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里小心点,别让人家偷拍。”临走前我开玩笑的说道。
“会吗?”陈静一脸的惊奇。
没有接到陈静的电话,我在商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她的踪影。我又打她的手机,光响而没有接听。我着急了,便在各楼层到处寻找。后来我想即使出什么事儿也不会在这人群众多的商店里,于是我向停车场奔去。
刚进入停车场的大门,就听到陈静的喊声:“还给我手链。”
只见陈静被包围在四个流氓中,就是我们在扶手电梯上遇到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是个头高大的白人,两个皮肤棕黑的马来人,还有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当地华人。他们有的抚摸陈静的头发,有的摸着陈静的屁股,那个黄毛的华人拉着陈静的胳膊,“只是交个朋友嘛!跟我们一起去玩,我就还给你。”
“p!”我大喊一声,然后跑了过去。
“yss.”那个白人向我喊道。
我本来已经就怒气冲天,一听到他说“”,我知道这是过去西方人骂中国人为中国佬的口语,我更是火冒三丈,情绪激忿。
“e!”我喊道。
毕竟我过去在北京学过些拳术,什么四击、八法、十二型;五弓六合十三势还能来点。于是我将所有的斯文都抛于脑后,跨步而上,首先一拳挥过去,狠狠地打在丫白人的脸颊上,只见他猝不及防,后退了好几步,四脚朝天跌坐在地上,他用手一抹他的嘴巴,满口是血。
两个马来人一看他们的同伙挨了打,便一起从左右两边向我袭来。我五弓合一,内劲顿生,双掌合拢胸前,然后以迅捷威猛之势,分别向两侧猛烈一推,两个马来人懵懂中向后踉跄倒地。
这时那个黄毛突然从我的背后把我抱住,丫白人乘机又从地上迅速爬起向我冲来,我腰劲挺起,膀劲前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将小黄毛从身后抡起,随即扭身旋转,将黄毛狠狠撞击在丫白人的身上,两股冲力相撞,只听“噢噢”
的两声惨叫,丫白毛跟黄毛滚翻在地,接着我对他们一阵拳揍,腿踢。最后抓住黄毛的胳膊拧在背后,这时其他三人已经抱头鼠窜。
“大哥饶命。”黄毛向我求饶。
“快把东西拿出来!”我喝道。
“混蛋!”陈静从黄毛手里夺过手链,并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滚!”我在黄毛的屁股上狠狠地一脚,之后他跄踉而逃。
“哇!大哥,你还有这么两下子啊!”陈静显得格外惊喜。
“我从小在军队大院里长大,总会受点熏染吧?”
“什么?你们家是军人?”陈静一脸的诧异。
“对呀。”
“我妈也曾是军人。”陈静紧接着说。
“真的?那我们又有共同之处了。”我一阵惊喜,正要再问下去,我发现陈静的神色突然变得忧郁。我马上收住了话题,我是从来不喜欢问别人的家事的。
于是,我安静地按捏着微微有些疼痛的胳膊。
“你没事儿吧?”陈静看了我一眼,关切地问。
“没事儿,哎,你内衣买了吗?”
“没买,你刚走,这帮流氓就缠上我了。”
“那我们现在再买去吧。”
“以后再说吧,我们回家吧。王丽该下班了。”
华灯初放,夜幕降临。在回家的路上,一种莫名的思绪在心中涌动。我望着坐在旁边的陈静,她也显得比以往少有的安静。汽车里飘荡的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曲,悠扬、柔美,似无尽的缠绵。
我相信这世间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相遇的奇迹。也许只有千帆过尽,一颗骄傲的心厌倦了辗转红尘的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之后,才会去珍视一种叫做缘分的东西。
到了家,屋里漆黑一片。家里没有王丽。陈静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信的提醒声,她立即查阅手机里的信息。
“王丽早发短信了,说替同事值夜班,今晚不回来了。”陈静告诉我说。
“哦。”我心里一阵暗喜。
我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我发现衬衣的袖口被撕破了,领口的几个扣子也脱落了。我换上一件无领体恤,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又从冰箱中取出两罐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陈静。
“你饿吗?”我向正从屋里走出来的陈静问道。
“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陈静边说边用手上下抚摩着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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