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丽哼了一声,之后,我听到她有轻微的打鼾声。
我把她抱回到床上,她身上的伤口已不再流血,我轻轻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去,又去把毛巾浸热,擦拭她脸上和身上的污垢。
我为王丽擦拭身体的时候,我不能不注意挺立在她胸前的那一对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白嫩,坚挺高耸,散发着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两臂洁白晶莹,肌肤细腻滑润,身材的优美曲线还是那样的妩媚动人。
我为她擦洗的动作弄醒了她。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我小心的抚摸她,她的肌肤像绸缎般柔滑。
我和她是这样的贴近,我能听到她口中传出的呼吸,我能清晰地看到她乳胸的起伏。我的手开始在微微抖动,我的心跳在加快,也许是酒精在起作用,我仿佛已感到有些晕眩而不能控制自己。或许是一种异性相吸的本能,或许是太久的压抑心情,只感到有一股冲动,一阵激情,一种再也难于克制的yù_wàng。这时,王丽也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亢奋不已,我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把她的腿分开,如同天上坠下的陨石一样一下子冲进她的yīn_dào,她疼的叫起来,我马上又全都拔了出来。上面沾满了鲜血,她下面也出了一点血,我爱怜的吻着她,为她擦干净。她伏在我的肩膀上哭泣。
“我来月经了。”她轻柔的低语。
“对不起,我不知道。”心中有些负疚。
由于我没有shè_jīng。躺在她的身边,总是欲火难消。
我又要求插入,她答应了。我慢慢的插了进去,她开始皱着眉头。不过一会随着我的chōu_chā也舒展了。在我快要shè_jīng时,她也高潮了。我肩膀上被她抓出了血痕。
第二天,王丽照常早晨起来去厨房准备早餐。我终于明白,人是无法摆脱命运的。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那是下了一辈子的雨。屋檐上的雨珠“扑扑”地打落在那墨绿的棕榈叶上。这声音仿佛来自黑暗世界的某个角落,在无情地嘲笑着活着的死去的人……我相信几年后,几十年后,甚至几百年后的某个夜晚,我再一次惊醒的时候,依然可以听见爱情哭泣的声音。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曾经这样想,如果当初英子不去美国,如果我也不来新加坡,如果我们在北京就结了婚。如果我没有买这套房子。也许结局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不过,没有“如果”。只有宿命。
在命运里挣扎的人,注定一辈子无法摆脱命运的纠缠。
有时候,有时候世事真的很奇妙,冥冥中的安排,不能不让人为之叹息。
……
公司里的工作照样忙碌不堪,一直忙到同事们都下了班。如今我特别喜欢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一个人苦思冥想。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又是只剩下我一个人。
茫茫人海,风雨几何,顺流逆流,岁月蹉跎,如今我正徘徊于人生的十字路口,忍受着心智的苦痛与煎熬,令心智已经成熟的我,不禁慨叹做人的艰辛与悲哀。
……
办公桌上的电话在寂静中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子昊,是我。”筱怡的声音。
“嗨,筱怡。”
“我就在珊顿道的星巴克,你能来一下吗?”
“有事儿吗?”
“我履行我对你的承诺,我要告诉你陈静的事情?”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错吧。”
“我要告诉你陈静的事儿!”
“陈静?好,好,我马上就来!”
我关了电脑,锁了办公室的门,迅速地跑向电梯口。
我走出办公大楼,雨下得正狂,风也吹得苍茫。夜色里流泻着的阵阵声浪,那是雨点滚珠似的叮叮咚咚地敲击着夜的寂寥,倾刻间濡湿了我整个心房……
有一种爱,很凄迷。有一种爱,只能远望。有一种爱,注定要成传奇……
有一种爱,叫作痛,痛得心脏起了褶子,痛得头脑空洞无物,痛得意志麻木萧瑟……
有一种爱,叫放弃,明知道许多事情是没有答案的,却想找寻一个答案,真的好累……
曾经在心中千万次的乞求她回来,回到我的身边,回来修补我早已残缺不全的心,但我知道那不可能。
经常惊醒于午夜梦回的黑暗中,我的心都好痛,是思念一个人的疼痛,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想着你的夜,你还好吗?一直都快乐吗?没有我在身边是不是有另外一个人去关心你,爱你吗?
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只是希望再见你一面,但我又怕见你,怕见到你,我的心又会再一次的被捏碎。
我只有对自己说不要再去想你,不要再想了,虽然你的影子从未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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