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傻话,朋友嘛!”
她有些心痛,握住我的手说:“这样会感冒的,来,快把湿衣服脱下来。”
我脱掉身上的湿衣服,裸露出我那结实的肌肉。我用手拨弄着我那湿漉漉的头发,然后甩了一下,雨水四溅。当我抬头看见她时,她正手里拿着一件睡袍发呆似的凝视着我。
“还不快给我。”我说。
“哦,哦。”她回过神来,上前帮我把睡袍套在身上。
接着她低声说:“我去给你熬点姜汤,你先坐。”
“我没有那么娇气,看我这身板儿,能感冒吗?”
“那我再去煮点咖啡,我也想喝。”
说着她便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咖啡的香气就传了出来。
我默默持勺给她往杯里加糖,然后轻轻调匀,她静静地看着我,慢慢地眼里滑出了泪水。
我拍拍她的手说:“怎么,还不能忘啊?”
她看我,目光里的温情很真切。
她说:“我妈曾告诉过我说,那个每次肯耐心地为你调咖啡的人,那个冒着暴风雨赶来陪你的人,是可以依靠一生的人……”
“哈哈……”我笑了,说:“你千万别说什么一生……”
美国作家华尔特?汤恩说过:“征服女人,精明的男人无需花费任何钱财,笨拙的男人则靠金钱,最差的男人靠暴力。”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拉我的手,我跟着她走去她的卧室。
我恍然注意到:她穿着件水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裸露着雪白的肌肤。透过那薄薄的睡裙隐约看到她那玲珑浮凸的优美曲线。我怔怔地望着她,我在极力寻找那只美丽的小孔雀。她步履轻盈,风韵优雅。湿湿直发,垂在肩头。看着我,
眸子已经清亮好多:
“我想谢谢你。”
“不必。”我说道。
这时,她从身后将我抱住,我浑身顿时象被电击一般。她那柔软的而且丰满坚挺的rǔ_fáng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后,她把头埋在我的颈间,摩娑着,我回过身,端起她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什么也不说,我从她的眼中读懂了什么,我大胆的吻了她。吻她时她和我一样的紧张,我们一起在颤抖。
她的手却已攀上我的脖子,她身上的浴露,有一种扑鼻的馨香,混合着女人的味道,异常地令我兴奋。
她不说话,清凉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我的衬衫扣。然后她的唇已落在我的皮肤上,柔软而温凉。我的yù_wàng有着隐隐地激动。我们互相爱抚,她身上仍散发着隐隐地酒气和馨香。
我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独有体香。她偎在我的怀中,从亲密相对的呼吸中体会彼此的心跳,长发间浸透梳洗过的芳香,发丝飘到我的脸上,有点淡淡的甜。我的心头滑过一丝颤栗和惊悸。
“还伤心吗?”
“好多了。”
“那接下来打算怎样?”
“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嫁掉。”她看着我,“你这样的人不会想娶我的,对吗?”
“我这样的人只够照顾自己。”我说道。
“我知道。”她眼里有隐隐的泪光。
“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不在乎。”
“我在乎。”
“那你把我当什么了?”她生气地推开了我。
“应该是你把自己当什么?”
“你认为我是那种轻浮而随便的女人。是不是?”
“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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