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紧,凌越眨了下眼睛,似乎这样能唤回多一些理智。
这样半沉迷半挣扎的凌越,让聂潜禁不住咬住了他的颈项,今夜的凌越引出他前所未有的施虐欲,下体已经坚硬到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但是他既然说了要凌越自己动,那么他就不会主动去贯穿。
也许这样的行为很无谓,但是聂潜对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是自傲的,现下,他也不允许为一个小小的凌越破例。
因为事情一旦有了一次例外,后面就会变成理所当然,这是聂潜不能允许的。能左右他的只能是他自己。
凌越深呼吸数次后,虚软的膝盖立起,所有的力气都灌注于下身上,轻轻抬起臀部,然后再落下……
异物被反覆吞吐……凌越在习惯最初的违和感后,开始摆动腰身,汲取更多快感。
聂潜仰靠在床头,狭长的眼眸微眯,冷酷的眼神此刻有些迷离,凌越的密肉很紧,却又不会夹得产生痛感,若不是知道凌越是嘉兰的老板,聂潜可能会以为他是嘉兰调教出来的尤物。
「啊……!嗯……啊……!」凌越的呻吟像发春般,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调子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但看凌越的脸,那是一张已经意乱情迷的脸庞,根本不会有馀力去装蒜。
凌越的手指被保养得很好,在手套下,根根指头像嫩葱一般完美,堪比手部模特儿,这手安在一个男人手上是浪费了,但若那人是凌越……聂潜觉得倒也不算可惜。
手指慢慢的爬上聂潜的胸膛,在胸口若有若无的圈点。聂潜没有阻止,这种默许让凌越放肆的开始把手放在那肌肉紧密扎实的肌肤上攀越。
「——啊……!啊……!」
大概是顶上了敏感的前列腺,凌越的腰腿一软,差点栽在聂潜身上,稳住了身体,才发现手还是在刚才按上了聂潜的肩膀,换取了一些助力。
偷偷望去,聂潜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凌越更加卖力的取悦聂潜。
聂潜的手在凌越的脊背上下抚摸,双眼也闭上了,那懒懒的样子像是他正在晒太阳,而凌越只是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咪。
凌越的指尖轻柔的在他颈周打转,双眼深似黑潭,看不到底却又透出妩媚的寒意。
「嗯……啊……!」凌越抬手,指尖对着颈上的一点,最后慢慢的放下……
当他刚放下手指,聂潜就用空闲的左手抓住了凌越刚才的手指。
凌越眼神一闪,呻吟声却更甜蜜腻人了。
聂潜在把玩他的手指,用的力气不大,可以说是抚摸,但是凌越却在竭力克制想要颤抖的指尖。
「我还没有射,你想这样动一晚上吗?快点……」聂潜因为低声而格外磁性的男音在凌越的耳边道。
凌越反握住聂潜的指头,甩了下汗湿的额发,把脸靠在他的胸前,嘴唇正好对着聂潜的rǔ_jiān,「聂先生……我不行了……帮帮我……」尾音微微颤动,撒娇一样的呢喃。
聂潜的胸膛原本稳定的起伏一下快了许多,虽然只有片刻,但于他已是难得。
凌越轻轻呵气,舌尖滑过聂潜的皮肤,是看似无意却又刻意诱惑。
聂潜是男人,那他就有所有男人共有的弱点,虽然比一般男人更能抗拒,但终是有个底线的。
「废物……」聂潜毕竟是聂潜,在这种时候他还能镇定的扯过凌越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上拉离,然后挑起他的下颚。唯一遗憾的是,他的声音暗哑,在凌越这种见惯风月的人面前,答案昭然若揭。
『只要再挑逗一下,那副让人讨厌的面具就会崩塌吧,会与一般的令人作呕的色鬼无二吧,凌越想着,却没有去验证,没有再去碰他。』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但聂潜没有让他等太久……
臀部被一双大手架起,身子只在空中停顿了一秒,就重重落下。
财富、地位、相貌、身体,足已让任何女人迷乱的聂潜是有让人膜拜的本钱的。
凌越此刻是嫉妒加仇视的,但是他不能说、不能做,他只是个小人物,他可以去死,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不能甘心,他手中的嘉兰不能放弃,那是他的一切,是他的真正的命,是他多年所得。
聂潜隐忍的yù_wàng十分惊人,狂风暴雨般的顶撞了几十下后,就着身体相连的状态直接把凌越压在身下。
因为过于粗暴,肉穴的黏膜有些破损了,凌越微蹙了一下眉,看上去有些委屈。
被聂潜分开的大腿快要绷成了一条直线,若是有第三者在场,就能看见一出比小电影还要精彩的喷血佳作。
聂潜伏着身子,把凌越撞得身体不停向上滑动。
「啊……!嗯……嗯……用力点……」凌越抓着床单,断断续续的哼道。
第一轮结束后,凌越两眼茫然一片瘫软在床上。
聂潜拿纸巾简单擦拭了下体后,抛下犹自喘气的凌越下地。
直到浴室传来水声,凌越才将手探入身下,在穴口揉了几下,应该伤得不厉害。
聂潜冲水淋浴着,蒙了雾气的镜子隐约能看见一张刚毅俊朗的脸。
凌越这个人,出乎意料的……『有趣!』聂潜想了半天,竟也找不到一个更具体的词来形容。
聂潜擦乾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