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你!昨天你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兰兰在大声地宣读自己的权利。?
“我……”我心虚望着芳芳。卖糕的!我做了什么就你就这样对我!
“你今天把我和撒旦并列,就在树林里芳芳帮你dǎ_shǒu_qiāng的时候,”卖糕的在我心里说,“我都看见了!”
卖糕的难道就是那只八哥?卖糕的!
“爽歪歪!”远处传来了卖糕的声音,身在天际,话在耳旁。
“兰兰你听见了?叔叔也说喜欢你!”芳芳高兴地走上去拉兰兰,“你也来摸。”把我当什么了这姐妹俩!
“我才不稀罕!”兰兰甩开芳芳的手,一扭头跑了。
“兰兰!”芳芳追了上去。少女银铃般声音随着两人的远去而荡了过来。
“爽歪歪!”卖糕的远远地也不知在哪里叫唤。
在躺椅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这半年来爬山渡水的,身体累,心也累。有些东西你越是想忘记就会记得越深,你以为已经忘了的时候,她就会不经意地突然出现。起码,我的女友就是这个样子。
我梦见在自己的屋子里,那是早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睫毛一闪一闪的,我知道她在装睡,而我是在做梦。她喜欢我叫她起床,然后跟我撒娇,叫我老公。虽然她现在的老公不是我。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我梦里了吧,我抚着她的脸颊,手感是那么的真实。起来吧,然后走吧,从我的梦里。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果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张开眼睛,不依地搂着我,在我身上扭了扭,张开点朱般的双唇,深情地望着我:“叔叔!
“叔叔!”我猛地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芳芳,在用手摇我,“吃饭了。”
“啊,哦。”由于突然醒来,为了提供身体从静止到剧烈运动所需要的能量,心脏在超负荷地跳动着,但明显有些动力不足。
“做恶梦了吗?”可能看见我脸色发青,芳芳关切地问,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不是。”恶梦吗?好像不算吧,主要原因还是你。
“走了走了。”芳芳用力拉着我,身体弯成锐角。
空气中骨头汤的香味中杂着丝丝的中药味,很提神。一进屋就看见一双白色连衣裙在舞动,婷婷很高兴,兰兰神采飞扬。
“好漂亮!”看着三朵靓丽的姐妹花,我不禁失口赞道。
“那里,大哥你别宠坏了她们。”翠兰其实很高兴。
“呵呵。”狗娃在床上也自豪的笑。
看看狗娃那仿若风干的脸,再看看比韩国人工美眉还要强上三分的翠兰和姐仨,正印证了两句话:鲜花插在牛粪上,美玉自从穷山出。
“大哥,吃饭。”翠兰帮我把老白干倒了半碗。我看着碗里的白酒,guī_tóu不禁抽搐一下。
“狗娃也来点?”我好像刚交待他不能喝酒。
“大哥吃!大哥吃!我吃过了。”狗娃的喉头在急速地运动。
看着昏暗的灯光,我忙去将今天晒了一天的太阳能矿灯拿了过来,拧成灯光模式。
“哇……”我和女孩们一起惊呼,不同的是她们诧异于灯光的明亮,我是诧异于座上的菜肴。 ,蒜泥白肉,黑椒牛柳,宫保鸡丁……这几个菜一个都不见,大海碗里被剔出来的牛肉和专门割出来的精瘦肉混在猪腿骨里炖得滚烂,虽然味道也香,可是……
“剩下的菜呢?”反正东西还很多,我露一手。有道是久病成良医,老饕胜大厨。当年我可是号称我们小区的食神,并得过居委会大妈亲手颁的嘉奖——第二界小区速食西瓜大赛亚军!冠军是居委会大妈。
“我都熏起来了!”翠兰一付专业家庭主妇的派头。
卖糕的!我有种破坏冲动!卖糕的八哥呢?
这次卖糕的八哥没有理我。
“怎么了?”翠兰不知所以。
“没,我怕你没收拾,放坏了。”看见女孩们吃得欢快,我无可奈何夹了根油菜。
“妈,今晚让兰兰陪叔叔睡吧。”芳芳吃着饭,突然语出惊人。
“…唔…”油菜还没嚼烂,就卡在喉咙里。水呢?救命!慌乱之下见面前有一大碗清亮的液体,端起来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浆挟着青菜一拥而下,顺利地将我解救出来。我长舒一口气,才发现救我命的正是我拿来洗yīn_jīng的老白干!
“我还肿着呢!”芳芳看来要报我一指之仇。
我看着芳芳,芳芳看着翠兰,翠兰看着兰兰,兰兰看着我,我看着婷婷,婷婷看着骨头。
“大哥喜欢的话,就让兰兰陪你。”兰兰她妈对我说。
“喜欢!”我还没有说话,兰兰一口饭还没吞下去,抢着说。
“兰兰才小芳芳一岁,芳芳可以,兰兰也可以,”兰兰她妈看来兰兰一眼对我说,“大哥那么温柔,没事的。”,谁啊?有这么当孩子妈的吗?有没有人管?扭头看看孩子的爹,孩子的爹睡着了。没人管?没人管我就……
“这不好吧……”语不由衷的话。芳芳推翻了yòu_nǚ不能xìng_jiāo的论断,另给出个有没有机会的问题。
“都是我不好,来的不是时候。”孩子她妈还在向我道歉,“大哥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很好,都很好……”我还能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
“兰兰吃完饭先洗澡……”翠兰开始交待例行任务。
“我洗过了!”兰兰回答又快又响。
“再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