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姨是真的关心自己的交际或者说私生活呢,还是因为那个“礼物”出事了?
但看得出准岳母是希望自己赶快回去的,却又不直接告诉自己,还曲线救国地告知了自己的母亲,那么柳阿姨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最关键的是,自己一会回去了,迎接自己的将是暴风骤雨,还是和煦春风?
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了,江选连忙躲到大床的床头柜边去,远离那淋浴蓬头的声音,想起御姐那娇艳的脸蛋上白花花地挂着自己pēn_shè的精华的样子,胯间巨龙不禁又摇扶着站立起来。
要不要调-戏一下妈妈?
他握着神龙,有些滑腻,上面还有御姐体内丰富的蜜-汁未擦拭掉:“妈,在这边我遇到了一个朋友,我在向他请教一些生意经,你放心好了——对了,妈,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怪想……”
“我警告你,别以为我这个老婆子好骗,”韩素梅不知道自己怎么的,三十岁的自己居然自称“老婆子”了,但心头隐隐泛起的一丝酸意还是告诉了她自己理由,那种熟悉的折磨了她已经快三个月了的矛盾和酸楚迫使她站了起来,柔软而名贵的睡衣包裹着她完美的向客厅一角的盆景松树走去,摇曳生姿的步子,一步三摇的优雅,随意一束的乌黑发丝,都昭示着她无与伦比的风情,“赶紧过去你柳阿姨家里,半个小时后还不到达的话,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她果断地挂了电话,并随意地问了一句:“湘儿,你许姐让你去培训文秘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啊?”
许姐,自然是许方华了。她昨天过来这边,有个文件要韩素梅签署,便对湘儿的未来做了一个试探性的安排建议。
“嗯,阿姨,我想好了,还是去学吧,”湘儿走过来,“我只怕我高中都还没有毕业,太笨学不会。”
“呵呵,”韩素梅拉住湘儿修长的小手,爱怜地望着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做一个一般的文秘,并不需要高的文化水平,湘儿这么聪明伶俐的姑娘,怎么会学不好?”
湘儿望着眼前这个高贵又平易近人的女子,总觉得怪怪的:韩阿姨也就三十岁,但如今的说话处事,却总让人感觉完全跟她的年龄不相称,有时候老成持重,严肃谨慎而不苟言笑,有时候又活泼开朗,偶尔还有少女般的天真和纯净。
想想也难为了她。年纪轻轻丈夫就去了,虽然留下了这硕大的家财,却也留下了一个非亲生的儿子,而且这个儿子不但已经成人,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完全见不得女人的花花公子。
作为继母,丈夫也不在了,虽然她和这个儿子看起来很融洽,湘儿也看得出,她们母子之间有种很微妙的关系,似乎自己母亲周璧君更知道得多,但自己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并不能理解和看透那层她们母子之间的玄虚,不过也隐隐猜得到韩阿姨其实因为江选,弄成了现在这样不可捉摸的情绪。
哎,那个现在远在深圳的花花公子啊,你究竟哪里惹你母亲不开心了啊?
可想到这里,湘儿心头却柔软起来,那厮的音容笑貌这些日子老是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甚至两次梦中也逃不过他的“追捕”,“欺负”,醒来后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总是湿漉漉黏糊糊的……
听筒里嘟嘟嘟的声音,让江选愣在那里,半晌搞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生气,难道是未来岳母大人添油加醋地告了自己的黑状,还是妈妈其实也在思念自己呢,嘎嘎!
“笑那么yin荡,我恨死你了!”一具被白色浴巾包裹着的胴-体含羞带嗲地莲步轻移过来,随手将刚才两人忘情欢-爱之时踢到地上的包包捡起来朝江选劈头盖脸地丢了过来,趁江选伸手抵挡的时机,新出浴的卢艳红直接扑到了床上,玉手一探,准确地抓住了江选胯间的蛟龙,并报复性地拉扯,粉面娇红,口中“骂骂咧咧”,“叫你长这么吓人的东西,我让你喷人家一脸一嘴,我扯断你这条害人的玩意儿……嘤咛……不要了,不要了,人家那里还有些酸呢,啊……”
御姐的浴巾飞到了电视机上,一具雪白泛着耀眼光芒的胴-体再次曝-露在了江选身下,那玲珑凹凸的曲线,山峦起伏的娇-躯,羞红无边的脸蛋,春意荡漾的美眸,细长的脖子,浑圆挺翘的玉兔,毫无赘肉的小腹,修长性-感的双腿,还有那簇点缀在两腿之间的萋萋芳草,扭动如蛇的玉-体,声声婉转勾魂的娇啼……简直是迷死人的妖精般魅惑。
女人一旦跟你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又值这样甜蜜浓情的时刻,她便会将自己完全奉献出来,不光是身体,更有那颗热乎乎的芳心!
然而,卢艳红表现的越是如此浓情蜜意,江选却更加归心似箭了。本来想半个小时之内抓紧时间再放释一次并赶回柳红英身边应该没有问题的,但看到卢艳红虽然口中“婉拒”实则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就知道身下这个准备再次承欢的御姐,已经被自己征服了大半,现在需要的是勾起她的浓浓兴致,却不能完全喂饱她。
欲擒故纵,以退为进,他已经领悟了精髓。
但是身下媚眼如丝,娇喘微微,娇啼涟涟,娇-躯扭动不止的御姐的一双玉臂已经挂在了他脖子上,甚至已经主动地抬起丰-满肥美的屁-股,用那丛萋萋的芳草来曾擦自己跃跃欲试的神龙了,箭在弦上啊!
不管了,抓紧时间,丈母娘该不会吃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