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xiǎo_xué内的ròu_bàng和后庭内的手指同时抽出,空虚感瞬间侵袭而来,花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ài_yè,等待新的一轮翻云覆雨。
“还想要……”封庭安扭扭屁股,按压着他还未释放的性器。
“不急。”季青临握着顶端磨了磨后穴口,刚才第一次的喷发和chā_tā的水,足够让他顺滑地插进去。
捏了捏垂落的rǔ_fáng,他一个挺腰,插了进去。
33 缘,妙不可言
后来的后来,封庭安记不清了,总之这个男人像食髓知味,却贪婪不知休憩的野兽,在尝到她后穴的滋味后更是疯狂地汲取她身上的美好,一点一滴。
“还走不走,嗯?”季青临把她揽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温热的大掌仍不知足地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
封庭安修得精致的眉毛蹙起,这个人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执着,她是绝对绝对没可能取消团的。
但是一想到刚才男人的表现,她心里打了个冷颤,斟酌片刻,只好这样说,“我要去东南亚,有本事你就跟着去。”
季青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女人难道看不出来他对她的感情么,还这么固执地要走。
站起身,他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失落再次占据了封庭安的心,方才的充实已然不在。
摇摇头,她拖着疲乏的身子把行李收拾好,然后随便点了个外卖,吃完倒头大睡。
本以为这就是最后的见面,从此分道扬镳。
但不想,事情远远不会在你的操控之中。
翌日
封庭安一手攥着机票,一手拖着小小的行李箱走上飞机,口中念念有词,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又忘记是坐几号位子。
千辛万苦把行李箱安置好,往脖子套上护颈枕,戴上耳机,打开舒适的钢琴曲,合眼休息。
忽然,肩膀一沉,微睁眼,侧首一看,她险些没吓死。
“你……你怎么在这?”封庭安还不确定地反复揉眼,以证明自己没有眼花。
只见季青临傲娇地“哼”了一声,叫她让他进去。
这就叫缘分好么。
他昨晚离开了她的小店,本是生气得不想理她,可转念一想,这样一来,岂不是真要错过了。
他才不干。
可是,东南亚这么多国家,她会去哪个?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还是先看看机票好了。
怎知,他一查机票,发现明天飞往东南亚几个国家的票都卖光了。
季青临懊恼地抓抓头发,简直想把那个磨人的小妖精抓到眼前然后掐死。
突然,灵机一动,他赶紧去了一个旅行社,看看有没有明天能出发的团。
“先生,这我们做不到……票都是一比一订好的。”旅行社的人员为难地看着他。
“我不管,明天我一定要出发,去东南亚哪里都行,钱不是问题。”这么霸道也是没谁了。
最后,旅行社人员只好打电话询问导游,正好有一位游客生病,多了一个名额出来,让季青临霸占而上。
所以,季青临此时此刻就坐在封庭安身旁,还是同一个团的。只不过,季青临和封庭安都不知道罢了。
“巧了,你也去美娜多?”他厚着脸皮跟要继续睡觉的她搭话。
“嗯。”封庭安此刻心情非常複杂,不知道他如何得知自己也是要去美娜多,但更想知道的是,他为什么真的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
“其实……”你是不是喜欢我?
封庭安忍不住开口想问,可是才说出前两个字,就没了勇气继续下去,只好别开视线,假装无事发生。
但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哪里收得回。
“什么?”季青临反问。
封庭安看着他一副不把话说清楚就不罢休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搞笑。
“你昨天太过分了。”她控诉道。
季青临高高提起的心又重重落下,不明的失落感席卷而来,还以为她会问一些关于两人感情方面的问题。但一想到自己昨天对她做的事情,的确是挺过分的,便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下次会注意的。”
下次。对,还有下次。
封庭安简直想翻个白眼,“我现在很生气,不要理你。”
说罢,便把耳机戴回去,双手交叠在胸前,双眼一闭,把外界所有东西都隔绝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