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抬起她一条腿。
“他是你什么人?”
她闭紧眼,双腿顺从地勾向他背后,清楚地回答:“老公。”
话音刚落,她哼声变得痛苦,他已经在她身体里。
他持续不断地挺送,不再说话,过了很久,到最后一刻,倏然停了下来,又问:“我是谁?”
她尚留着一丝清明,又被他卡得难受,手轻打他后背:“烦不烦,老问这个。”
他吻着她脸颊折磨:“回答我。”
“易霆。”她心蓦地有一丝疼,补充,“是我老公。”
“你爱他吗?”
“是我最爱的人。”
他低吼,猛地抵向她心处,一腔浓灼充盈彼此。
……
易霆出差的第三天,宁雅收拾书房的时候,看见他书桌里面藏着一罐小药瓶。
她知道这个,是抗焦虑的。
她拿出药瓶,随手往里面继续翻了翻,没发现什么。
又去拉下排的抽屉,都没有。
她原地起身转了一圈,总觉得就在书房内。
走到书架边,忽然想起上回藏结婚证的地方,她伸手摸向一份比较特殊的文件壳,拿绳子解开,从里面抽出一些文件纸。
大多是公文书,她快速翻遍,果真看见几份病例报告夹在其中。
将那些报告抽出,宁雅原地看起来,注意到最早的时间就在年初,她记得他说过,那会儿他刚回国。
……
隔天,宁雅约到了易霆的看诊医生,在另一所医院。
“你是易先生的……”医生看着她询问。
“我是他太太。”她坐下后说实话,“他不知道我来,我是无意间发现病例所以来找您的。”
“他结婚了?”医生很匪夷所思的样子。
“前不久结的。”
“冒昧问一下,你的名字?”
宁雅不明白,但交代:“我叫宁雅。”
“宁雅?”对方稍含寻味地点头,“那就是你。”
“什么就是我?”
对方拿过她带来的其中一份病例说:“那次我给他做过小治疗,他曾经无意间念过你的名字。”
宁雅眯起眼看报告,上方字体龙飞凤舞,没有写到名字的细节,抬头又听对方说:“我问过他,他不承认,我后来就没提,是不是你曾经伤过他的心?”
“我……”宁雅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辩驳,“我来是想问问,怎么能够让他不再用药。”
“他现在还用药吗?”医生回想了下说,“他最近一次来,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你们既然结婚了,平时多关心他,在家人的陪伴下,慢慢会好的。”
她又问:“他的症状严重吗?”
医生回答:“相比起他工作中的焦虑,情感上的尤为重些。”
宁雅走出医院,抬手看阳光穿过指缝照在脸上,眯起眼感受了会,轻舒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当天晚上,他在酒店里跟她视频,问起今天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她自然不会实话讲,想起他病例上的症状,有意做回试探:“我去咖啡馆,碰见一个男的聊了会。”
“聊了什么?”视频中的人原还忙着整理手头的东西,听见这话集中注意来看她。
宁雅心虚,想他在那头暂时没有那么大的气场压着,继续瞎编乱造:“就跟我搭讪,问我微信号,又问我名字年纪……”
她仔细注意着他的表情,发现没有什么变色,难不成这事对他没威胁力,还是说他装得好,自己低估他了。
他低头嗯了一声,又看着她问:“你怎么回答?”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她期盼地看着。
他微微勾唇:“我记得你不是说不会摘掉我送你的戒指么?”
她在想这话什么意思,转了转眼珠说:“对呀。”
“什么也不用废话。”他说,“把戒指给对方看。”
是个比较直接的方法,不过他居然没怎么在意。
“可是我已经告诉他了。”她小声道。
他仍是笑笑,脸突然靠近屏幕,看着她说:“你别骗我了,压根没有这回事情。”
她被他突然的戳穿乱了心绪,抿抿嘴否认:“真有。”
他仍是不信:“真的有,你就不会告诉我了。”
她横竖装不下去,干脆承认:“好吧,是我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