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聂潜僵住。
凌越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握着不放,「别打我……我不会逃跑了……别打我……」
「……」聂潜试着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凌越虽然未醒,力气却出奇的大,而聂潜正是心中有所动容时,也没铁下心来硬的,最后只能由他抓着。
过了没多久,聂潜觉得自己的腿麻了,床矮,他的个子又高,一直维持着身体半蹲的姿势,任凌越握着他的手。
聂潜低低思索,觉得不太对,正要再次抽出自己的手时——
凌越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边轻轻磨蹭,「我好痛……」
「……」聂潜默叹一声,算了,就当一种新体验罢了。
这一体验就是一宿,聂潜自己也趴在地上睡着了。
聂文找不到聂潜,以为他先一步去了公司,当他在凌越房中看见聂潜时,吃惊得合不拢嘴,用力的眨了眨眼,又捏了捏大腿,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聂潜居然守在凌越床前,还是以那种姿势……
惊讶过后,聂文不悦的撇起嘴,可恶的凌越,不过受了一顿小打,居然要主人这么趴着,转身就要去唤醒聂潜,让他回房好好休息,走了两步,又赶紧停住,犹豫挣扎了半分钟,还是悄悄离开了房间。
聂潜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皙俊秀的脸,下巴尖尖,眉眼口唇无一不精致优美,尤其是他现在这一副带着些痛楚的病容。看来自己是把他打狠了,聂潜这么想着,居然觉得自己委屈了一夜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可是当凌越醒来时,不复睡着时的脆弱,又恢复了生气,小老虎一般愤怒的瞪着聂潜,「我还活着,你很失望吧?」
这种质问的语气,聂潜却没有生气,也许是因为凌越的语气有点赌气,又有一些委屈,却一如既往的不服输,虽然经常讨饶,却根本没有真心去悔改。
聂潜站得笔挺,半点也看不出一夜没有休息好的憔悴,凌越也不知道他背着的双手手臂因为长时间不动,其实是麻痹的。
「你会好起来的。」聂潜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
之后的半个月除了医生刘寓齐、管家聂文,凌越没有看到其他人,包括聂潜,但是凌越却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包括身上的伤。
聂潜之所以无往不利,除了自身的天赋,也源于他自律冷静的个性,半个月前的晚上发生的事,现在想起来,本不应该发生,可是它的确是发生了。
他警觉的想要远离凌越,那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他留他一命的原因,但,这很危险,对他来说,有趣也是一种威胁,尤其是有趣的「人」已经影响了他的行动,现在看来,从自己执着的想要引出他的反应开始,早就该打住——
「咖啡。」聂文站在桌前,提醒道,「您已经喝了第五杯了。」
聂潜一脸严肃,但他翻出的文件却是早已搁置的,至少一年内不会去碰的文本,聂文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却又装模作样,但他也不好去戳破主人,为了顾及主人的面子,他会很识趣,否则那一天也不会只是退出去而已。
这是一个好管家必须做到的。
聂文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去揣测主人的私事,却抵不住诱惑胡思乱想起来,不过他一向没什么表情,聂潜独自纠结中,自然不知道在聂文脑中已经出现了关于自己的千百种乱七八糟的想象。
到了晚上,聂潜喊了以往很疼爱的宠物来暖床,天生的娃娃脸,比起凌越,更是拥有一身滑嫩的肌肤,毕竟年纪不大。因为要伺候聂潜,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看起来天真又娇媚。
「潜,你好久没有看我了。」贴在聂潜身上,说着好像恋爱中的女生一样撒娇的话,手却朝聂潜的胸口探去,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注意到聂潜不为所动,他在心里恶毒的诅咒着那个霸占了聂潜这么久的狐狸精,一定是他,才让聂潜这么心不在焉,可恶。
在聂潜身前慢慢跪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直接捧起没有反应的男根含进嘴里,一边舔弄一边用指头在囊袋上画着圈圈,双眼更是带着春意上扬,水汪汪的看着聂潜。
被这样舔弄,聂潜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然而他只看了少年一眼,就仰着身子闭上了眼。
少年以为他正在享受着,更加卖力起来。
可是下一刻,少年跌坐在地,呆呆的看着聂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被推开。
聂潜表情很诡异,但少年看出那不是什么好脸色,战战兢兢坐在原地,不敢动弹。
聂潜从床沿站起来,「滚出去。」
少年如蒙赦令,当即爬起来,就在他即将冲出门口时,只听聂潜低沉的声音又道:「回来,趴到床上去。」
虽然不清楚聂潜今天到底怎么了,少年还是乖乖遵命,脱了本来就透明少料的衣服在床上趴好……
圆润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匀称的腿,不得不承认这身体很漂亮,也正是如此,少年被聂潜很是宠爱过一段日子,直到聂仪失踪,他的精力都转到了聂仪这件事上。
可是现在看来,却索然无味,聂潜心烦气乱,可是又找不到管道发泄出来,因为这个火实在是憋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