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疯狂进出她的花穴,淫糜极了。
偏偏段夷陵给她腰下垫了枕头,将她小屁股抬高,她避无可避。触觉与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她高潮来得很快,沉重而有力的顶插至深处,guī_tóu直触及稚嫩的宫口,凸起的头冠来回刮蹭宫口处的软肉。
她夹着雪白绵软的臀,无力地承受顶插进来的硕大yīn_jīng,和即将没顶的情潮。“啊啊啊,我要死了段夷陵…呜呜我要死了…”
段夷陵也陷入了癫狂,交合处火热滚烫,噗嗤噗嗤的入穴声,和她高亢娇弱的呻吟,都折磨着他的神经。
他越发深入,重重地捣进那湿软花地,紧闭的子宫口几乎都被他的ròu_bàng捅开,咬牙低喘,“要死也只能被我干死,我要肏你一辈子,让你天天晚上含着我的ròu_bàng入睡,早上被我操醒,你说好吗宝贝?”
也不知许檀听没听见,她实在被他的ròu_bàng入得惨了,两边乌鬓被泪水打湿,“呀,别那么深,嗯啊,太重了,轻点啊啊啊…”
马眼被热汪汪的花液当头一浇,宫口像她柔软的口腔一般用力吸吮,吸得他下腹一紧,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知道她泄了,他便不忍射意,又压着她噗嗤噗嗤肏了几十下,紧紧抵着宫口射出来。
难耐的瘙痒原本已被平复,但他激射而出的热流灌进子宫,一股一股浇在宫壁上,烫得她又小死一回。
小腹被灌得微凸,许檀发现他压着她的腿儿一耸一耸地还在射,她捂着肚子啜泣,“别,呜呜……太涨了,子宫要涨破了……”
那粗长yīn_jīng原已牢牢占据穴内,肉与肉紧贴没半点缝隙,如今jīng_yè灌入,加之段夷陵覆上她的手,带她一起轻按凸起的地方,刺激强烈,许檀抽搐着半晕过去。
温柔与刚硬的曲线贴合半晌儿,段夷陵终于抽出了shè_jīng后有些疲软的性器,白色粘稠的jīng_yè自穴口争先涌出,他盯了半刻,搂住昏睡的许檀,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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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没有打空格,不知道看得习不习惯,争取周末完结这篇
第一篇:(11)荷塘(h)
夏始春余,叶嫩花初。
图书馆后的小荷塘里,挤满了过人高的芦苇,一丛丛皆是油绿,比只余一两株的荷叶不知精神到哪里去。
这是校园里异常安静的一隅,忙碌的学子鲜少涉足,连学校雇的花匠也不愿费心打理,绕塘的小路上零星堆了些碎叶,大约是偶尔来散步的学生调皮摘下又丢弃的。
夏初傍晚的时刻,天不见黑,犹是透透亮亮,所以段夷陵扒开她的小内裤时,许檀便感到格外的羞耻。
这是他们相识的第二个年头,这一年间,他们将该做的做了,不该做了也做了。在去年一个肃秋的下午,年轻的少男少女彼此探索对方的身体,然后将自己交付给他/她,他们在床上疯狂纠缠,交合处发出粘稠的水声,高亢的吟叫与低沉的喘息交织,谱成生命里浓墨重彩的一章。
自那之后,段夷陵像对她上了瘾,隔三差五便摁着她来上一发,不射也要尽兴顶弄一番,有时是放学后空旷无人的教室,有时是晚自习时静谧隐蔽的树林,更比如——此刻,晚饭时间的小荷塘。
曾堆满积叶的长椅被清拂干净,垫上段夷陵的校服外套,许檀跪在上面,高高翘起浑圆的小屁股,裙子被掀起卡在深凹的腰窝,绵软的臀肉被他粗糙的手握住揉捏,他滚烫的ròu_bàng正在鲜红娇嫩的穴口进出。
他盯着少女背部优美的曲线,目光灼灼,又挪到他疯狂chōu_chā处,雪白的臀被yīn_náng拍击得通红一片,娇嫩的花穴不堪蹂躏,凄凄惨惨地吃力吞咽巨物。他伏下身去,捉住她的下颌,准确吻上她的唇。
许檀娇躯一阵,他弯下身来性器便入得更深,紧紧抵在子宫口,花穴深处已经被捣干的湿软一片,她真怕他就着就挤进去。宫口被圆硕guī_tóu重重地磨,许檀已经受不住,眼尾通红,在他身下抽噎,“不要了……啊嗯进得太深了,出来……啊呀,出来一点……”
快感在小腹积攒,酸软酥麻搅成一团,随着他激烈抽动,许檀眼前都被晃花一片。椅后有一棵高大的枇杷树,墨绿的叶像一张张小琵琶。浓绿充斥着眼前,野合的刺激令人目眩神迷,段夷陵在她身后的冲刺越来越快。
“啊啊啊……呜呜撞到那里了,哈,好……好舒服,要到了,再快点呀。”
他敏感地察觉到细腻膣壁里有块不同寻常的软肉,他试探撞了几下,便换来她的娇啼。“真是个难伺候的磨人精,再重了快了不许再说受不住。”
许檀手指死死扣着椅背,几乎承受不住他有力的冲撞,巨大ròu_bàng侵占搅动花穴的快感,令她有种shī_jìn的感觉。在她呜呜咽咽中,段夷陵挺着腰再迅速撞击数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