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看了眼房门的方向,见门外没有任何动静,江南遇这才爬上床,躲进被窝里,按了接听键。毫无疑问,是郝大鸟发来的语音聊天请求。
自从江南遇有了微信后,郝大鸟就不打电话了,直接语音聊天,有时候还会给江南遇发语音消息,只不过,江南遇几乎不回他罢了。“干嘛?”语音一接通,江南遇就没好气道。
那头传来郝大鸟的笑声,“怎么了这是?谁惹我的阿遇不高兴了?”
“谁是你的阿遇?”江南遇更没好气了。
“除了你,还有能谁?”郝大鸟想也不想就道。
“我不是!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骂你。”江南遇威胁道。
“怎么骂?”郝大鸟问。
江南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用脏话骂。”
郝大鸟:“哈哈哈哈哈!”
0040 鸟大了不起啊?
郝大鸟笑了很久,他的笑声很爽朗,这一笑,今天一整天的疲惫都去了不少。
只是,更想江南遇了,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想要穿到手机那头去,吻江南遇的唇,蹂躏她,占有她,chā_tā的穴,带她上天堂。想到这,郝大鸟的声音不禁有些沙哑,“阿遇,想不想我?”
江南遇直接回了两个字,“不想。”
这个答案是郝大鸟意料之中的,他并不恼,而是又接着问:“一点儿也不想?”
“不想。”
“我不信。”郝大鸟不死心道:“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这话似乎触到了江南遇的某种逆鳞,她想也不想就气呼呼道:“搞的像你多了解女人似的?鸟大了不起啊?”话一说出口,江南遇自己先闹了个红脸的同时恨不得原地消失,她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话是从她的嘴 ∮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巴里说出来的。果然,近墨者黑。
和郝大鸟在一起久了,她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郝大鸟再次大笑出声,这次,笑的比刚才还要久。
“阿遇真觉得我的鸟大?”
“不知道,我要做作业了,不说了。”江南遇恼羞成怒道。
说是这么说,但江南遇却没真的挂断语音通话。
“阿遇,我的鸟硬了,特别硬,真想你现在就摸摸它,亲亲它。”郝大鸟的喘息声重了起来。“有能耐你自己亲去吧!”说完这话,江南遇再也忍不住,直接挂断了语音通话。
此时的江南遇,心完全乱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做题?!
在桌子前坐了好一会儿,她才平稳住自己的呼吸,重新拿起笔,强迫自己进入题海中。而这头的郝大鸟,则握住胯间硬起来的大ròu_bàng上下撸动起来。
光是想想刚才江南遇说他的鸟大他就受不了,太刺激。
江南遇正做着题呢,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似乎是杯子或者瓷器摔到地上的声音,江南遇起身打开房门去看,就见苏如玉急匆匆的挂了电话,去了她和江奎的房间,再出来时,她一手拿着包,一手拿着几张红色的存折,一边将几张红色存折往包里塞一边就要换鞋出门。客厅的地上,果然有一堆碎了的玻璃,江南遇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家里用来插花的玻璃瓶,是江奎当年追求苏如玉的时候,送给苏如玉的第一个礼物,苏玉茹平时很是爱惜,每天都会擦的干干净净,但现在,却被打碎了,而苏如玉却看都不看一眼。
“妈,你怎么了?”江南遇问。
“妈妈有事要出去一趟。”苏如玉脸上的表情并不太好,她说:“你写完作业早点睡觉。”江南遇还想再问什么,但苏如玉却已经出了门,江南遇只能忍着心下的疑惑和担忧,拿起扫把,将地上的碎玻璃扫进了垃圾桶里。忙活完之后,江南遇这才发现已经快十一点半了,江奎加班还没回来不说,苏如玉又出了门,再联想起刚才苏如玉的反常,江南遇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江南遇不敢真的睡觉,就又坐在桌子前,一边做题一边等江奎和苏如玉,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两点钟。江奎和苏如玉还是没有回来。
江南遇这下等不了了,赶紧去客厅,用座机拨打了苏如玉的手机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传来苏如玉有些疲惫的声音,“遇遇,你怎么还没睡觉?妈妈这里没事,不用担心。”江南遇哪里睡得着,她问:“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遇遇,只要你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苏如玉道。
挂完电话,江南遇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江南遇听到了开门锁的声音,她一喜,连鞋也顾不上穿,忙赤着脚冲了出去,嘴里喊道:“爸,妈,你们回来了。”然而,回来的只有苏如玉一人,并不见江奎。
“爸呢?”江南遇问。
一听江南遇问江奎,苏如玉的眼圈突然一红,怕女儿看出异样,她忙低下头去,边换鞋边道:“你爸的公司太忙了,还在加班,我也要加班,给你做了早饭我就走,你吃完饭就去学校,别耽搁,学习要紧。”
不管江南遇如何追问,苏如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