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浪的喊叫声、混浊的呻吟声、ròu_tǐ的撞击声从屋里清晰而响亮地传出来,把人撩拨得神mí_hún乱,骚动不安。
黄总、贝勒爷、麦局长等我们一行坐在房间外接待厅的沙发上抽着烟,相互
而望地笑着……
“这老丁兄挺的时间够长的哦!”黄总边说边把烟头拧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嗯,半个多小时了。”我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表。
“这才叫为国争光呢!”贝勒爷风趣地说道。
随后是一阵笑声:“哈哈……”
正在我们说笑的时候,五号房间的檀木色房门开了。一个似是马来族的女子全身赤裸着,只是用一条白色的浴巾遮掩着私处出现在门口。只见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张望着接待厅的柜台处喊着:“boss!”
“whd?”坐在柜台后面的季老板闻声急忙走了过去。
“!”那女子用不流利的英语说着。
这时我赶忙从沙发上站起也走了过去。从半掩的门口我看到丁局长赤条条的斜靠在床头上,两腿间的那根ròu_gùn,昂首挺立,正发红发紫地闪着光亮。
“丁局长,只能一次,这是人家的规矩。”
“可咱这活儿咋整?”老丁眼看着他那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一脸的愁云。
于是我灵机一动,对季老板说道:“我再付你一百块,让我的朋友再做一次。”
“好,好,没问题。”
这时季老板给那位女子嘀咕了一阵,于是,把门关上,我们全离开了。在关门之前,我迅速地环顾了一下那个房间。房间面积不大,却干净整洁,不大的双人床,床周围的墙上全镶着明晃晃的镜子,甚至天花板也是用玻璃镜铺设,屋里的灯光是粉红色的霓虹灯管,格外妖艳淫逸。当我仰望上方时,看到丁局长那赤裸的身躯映照在空中,心中不禁一阵寒意,心里想;这就是窑子。
又过了半小时,房间的门又开了。老丁满面红光,汗迹斑斑,一脸的倦态摇晃着走了出来。双手抹弄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似乎还在气喘地坐回在我们中间。
“怎么样?”麦局长首先伸过头去问道。
“值!”老丁边从口袋里掏烟边说道。
“嘿!哥们儿,花了三百新币,等于一千五百块人民币,就听你说一个字啊!”贝勒爷似抱怨又似开玩笑地说道。
“这么说吧,凡是你想到的,全有了!”老丁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仰起下颏,把烟雾吐向空中,一连串的烟圈儿在屋内缭绕。
这时候,三号房间的门也开了,一个极年轻的印度族女子走了出来,个子不高但身材极为标致,皮肤黝黑但容貌非常秀丽。我看到老丁的眼睛紧紧地盯了过去,手里的香烟滑落在地上。
“嘿嘿,兄弟,还不够啊?”贝勒爷看着老丁的那种神情戏笑着说道。
“我靠,身材真他妈的棒!”老丁从地上把烟头检起来,扔进烟灰缸里。
“贝勒爷要不要来一个?”我恭敬地问了一声。
“这次就算了吧,以后还有机会。”贝勒爷谦恭地向我一笑。
当我们离开这家妓院的时候,天色有些暗了。璀璨的晚霞恣意地在天边变幻着各种美丽的图案,绚丽的霞光透过街边的绿树在街道上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
我们踏着这些斑驳的光影移步前行,街道上显得静悄悄的。一家挨一家的妓院门口都有一个形状不一的灯箱,显示着他们的门牌号码。据说,如果灯箱闪亮着,就表明这家妓院正在营业。
这时一辆车顶带红色警灯的白色警车从我们身旁驶过。
“警察来抓人啊?”老丁紧张地向我靠过来问道。
“你放心,这是警察在保护我们,保护嫖客的安全。”
“哇,这么好啊!”
“是啊,在新加坡,mài_yín是合法的,受法律保护的。嫖妓最安全。”
望着那辆白色的警车消失在晚霞的暮霭中,心情有些沉重。这是一个忧伤与快乐揉和在一起的世界,浑浊不清,却仍得向前迈着脚步,拖着疲倦,幻想美好,一直到生的尽头还在嗜望灵魂将寄于天堂。
不知何故,我突然想起了“女儿红”。据说,古老的江湖子弟深爱一种酒,那名字也好听——叫做女儿红,传说美酒埋藏于女儿出生的日子,直到嫁时才拿出来待客,如此缠绵如此悠久,因为仅一刹那无法感知它的美丽,就须得用一生来酿造其香甜。若说竹叶青是英雄的酒,清香过后那丝辛辣是剑光照空天自碧;那女儿红就该是红颜的酒,一片纯香就如春花漫天作雪飞。
………
晚饭安排在文华酒店。浓郁的中华文化的气息充满酒店的各个角落。淳朴、典雅、浑厚、精湛。是海外华人来新加坡旅游、经商时所向往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