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呃……呜,我还怀着孩子呢,呜呜,你轻点!”不一会,程羡的抗拒声就化作声声带着媚音的啜泣声,使身上那人更加失控,连连发狠,撞的程羡的肚子都疼了。
“呃,羡儿~羡儿,为夫丁页你这儿,你舒服吗?”太子一边喘着粗气,却将那物拔出来,在氵同口处来回徘徊,迟迟不入,叽叽咕咕的水声将屋内的春色更添一层,又一边俯身轻舔着程羡充满雾气的双眼,将她快活时留下的甜泪卷入腹中。
太子这一动作,让原身置云端、快要发泄的程羡忽觉眼前一黑,有跌入尘泥之感,内心和身下的双重空虚,让程羡不得不伸起腿将太子勾住,抬起下身,向太子那处凑去。
感觉到身下之人的变化,太子笑的像个逼良为娼的老鸨,他伸手扶住程羡的腰,以防程羡失力伤到自己和孩子,可就是不满足身下扭动的人儿,他一面舔舐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的再次询问∶“羡儿,告诉为夫,你这几日可有想我!”
“想了,超级想,老公,快来,我要,要你那儿扌臿进来!”
程羡迷离中不觉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本就化作为狼的太子听后非但没有如她所愿,反而面色不善,黑下脸来,“老公?你刚才叫我老公?”
“嗯!嗯……嗯,老公,快来,快点!”
“呵,你这是在讽刺我没有满足你吗?”太子轻拧程羡月匈前的红豆,发狠的质问道,身下之物也似在配合主人,变得更加狰狞。
“嗯?啊,嗯……嗯……轻,轻点,宝宝,别伤到宝宝!”程羡好不容易从忄青谷欠中抽出神来,见到太子情绪的变化,她还来不及思考何故,就被太子又一阵有力的彳聿云力打散。
事后,太子看看窗外渐黑的天色,再看看躺在床上一副脱力模样的程羡,终究还是不舍叫醒她,于是便再次上床躺到她身边,满足的将程羡抱住!
老公?太子又想起刚才程羡对自己的称呼,不由得又抽了抽眼角,他堂堂一国太子,竟被自己的媳妇叫的与阉人一个称呼!算了,只要媳妇高兴,老公就老公吧!太子斟酌片刻,终究觉得媳妇最大,便不再介意这个用来称呼太监的“别号”,自是睡下不提。
被魏武帝象征性的叱咄了一顿,程顾携着一家老小回府,看到庄玄守在程羡闺房处,他只冷哼一声,并没有上前询问,余人见此更是不敢说些什么!
程顾回屋后,见自己的书桌上摆着一个信封,想必是副将送来的,程顾拿起一看,上书着“大小姐身世”几个字,程顾微微一愣,想起了宣平侯夫人的话,他释然一笑,没有拆开就直接将其撕成碎屑,现在,他已不计较程羡的身世了,他只知道,程羡,永远是自己的亲妹妹!
翌日一早,在太子的口水洗礼下,程羡终于醒了,太子见程羡醒来,又奖赏似的亲着程羡的耳垂,面颊。
“嗯!起开。”程羡一边推搡着太子这块牛皮糖,一边状似嫌弃的擦拭着太子在自己脸上留下的口水。
“宝贝儿,起了!”太子说完,不等程羡回答,就将程羡抱起,拿出新衣给她穿上,“父皇母后都很担心你,我们今天回宫看看!”太子快速的为程羡穿衣,深怕晚了一会儿遇见程顾,程羡再心软不肯走!
外衣穿戴完毕,太子又蹲下为程羡穿绣鞋,见程羡粉红可爱的脚趾不时的抬起摆动,太子心下一痒,将程羡的小脚拿到嘴边,微微舔舐,见原本揉眼解困的媳妇瞬间清醒,怒视自己,太子眼冒粉红桃心,连叹自己的媳妇可爱。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就坐上马车进宫,拜见魏武帝夫妇。
车上,程羡靠在太子身上补觉,庄玄则半跪在一旁低声禀报道∶“主子,蛊师找到了,现在外院中与茹雪姑娘探讨程顾将军的病情!”见太子一直在轻抚程羡后背,似是毫不在意,庄玄斟酌后再开口道∶“且,这次我们还发现了霍东朝的行踪!”
“老二?他在哪?”见太子终于正视,庄玄忙回道∶“霍东朝带着西月会所有人逃到了耶律,耶律汉王似是十分器重他,他现在已是耶律汉王的座上宾了!”
“呵,一个耶律,当本殿怕他们吗?老二也太轻视我这个哥哥了!”太子不屑一笑,不以为意的道。
见主子如此,庄玄也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
转眼,两人就到了椒房殿,皇后自程羡胎记消除,怀上子嗣后,就不再对程羡冷着面,反而比魏武帝等还要殷勤,太子见两人欢欢笑笑,俨然已经忘了自己这个儿子、夫君,便起身“负气”离去,自己出走到御花园转悠。
谁知这一转悠,竟遇见了多日不见的三皇子,见三皇子和庄玄两人见到彼此眼中迸出的亮光,太子不禁严重怀疑,这次到底是不是偶遇。
“嘿,大哥,嫂子呢?”三皇子与太子素来亲厚,也不用敬称就肆无忌惮的询问,可眼神却直直看着庄玄,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太子见三皇子如此没骨气的嘴脸,翻了个白眼道∶“在母后那!对了,”太子想起昨天程羡的梦魇,知这个弟弟自幼博览群书,便问道∶“你可知‘见微上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