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剑等人顺着山路来到了一座道观之内。观内的道士分成两拨,他们剑拔弩张,怒目相向。
道观内的信众围在四周,他们只是静静地观看。
一位年长的道士开口道:“观中是修行之地,不是你敛财之所。你还是请便吧!”
“同在观中修行,你凭什么赶我走?”这个说话的年轻道士正是鼓动百姓围攻封子剑等人的那个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把道观让给我!我给你路费,请师兄另择高枝!”那个年轻的道士嚷道。
“师父临终前将道内事务托付与我!让我掌管道观,你想违背师命不成?”
“大家跟着你只能过苦日子!跟着我便享富贵!你看看你身边还剩几个人?”那个年轻人轻蔑的说。
“清修本来就是苦差事,要享福就离开此地!”
“王清泉!别给你脸你不要!上!”
双方挥剑相向,动起了手。王清泉功力深厚,但是人手少,眼看着就不敌。封子剑向小丁使了个眼色,小丁戴上面巾冲了出去。
那些人根本不是小丁的对手,纷纷落败。最后,小丁的剑架在了那个年轻道士的脖子上。
“不要伤他!”王清泉出言阻止。
小丁点了他的穴道。王清泉命人将他捆了,关了起来。不想此人使了银两买通了一个小道士跑了。可怜那个小道士银两拿到了,命也没了。
当时,封子剑等人正在观内做客。得知那个被擒之人叫赵升。他是带师投奔观中。老观主见他机灵,人也活络,就让他管观中的账目。这几年,他也确实给观中积累了财富。老观主过世后,赵升的胆子大了起来。他以驱鬼除邪为名大肆敛财。观中大部分弟子被他收买,观内风气日下。
今日,赵升又在观中行骗术,坑蒙百姓。王清泉实在是看不过眼,出来干涉,闹出今天这一幕。
观中执事来报:看管赵升的小道士被杀,赵升也不知去向。王清泉大惊,带众人一起去查看。见那个小道士手中紧紧抓着一袋银两,圆睁双目而死。
王清泉急令执事报官。小丁因参与观内打斗之事而被传唤上堂。
围观的百姓之中有灰衣舵之人认出了小丁,遂报与总舵。铁面灰衣人得此讯息大喜。飞鸽传书让曲阳分舵严密监视封子剑等人的动向,不许惊动他们。他则调集人手亲自前往曲阳方向,并在曲阳去往京城的道路上布满眼线。
张天颜来到封子剑的房中,看到封子剑立在床前。
“我们的行踪看来是隐藏不住了!”封子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
“我们分开走吧!”张天颜的意思是由他引开灰衣舵的人,让封子剑走另一条路回京。
“你不能死!”
“他们捉不住我,你放心吧!”张天颜看着封子剑的背影道。这次我恐怕得用自己的性命来报答你的知遇之恩了。
“主上!”小丁之事已了,他就匆匆赶了回来。
“主上!你答应过下旨鲁宁土地改种!还有那个绵阳的贪官必须惩治。你必须回京处理。京城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去决断……”
“够了!”封子剑打断了张天颜的话。他是急着回京,可是张天颜这次恐怕是九死一生。铁面灰衣人这次抓不到自己,肯定会迁怒于他。他不想失去这个与他生死与共的朋友。
“主上!不能因小失大!”张天颜跪下了了。
“你不怕死?”封子剑的眼睛紧盯着张天颜。
“怕!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你和天下苍生,草民甘愿冒险!”他没有说死字,否则封子剑无论如何也不会弃他而去。
封子剑还在犹豫。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下来。他和张天颜一起经历过的一切,一幕幕的呈现在眼前。
“主上!你带他们两人走!”
“我和你在一起!师父!”李亮从门外走了进来,跪在地上。
“你留下只能拖累与我!我打不过他们可以逃!万一我有什么事,你就去幽灵岛找你师爷传授你无影手法。”张天颜闭着眼睛说。
“不,我不走!”李亮拽住了张天颜的衣袖。
“主上!请护住我的徒儿,无影手这一脉还要传承下去!”张天颜下拜。
封子剑没有说话,走到床边坐下了。张天颜站了起来。他知道封子剑不说话就是答应了。他直了直身子,回客房了。李亮要跟出去,被封子剑的手势制止了。
李亮毕竟是捕快出身,他还不敢违抗封子剑,只能孩子气的抹把眼泪,跺了一下脚。
封子剑三人转道涵谷关,直插临河至青龙镇。知府诸葛瑾正在衙内看卷宗,一衙役报告说有人闯衙门。他站了起来一看,吓了一跳。
“见过主上!”诸葛瑾忙走过去行礼叩头。那个拦着的衙役见状也慌忙跪下,不知所错的伏在地上。
“沐浴更衣!准备快马!”封子剑吩咐。
“是!”诸葛瑾知道出大事了。不然国主怎么会这么着急。
封子剑三人洗浴完毕,匆匆出了衙门。封子剑骑在马上,感到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多日的疲劳一扫而空。他驭马飞驰在官道上,他的心早已飞到了京城。他要早日到达京城,好派人去接应张天颜。
封子剑走后,张天颜在客栈闭门不出,只是每日要些酒食。在封子剑三人离开的三天后,他雇了一辆马车从曲阳出发前往京城方向。
在离远县被铁面灰衣人率众追上。赶车的车夫被杀,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