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很多人忍不住吸了口冷气,灵器是什么?那可是风水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能够拥有一件灵器,绝对是风水师的骄傲。但是风水界之中的灵器并不多,而且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低阶灵器。灵器分为有主灵器和无主灵器,都是九阶三品,一至三阶为下品灵器,四至六阶为中品灵器,七至九阶为上品也称极品灵器。
传说之中还有品灵器,也就是越九阶三品的存在,不过这也只是传说而已,至于存不存在,还有待考证。
就连修远道人那古井无波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些许异样,看着眼前的场景,看着那白衣青年放置在茶几上的灵器龟甲,他的内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他不知道,所以他也只能静观其变,希望不会出现什么波折才好。
然而就在白衣青年将龟甲放置于茶几上,双手做出一个古怪的手印之后,李响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刚想出声阻止,却已经是来不及了。聚焦在那风水师头顶的蓝色光晕如同涟漪一般急扩散开去,瞬间笼罩全场。整个会场中的人,包括灵神会的人,根本没有预料到这一突情况,也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会场中所有人的心神瞬间失控,这种情况就如同突然之间被打了麻醉剂,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且感觉不到外界的任何事物。
李响在心神被攻击的一瞬间,脑海中的天灵尺立马就有了反应,随之一个黑色的罗盘便出现并漂浮在了他的身前。原本漆黑如墨的盘面出现了七个不同颜色的扇形,七色光芒瞬间将他笼罩其中,那蓝色的心神攻击就像是被这七色的彩光所吞噬,李响的心神也恢复到由自己所控制。
这时只见一股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分明从在场的各位风水师头顶冒了出来,就如同被什么东西所吸引,纷纷的向会场正中那被改命的风水师头顶汇集过去。这一幕用一个比喻来描述的话,那被改命的风水师就如同一台抽油烟机,从会场中风水师头顶冒出的气息就如同油烟一般被抽吸了过去。
气息在那风水师头顶汇集之后一股脑儿地全灌进了他的体内,这风水师突然惨叫起来,叫声凄厉,如同杀猪惨叫,又如同万鬼齐哭,当真是给人一种心胆俱丧又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一阵阵惨叫声中,那被改命的风水师张大了嘴巴,一道有若实质的光柱从他嘴里冲出来,正好冲击在前面茶几上的龟甲上。仔细看去,光柱冲击在龟甲上之后便中断,就如同是被龟甲所吸收了一样。偌大的整个会场中,几百上千的风水师源源不断的气息供应,光柱便不停地冲击进入那龟甲之内。
好一手聚灵之术,利用一名风水师的身体做为炉体,收集炼制其他风水师的灵力,再将这炼制而成的灵力用灵器收集,化为己用。李响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这风水邪术的威力与可怕之处。
这一切生得突然而迅,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时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李响已经不能再容忍他继续下去。
“住手!”整个会场之中响起了一声清喝。
这声音甚至掩盖过了那被改命风水师的惨叫声,白衣青年转头看向李响所在的位置,眼中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竟然有人能逃脱九幽噬灵归元阵,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料到的。虽是如此,这白衣青年的并未就此打住,不然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他右手一挥,一道黑光一闪而逝。再看李响胸前,彩色的光带如同匹练般缚住了一枚黑矛,黑矛冲势已尽,再不能前进分毫,在彩光中化为粉碎。
那白衣青年仿似叹息了一声,脸上满是不甘却又很快转变成无奈,恨恨的看了李响一眼之中,也不见他有其他动作,白光一闪,相当刺眼,再睁开眼睛时,那白衣青年已从茶几旁凭空消失了。
我靠!遁术!这家伙是什么人,竟然会遁术!?
随着青年的消失,那被改命的风水师周围的蜡烛也随之熄灭,那风水师软软的倒在了椅子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古怪的蓝色摄魂力量消失,会场之中的风水师们也逐渐的从无意识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
先清醒过来的是修远道人,他看向李响的目光中分明带上了感激的色彩,随后向那软躺在椅子上的风水师走了过去。
“咦,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像喝醉酒一样,晕叨叨的。”
“是啊,我好像是睡了一觉,又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感觉浑身无力。”
“你们看,那被改命的风水师怎么了,还有那白衣青年怎么不见了,刚才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草,我怎么感觉自己的灵力少了几分,出怪事了!”
“我的也是!……我的也是!”
整个会场如同是炸了锅,粗话之声,惊奇之声,惊惧之声,争论之声还有不解之声不绝于耳。
修远道人走到那风水师身前,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箓,高举于他的头顶。符箓并未燃烧,而是在修远道人的手中化作了一团乳白色的光团,接着光团化作点点乳白色的光点慢慢的飘落下来,如同下雨一般落在那风水师身上,随后消失不见。
“快看修远大师!”
“那是……那不是治疗法术吗?据说要御灵期的修为才能够施展。”
“天呐,御灵期,想都不敢想。”
灵力探测之下,李响能明显的感觉到哪风水师在修远道人的治疗下生命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