厉害,把方文静掐得死死的。
可我不这么想,那一百块钱在十几年前可是笔天文巨款!如果那钱是方文静的,她再怎么老实也不可能连问都不问一声。
于是我心里猜测那个玉佩和那一百块钱肯定是别人塞在方文静的枕头底下的,而方文静根本就不知道。我怀疑塞钱在方文静枕头底下的人是她隔壁病房的那个产妇。”
银梭听得津津有味:“妈妈为什么怀疑是那个产妇?”
“因为方文静生产的那天,我从乡下赶来,直接去的医院,那时你奶奶还没来,我进病房时看见方文静隔壁病房的一个产妇鬼鬼祟祟的弯腰站在她床边似乎在干什么,一看见我就赶紧离开回了自己的病房,她那时才生产了一天,怎么就下床四处串门了呢。
并且方文静沉睡,她站在方文静病房边干嘛?这不合常理!
并且事后我特意去医院打听了一番,那个产妇生了个女孩,在我和你奶奶偷拿了那块玉佩和那一百块钱的当天就出院了,她这么可疑,那些钱和那块玉佩不是她放的还会有谁?”
银梭分析道:“那个产妇生的是女儿,可是得知方文静很有可能生个男孩,所以就买通了护士,如果方文静生下男孩就帮她调包,调包成功后,她又觉得愧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才在方文静枕头底下放了一百块钱和一块玉,想弥补唐晓芙那个死贱人!她因为怕别人看出破绽,特别是怕被方文静发现,所以匆匆出了院。”
“对!就是这样!当时我和你奶奶看到方文静刚生下的女儿居然长得白白胖胖的,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文静在唐家过的什么日子,怎么可能生下一个强壮白胖的孩子,这么多疑点足以证明方文静的孩子是被人调包了,而且唐晓芙长大后既不像爹又不像妈,这更是铁证。”
“妈妈把心里的猜测告诉唐家其他人了吗?”银梭思索着问道。
“没有。”吴彩云答的非常干脆利落,“秘密怎么能轻易告诉别人。”
她那个时候就打算拿唐晓芙来说事,攻击方文静了,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唐家人!
“那时候妈妈知道那个产妇家的条件很好吗?”
吴彩云自以聪明绝顶的一笑:“这一点不用打听,在那个年代能够拿出一百块钱的肯定是有钱人,所以你冒名顶替了唐晓芙那个死贱人肯定能够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
银梭心激动得怦怦直跳,如果自己能够成功的冒充唐晓芙从此就能够当上有钱人的女儿了!
吴彩云见银梭动心了,就要去找唐晓芙的外婆联系,让银梭冒充唐晓芙,好弄些钱她花花。
银梭把她拦住:“妈妈千万别去去联系唐晓芙的外婆,不如我和唐晓芙的外婆来个偶遇。”说罢,一脸不怀好意的对着吴彩云笑。
吴彩云也回她一个会心的笑,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满脸愧疚道:“银梭,你受苦了,你坐月子妈没来照顾你,是因为妈那段日子身子不好,你……一定要谅解妈。”
银梭心里冷笑,知道吴彩云怕她冒认唐晓芙成功,从唐晓芙亲人那里捞到好处没她的份所以才套近乎。
她也不戳穿,假惺惺道:“妈,我从来没有为这事怪过妈,妈别多想。”
母女两个相视一笑,冰释前嫌。
银梭和吴彩云搭档,演了一出戏,吴彩云穿上唐建武的衣服,借了一辆自行车,故意把出门买菜的唐晓芙的奶奶杨洁撞倒就跑。
杨洁被撞得不轻,半天都爬不起来。
躲在暗处的银梭这时急急急忙忙跑了出来,又是问她撞得怎样,又是送她去医院,然后再恰到好处的让杨洁看到她脖子上的那块玉佩。
在杨洁一再追问下,银梭就说这玉佩她从小就佩戴在身上,故意留下点线索,说是她妈妈在医院生产的时候不知谁同情她妈妈,不仅偷偷给了她妈妈一百块钱,还给了这块玉佩。
杨洁仔细的打听她妈妈是在哪个医院生的她,银梭就说出唐振中单位的职工医院。
无意中碰到自己四处打听的外孙女,杨洁内心无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