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良连忙拍胸保证:“我懂了!绝不会再让书记失望了!”
这里已磨刀霍霍,准备寻机开刀了,乡亲们却还懵然不知。
因为对省市态度不满,加上又没弄出个准确而肯定的回复和理想结果,他们决定尽快派几人直接去京都上访,趁着中央政府还没正式定盘前把民意反映上去。
哪知,他们一行6人分别从各自家里出发,小心翼翼刚走到约定的邻村会合地点,这时,一辆无牌卡车迎面开来,在他们身边停下,一伙蒙面人从车箱内猛扑下来,将他们按倒在地,套上麻袋后拖到暗处一顿棍棒狠揍,然后将6人扔到村门口,迅速爬上卡车车箱逃之夭夭。
也不知过了多久,过路的乡亲才发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连身上麻袋都无力掀开的6人。
得知此事的乡亲们愤怒了!
他们一分析琢磨,料定此事十成就是那些狗官派出的瓜牙,绝不会有别家!咱乡下人没权没势没钱财,怎么可能招惹到这么强的势力!
这些狗官太卑鄙下流,太没人性了!
可没凭没据一时还不好发作,只好忍下先报警。
报警后,这警察的动作倒也蛮快,出警迅速,侦查寻访和搜集证据等各工作紧锣密鼓开展,态度认真细致,无隙可击,但就是找不到嫌疑人。
一晃5天过去,案件毫无进展,乡亲们急火难耐。干脆集合数千村民,抬着6名头破血流、筋伤骨断、被白纱布绑得象木乃伊一样的伤者,来到县党部衙门门口要说法。
他们提出自己的怀疑,大声质问:
“6名老实本分、从未与外人结怨结仇的村民,在准备依法进京上访途中为啥会突然遇到一伙训练有素的蒙面人袭击?我们不能不怀疑这些人是受人指使,暴力威胁恐吓上访村民!”
“这些人人得快去得也快,,动作熟练迅速,从下车、扑倒村民、套麻袋、棍棒打人,不过二三分钟,一点不拖泥带水,显然他们相互间经常配合演练,或者是经常执行同样性质的任务。只有什么人才会经常有机会执行这类任务?”
“这群蒙面人的凶器,都是短棍。根据被打乡亲讲述和法医诊断鉴定,这些短棍应当都是同一类型,显然是制式棍棒。而且打人者从头至尾一声不吭,行动全靠相互打手势。被打乡亲中就有一人在被套上麻袋前瞥见对面一人向自己这方向打过一个手势,估价是催这人快点干翻自己。这种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为什么会来对付几名普通农民?什么人才支使得动这些人?”
“凶手行凶手段和凶器特征这么明显,这么多村民同时被人重伤,途经这么长地段,而且证据、疑点很多,县警察局却始终无法破案,是能力不足,还是心中有鬼,他们自己根本就是贼喊捉贼,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对于村民们的质问,警察局长官解释说,仅凭以上证据还无法锁定嫌疑人,还须进一步侦查;而且此案行凶者手法十分高明,明明前方似乎给你留了个影子,可扑上去一看又完全不是。
希望大家不要太心急,破案不是喝凉粥,你想一仰脖子呼噜噜就可以一口喝个碗朝天的,那得需要时间慢慢来!!至于你们怀疑此疑案是警察局所为,我们只能说是百口莫辩了!
村民们对于警察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的答复当然不满意,对话无法进行。
最后县长刘太和只好出面再次解释:
“首先必须得说明一点:九箩坳三村的村民代表前几天准备赴京上访,县里是根本不知情的。尽管我们不赞成、也不喜欢动不动就越级上访,但也决不会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对待。所以说,6位村民的上访与其挨打之间,毫无必然联系,仅仅是时间上的极度巧合而已。
其次,关于破案时间问题。相信大家也是明事理的人,破案肯定需要时间,换位思考一下,换做由你们来侦查,也需要些时间吧?大家这么逼迫警察局是没用的。
希望大家相信县党部县政府,不要疑神疑鬼、胡思乱想、恶意猜测,更不要受人蛊惑利用、偏听偏信,头脑发热,借机闹事。
至于九箩坳三村6名村民被打,虽说只是一般治安案件,但乡亲们既然找到县党部县政府,那么,县党部县政府就一定会本着对人民负责的态度,责成警察局派出最强力量,动用一切手段努力地尽职尽责地开展侦查。
但有句实话也得跟大家交个底,经过这几天警察局全力侦查,你们所说凶徒的那些特征特点,警察局也掌握了,也根据这些特点将全县范围内所有专业保安公司、厂矿企业安保人员纳入侦察视线,但逐一排查后,他们全无作案时间!所以说,行凶作案人员很狡猾!破案难度相当大,不但短期内、很可能相当长时期内都破不了案都有可能!
这种情况,在警察系统十分常见。有些案子,因为狡猾的作案者手法太高明太隐蔽,而且充分利用了天时地利之便,加之警察侦查科技手段缺乏,很难做到说破就破,许多至今都成为了悬案。这种多年来悬而未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