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濁的母奶立刻淌下汗水淋漓的rǔ_fáng。
「唔…可以…我…好想要…」小卉敏感的身體又發出羞苦的顫抖。
我呆呆看著她為了達到標哥的要求而作出痛苦的事,臉上忽然癢癢的,這才
發覺原來淚水一直沒停的流著。
但令我更看不起自己的,是十幾分鐘前才被小卉解救的ròu_bàng,居然毫不知恥
的又舉起來,硬梆梆的回應小卉為了救它現在所面臨的處境。
這時一個胖老頭不知哪來的力氣,忽然從後面操住小卉腿彎、用把尿的姿勢
將她抱到身上,色瞇瞇的在她耳邊問:「跟我說妳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那裏?我
們可以幫妳。」
(不可以告訴他們……)
我心急的想著,但已經答應小卉不能衝動,所以還是強忍住沒出聲。
小卉看向我,我知道她已經準備羞恥到底才需要這樣,接下來當然會真的供
出她身體最大的弱點.
「…肛門」她微弱而顫抖地吐出那個難以啟齒的器官名稱.
「什麼?我沒聽錯吧?大聲一點!」老人興奮得全身垮肉都在抖動。
「肛門」她鼓足勇氣更大聲的說出來。
那些老人興奮成一團,三四個擠在她仰天張開的屁股前,有人用指尖輕觸羞
澀的括約肌,問她:「妳說的不會是這個肛門吧?」
「哼…是…是那裏…」小卉一被碰到那裏就會完全失守,神智也會變得迷亂,
我知道接下來她的處境一定更可憐.
「沒搞錯吧?現在的年輕太太都這麼大膽啊,哈哈…」說話的老頭已經完全
亢奮,我只衷心希望他馬上中風倒下!
「太太,這裡可是大便用的,不是用來做愛的,妳怎麼會那麼變態啊?妳丈
夫知道你pì_yǎn最敏感嗎?」趴在她屁股前的老頭,不斷用尖尖的指甲輕觸她縮起
來的粉紅菊花,小卉被他弄得羞苦呻吟根本無法答話。
「她丈夫剛死而已,應該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老婆喜歡被人玩肛門吧!倒是情
夫一定玩過幾百次了!」另一個老頭幫她回答。
「好可憐的男人啊,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娶了什麼樣的女人,雖然長這麼清純
…」
「不…不是那樣……噢…」她想為自己辯解,但老頭的指甲忽然插進菊花中
心,立刻令她往後仰直玉頸,秀潔的腳趾全都握起來。
旁邊一個老人乾巴的手指,從她股縫牽起一條小指粗的水條:「新鮮的yín_shuǐ
又滿出來了,而且這次的特別黏稠,看起來這裏真的比任何地方敏感沒錯…」。
「妳喜歡肛門被怎麼玩?」老頭問,指甲持續在菊花中心摳挖。
「啊……舔…用舔的…」小卉完全無法思考就說出難堪的秘密。
「真變態啊,這女人,求我們舔妳啊,我們就讓妳舒服。」
「舔我…求你們…」
「那就來囉,我舔的時候,妳要告訴我舔得對不對。」老人說.
「嗯…」小卉只能點頭.
老頭故意把他醜陋的濕舌伸長長的,不斷作出勾舔的淫穢動作,慢慢接近小
卉緊密潔淨的括約肌,導演這時叫攝影師拍特寫,一台是對準她要被舔的地方,
一台是取她的臉部表情,然後大大的轉映在四面螢幕上。
「嗚…」
被舌尖觸及的瞬間,小卉仰張雙腿的赤裸胴體抽搐了一下,口中發出失魂的
喘息。
「這樣對嗎?」老人立刻抬起頭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