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癫-狂的颤-栗中,少女握紧了小江选,江选似乎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精关再也把持不住,连忙抓住自己的神龙,将鸡蛋般大小的头抬出水面,抵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扑扑pēn_shè起来……
刚刚高.潮余韵还没有过去的少女,突然见到那狰狞的东西居然pēn_shè出浓浓的白-浆,一股股有力地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热乎乎,粘腻腻……她惊呆了……
说出了经典的话:“选哥哥,他喷鼻涕了……”
“……”江选能说什么呢,只能紧紧地搂住无邪的美少女,经受那pēn_shè后被抽空了身子的美妙感觉……
“选哥哥,你看,你看我妈妈,快你救我妈妈呀!”少女突然指着河中心一双胡乱挥舞的手,推着江选。
抽筋,还是体力不支了?
江选毫不迟疑,以最快的速度朝河中心游去。那不但是岳母,更是一个万里难挑一的大美人,绝对不能出事!
终于赶到了,江选从水面下抓住了那只雪白娇嫩的小手,然后闭气沉入水中,拦腰将美妇从鬼门关前拉回来,再也无心享受怀中这团温香软玉了,一个声音在心底大叫:我绝不会让你出事的,我还要给你无法享用的幸福!
但这团本该奄奄一息的温香软玉突然活了过来,在水面下矫健地翻转了身子,柔臂缠住了江选的脖子,两条有力的大-腿夹住了他的腰,然后两片微凉的唇瓣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江选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绞缠的两人已经沉下去了好几米,连忙双臂划水,双腿一蹬,朝水面冲去。
艳-福好消受,可是小命更要紧啊!
在两人浮出水面的那一刹那,美妇松开了他的嘴唇,美人鱼一般头也不回地当先朝岸边游去。
江选停在原处,看见岸边小爱人高兴的又叫又跳,望着前面玉臂翻飞的岳母,百感交集。
泱泱地跟上去。是的,他垂涎自己的岳母,绝对不否认这个事实,但却对岳母的主动进攻无所适从。他不但要是的岳母的身体,更要的是岳母的心。可送上来的东西,毫无挑战性和成就感,那么乐趣就大打折扣了。
上了岸,柳红英独自一人已经进了不远处的更衣室,周媛忧郁地走过来拉住他的说,犹豫地问:“选哥哥,我妈妈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啊?”
我去谁问啊?
江选揽住爱人的香肩,决定实施一个长远的计划:“因为我救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不该我碰的地方,我不是故意的……”
“你没有错,选哥哥,”少女善解人意,玉臂也揽住心上人的腰,“我想象得到你情急之下也绝对没有别的念头,是我妈妈多心了,你放心好了,我会跟妈妈解释的。”
可少女的芳心却是异常苦涩,自己的母亲她还不了解吗,会是那样不通情理的人么?不是自己的选哥哥撒谎了,就是另有隐情。
一边是自己芳心牢系的心上人,一边是生养自己的亲爱母亲,少女柔肠百结……
“妈妈,你为什么生选哥哥的气呀?”回到江东大学招待所以后,等在客厅的女儿再也忍不住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浮现出了一层水雾,望着从洗手间洗了澡出来的母亲,“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你该知道的呀,他不是为了救你吗?”
美妇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神色一愣,盯着忧郁欲泣的女儿,坐到她身边:“他都跟你怎么说的呀?”
“他说,他也没有具体说,只说碰了你不该碰的地方,妈妈,是哪里呀,你那么生他的气?”少女注意地观察着母亲的神情反应。
这个臭小子,还真会胡诌,倒是个天衣无缝的好借口啊。
美妇伸手梳理着女儿的秀发,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将她那尖削玉润的小巴放在女儿的头发里轻轻地摩挲着,真实地说出了自己的嫉妒:“妈妈没有怪他,而是生我女儿的气呢。你只顾着跟你的小在那里卿卿我我,把妈妈一个人丢那么远,也不怕妈妈一个意外被河伯拉去当媳妇了,咯咯……”
说是假来,假也真;说是真来真也假。
合理的解释吗?少女将信将疑,但她也深知玩心眼绝对不是母亲的对手,此刻不就是故意和自己亲昵,不让自己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么?
但有其母必有其女,少女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乖巧地仰躺到沙发上,头枕着母亲那健美圆润的大-腿,仰面望着母亲的眼睛:“妈妈,告诉媛媛,那死家伙都碰你哪个地方啦?是不是这里?咯咯……”
少女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母亲的右乳,还轻轻地揉捏起来。
“你……”美妇一阵心-颤,三年多不曾被人揉弄的娇乳,就算是自己的女儿来捉弄自己,她的一颗芳心也险些飞出胸膛,瞬间绯红了脸蛋,有其女必有其母,美妇人也不忌讳了,小手一伸,握住了女儿胸口毫不设防的一对尖翘玉兔,突然多了一个心眼,“死丫头,开妈的玩笑,不怕妈妈把你心上人抢走了啊?”
“咯咯……”少女左躲右闪,始终还是无法逃脱母亲的搓揉,“妈妈,我错了,我错了,别摸了,难受,要是你喜欢那个大sè_láng,我让给你好了,可是看你怎么跟老爸交代,咯咯……”
一提到那个让自己守活寡的人,美妇放开了女儿,神色一凛:“好啦好啦,谁跟女儿抢女婿啦?死丫头,有了忘了娘,居然跟妈妈兴师问罪来了,可惜妈妈这么疼你,还来陪你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