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慌了神了,拿出电话,赶紧拨通了陆阿姨的电话,传来了‘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坏了,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急忙跑到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到医院后,我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康复理疗中心,进去之后,前台的值班人员正忙着接电话呢,没注意到我,我赶紧悄悄的溜了进去,到了陆阿姨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声,用倩倩留给我的要是开门看了看,也没有人,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的心特别的凉。
就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看见了陆阿姨办公室斜对面的楼梯口,主任叼了一根烟,露着邪恶的微笑,缓缓的走了下来,走向了大门口。
主任的身影消失后,我没有多想,一个箭步冲向了楼梯口,飞一般的上了楼,在楼梯口左侧往里的位置上,有一扇双开门,上面的电子显示屏上写的vip住院区,难道陆阿姨在这里?边想我边推开了vip住院区的门,深深的楼道里,只有开了几盏长明灯。
由于这几天的视察工作,我也可以看到康复疗养中心的上报材料,从这些材料里,我对vip住院区有了个大概的了解。vip住院区还没有投入使用,目前刚刚完成重新装修,装修之后,每间病房都是标准的套间,每个套间又分为一里一外两个并排的单间,每个套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为了更好的从楼道观察病房的情况,每一个单间都装了正方形的大窗户,在套间里,两个单间相邻的那堵墙上,也装的是正方形的大窗户。
我走在楼道里,一个窗户一个窗户的查看着,终于在v216号病房,我觉察到了异样,别的病房都没有拉窗帘,可唯独v216病房的两个单间都窗帘紧闭,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整个窗户,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不对,这一定有问题,好好的,为什么要拉窗帘呢?我伸手扭动着门把手,根本扭不动,门已经被锁了,该怎么办呢?如果陆阿姨真在里面,我却隔着一道门而无能为力,岂不是太悲催了?大脑在飞速的运转,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右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钥匙链,却突然让我茅塞顿开。既然陆阿姨是护士长,肯定会有病房的钥匙的。想到这里,我快步走出vip住院区,下了楼,在陆阿姨办公室,找到了vip住院区的病房钥匙,又来到了v216病房的门口。
开了门后,我稍稍推开了一点缝隙,一股并不很强的灯光射了出来,可屋里却并没有开灯,我从斜对着门口正方形大窗户看见了里面单间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做爱。为了看得更真切些,我赶紧进了房间,悄悄的关上了门,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大窗户左侧墙边,站到了窗户边,我才看到了窗户右侧里屋虚掩着的门里也有几许灯光折射了出来。
透过窗户上的大玻璃,我看见那个男人赤身luǒ_tǐ,背着身,无法看见正面,但是从背后看,感觉很像蒋司长,而躺在床上的女人,也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两条黑色暗格长丝袜,双手摊开,摆在床上,双腿分开,被男人的胳膊夹在了身体两侧,男人的胯部不停的冲击着女人的两腿之间,女人的小腿和美脚耷拉在他身后,随着男人胯部每一次的冲击而无力的在空中摆动着。
床上和地上凌乱的散落着两个人衣服和鞋子,在男人身体的左侧的床上,有一件蓝色西服上衣和一件白色衬衣,一条蓝色西服裤子堆在床边,裤底已经耷拉到了地上,裤底跟前胡乱的团着两只黑色棉袜,旁边还有两只褐色皮鞋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男人身体右侧的斜上方,是一个淡粉色的胸罩和一件团在一起的黑色上衣,男人身体后面的斜下方,放着一件灰白色的褶皱裙子,意外的是,地上的两只露后跟的黑色尖头高跟鞋却很整齐的摆放着。
看到这里,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里面房间的人就是蒋司长和陆阿姨了,因为蒋司长这几天一直都是一身蓝色西服、白色衬衣和一双褐色皮鞋;而上午视察结束的时候,我碰见了刚来医院进行交接班的陆阿姨,她上身穿了一件黑色半高开领无袖t恤,下身穿的是灰白色褶皱中短裙和黑色暗格长丝袜,脚上是一双露后跟的黑色尖头高跟鞋。不过,即便如此,我依然心存侥幸的自我安慰着:没准儿还是其她人呢!
“呃…………呃…………”男人低沉的呻吟声从虚掩着的门缝里传了出来,他的腰腹用足了力气,胯部重重的顶在了女人的yīn_bù,随后,身体阵阵的抽搐。
奇怪的是,从始至终,女人始终都一声不吭的,不对啊,这种情况下,任何女人都不可能矜持到这种地步啊?难道是被下药了?不然不会这样的。
片刻,男人的大jī_bā软绵绵的滑了出来,他放下女人的腿,转过身子的一瞬间,我完全的看清楚了,是蒋司长,他下了床,正准备去卫生间清理下体;躺在床上的是陆阿姨,她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非常的美丽、安详,如果不是下体不时流出来的恶心的jīng_yè,根本就不会想到,她是被mí_jiān了。
蒋司长进了卫生间后,是进去呢?还是继续留在门外?我犹豫了!如果蒋司长没有得逞,我定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去的,可是现在,蒋司长已经得逞了,我即便冲进去,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况且,如果真的撕破脸皮,他是个胆小怕事儿的人,一切都还好说,可如果他是流氓无赖那样的人,如今又可以借着拨款要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