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手之后宜野座组也没有跟着回去,选择了继续在外边巡逻。
他们这边面对的工作倒是乏善可陈,不过常守朱组却有了重大进展。
王陵璃华子潜逃了,而樱霜学园又出现了两位受害者,花样年华的女孩子被残忍杀害的扭曲尸体被放置在宿舍后面。
两人均是近段时间以来和王陵璃华子走得很近的人,这种局面下几乎已经能够确定王陵璃华子绝对参与了其中。
不过以公安局和系统的能量,在即时发出通缉令之后,那女孩整个人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连几年来每个月雷打不动去看父亲的日子也缺席了。
虽说这么推测有些武断,但以那女孩儿对父亲的崇拜,即便生死逃亡,但撇下父亲不管的可能性还是很低的,合理猜测对方或许已经遇害了。
可如果这个猜测成立的话,那就面临这一个更沉重的事实。
那就是这起犯罪事件或许只是个开端,包括之前佐佐山执行官的遇害,有一只手正在背后操控,而他们却半点对方的苗头都没抓到。
塞拉对他们的结果挺唏嘘的,也很理解狡啮慎也有多么的挫败。
和不知面目的敌人对抗是最艰难的事了,而他却在这份痛苦中煎熬了好几年。
下班后一行人为了安慰调查这次事件的一组人,相约一起去居酒屋喝酒。
不过气氛刚热起来,槙岛圣护便打来电话,约塞拉晚上一起吃饭。
塞拉只得和众人道了声抱歉,又自罚几杯后出了门去赴约。
结果出店门居然看到狡啮慎也在外面躲着抽烟。
塞拉一惊:“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居然都没注意。”
狡啮慎也笑笑:“出来抽支烟透透气,一会儿就进去。”
塞拉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劝人,说实话她虽然感情不顺,但在惨烈的生死面前真算不了什么。
她这辈子算是顺风顺水,没有体味过狡啮君这种长年累月剜心蚀骨一样的无力和绝望,支撑与倔强。
只能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总会抓住狐狸尾巴的,到时候你找我一起抓人,我帮你抽死那缺德玩意儿。”
狡啮慎也一怔,然后眼神柔软了下来:“那可真是太可靠了。”
正说着话,就看到马路对面停下一辆跑车,车里的白发男子将墨镜取下来,示意塞拉上车。
狡啮慎也明显感觉到对方一出现,身边的同伴气场就变得雀跃起来。
想来对方就是这家伙的最近交往的恋人吧。
果然塞拉欢喜道:“那我先走了,有事情一定找我。”
“嗯!先去吧。”狡啮慎也道。
然后在塞拉跑向那边的时候,视线不可避免的和那个男人对上。
处于礼貌,狡啮慎也点了点头,以示招呼。
对方勾了勾唇角,也同样点了点头回应他。
这稀松平常又生疏不带任何意义的场面招呼,可不知道为什么,狡啮慎也就是升起了一股如芒在背的感觉。
那双金色的眼睛在看向跑向自己的恋人的时候明明满是温柔,可狡啮慎也仿佛错眼看见了毒蛇。
直到车子发动,绝尘而去,狡啮慎也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多喝了。
他摇头失笑,做警察的职业病还真是,看谁都像坏人。
明明人家都测试过色相指数的,比他这种潜在犯可是低了十倍不止的数据。
这时候不知西比拉真身的所有人,都对系统提供的数据盲目信任着,哪怕是狡啮慎也都不能免俗。
塞拉上车之后亲了圣户君的侧脸一下,他身上有很干净的气味,说不上来什么味道,但就像用柔软剂洗干净的白布被阳光充分晒干的感觉一般。
让人很想把脸埋到他身上去。
槙岛圣户摸了摸她的头,柔软浓密的金发被风吹着飘了几缕在他脸上,有些痒痒。
这触感像是传达到心底一样,心里也有些痒痒。
塞拉见他这样,便笑着道:“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
槙岛圣户点点头:“上午看了一场不错的狩猎比赛。”
“虽然猎人和猎物的力量察觉悬殊这点有些扫兴,不过也值得一看。”
塞拉满以为是什么类似丛林对抗赛之类的项目,还道:“是什么游戏公司开发的全息游戏吗?”
“听着还挺有趣的,有空我也去玩玩。”
“哈哈哈……”槙岛爽朗的笑道:“如果是塞拉的话,猎人和猎物的地位恐怕会瞬间逆转,嗯!不过这么一想,倒是真的很有趣呢。”
“诶?游戏里的初始值大家都一样吧?别说这种还没完就让人扫兴的话啊,我玩游戏实际上很烂的。”
槙岛笑了笑,不置可否,又状似好奇道:“刚刚在居酒屋门口那位,是你的同事吗?”
塞拉以为他在暗示自己把他介绍给自己的朋友,或者看到自己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吃点小飞醋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