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披了一下衣服然后怒声问周德,“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德连忙将他所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地全说了,简单而言就是为了讨好红姑娘抢了一篓子珍珠的事情,这事情无论搁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尤其是还出人命了?宫长夜怒了,不过他还是让周德将一些细节处仔细说清楚,就好比他们的位置,要知道贺羽翔和张宇的身份就算前头是皇室子弟,他们也能排一个好位子,怎么就做到了最边缘了。
周德见宫长夜如此细心便无奈地将贺羽翔本来得了一个好帖子却将它高价卖了换了一个较差的边缘位置的事情说了一遍,宫长夜听到这话忍不住骂道,“这个钻进钱眼儿的家伙,一辈子也就这么点出息了。”
宫长夜是对这个心腹真的无语了,贺羽翔如今的位置也是油水最多的户部,更不要说他的性子了绝对没有少捞钱。可是这家伙呢,竟然吝啬道这般地步了?这失却了他吃还是少了他喝的?张子谦虽然是也是一个贪婪的貔貅可是这家伙却是有出有进,花钱也是爽快得很,这个家伙呢?只进不出也就算了,三文钱恨不得掰成了五文钱花。
宫长夜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面上无光,心中对贺羽翔接任户部侍郎的决定产生了动摇,就这家伙要是再升一级那不就要把国库变成他的了?宫长夜令周德帮他穿好衣服,他整理好了仪容便让周德将宫门打开,周德疑惑地看了一眼宫长夜。宫长夜冷笑一声,“难道在你眼中那张子谦不会来讨一个说法不成?”周德连忙应道,他很快就离开了贵妃的寝殿,这丞相大人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张子谦到来的时候,宫长夜已经在元辰殿等着了。张子谦一板一眼地按着礼数行了礼,宫长夜看着老了几岁的张子谦无奈地叹息一声,“丞相,这件事朕已经知道了,可是你这往大了说,这件事是刑事,可是往小了说,你这是家事啊!”
听到宫长夜这话,张子谦就知道宫长夜不打算管这件事情了,可是贺羽翔是他的臣子是他的心腹,他不找头难道找一个小喽啰不成?张子谦冷笑了一声,“陛下,老臣是教育不当,可是老臣也是一路从七品小官做上来的,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要是失了规矩如何能够治国呢?”
宫长夜长叹一声,“那老城厢打算如何处理?”
“手心手背都是肉,老臣也不好偏袒哪一方,自然回去寻求旁人的帮助。陛下是极为公正的人,年轻的时候是偏激了一些,可是心理那一杆称还是摆得平的不是么?”张子谦慢条斯理地说。
在来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原来激愤的想法早就磨平了,现在他想要的就是获取最大的利益。人已经死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不如用儿子的死换来整个张家的利益。张子谦不是一个傻子,相反他很聪明,作为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她早就嗅到了宫长夜对他不满的气味,要是再不好好谋划他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张子谦定了定心神,他必须要重新找一条绳子将他和宫长夜牢牢地捆在一起,不然别说是张宇的死就连他自己也要倒霉了。
宫长夜听到张子谦旧事重提,心就悬了起来,他心中暗骂着张子谦老狐狸,脑子却在飞速地转着,他要弄清楚这件事究竟该如何办?宫长夜笑道,“老丞相,若是依法办理,这令公子不过白丁,贺羽翔却是四品官,只要恕二十个铜人就可以免罪了。”
宫长夜的话让张子谦心头不快,不过张子谦却继续开口了,“陛下圣明,理应如此,若是陛下早这么公正或许老臣的这一颗脑袋早就不在了吧!”
宫长夜看着张子谦,最后笑了,“老丞相,旧事重提有意思么,我们还是要向前看不是么?”
“可是死了的人永远没有向前看的机会了。”张子谦盯着宫长夜道,“若是先皇看到离国如今的处境,不知道是何感想好呢?”
宫长夜心中一堵最后还是笑了,“你究竟想要如何?”
张子谦冷静地说,“老臣只是想要一个说法而已,就是不知道陛下给不给老臣这个机会。若是给了老臣这个机会,老臣便帮陛下找那一顶货真价实的白帽子,若是陛下不给老臣机会,鱼死网破后是谁得利陛下想想也知道吧。”
宫长夜听到张子谦的威胁几预吐血不过他还是冷静了下来,“好
我知道了,不过老丞相你总要给朕你的诚意不是么,这空口白话谁不是张嘴就来的?”
张子谦笑了,“陛下对礼法还有一些不懂的地方,老臣愿意提供帮助,不过老臣在铁矿上也有一些不懂的地方,能否让老臣的儿子前去查探一二呢?”
宫长夜听到张子谦这样说便忍住怒火应了下来,“这是自然的,就是不知道老丞相舍不舍得骨肉分离了。”
张子谦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便老神在在地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他自然要好好地出去走走了。”
宫长夜点了点头,可是张子谦又加了一句话,“老臣的长孙女一直钦慕陛下风采,不知可否让她在最近的一场宴席上出席呢?”
宫长夜听到这话似笑非笑地咧开了嘴巴,“自然是可以的,张家诗书传家,您的长孙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