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复,乐此不疲。
她自觉地吻上他的性器,双手托着他垂下的囊袋,尽心地讨好他,喉间不断溢出娇媚的嘤咛声,沉醉于他的挑逗,更是乖巧地舔弄,吞进又吸吮。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生殖器,很粗很长,却没有想象中浓郁的腥臊,反而带有一点黄瓜沐浴液的清新,让她忍不住凑上去,像饿了肚的小妖精,不停地挑弄,想要吸出里面的精华来饱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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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颓,字有点少
过分美丽
坐在外面的顾霁愣了一会儿,正好坐在风口处,冷气吹得有点猛,见他久久不出来,她紧了紧身上的小披风,干脆回到床上盖上被子等他出来。
总之他不走,她就算再困也是没法安然入睡的。
顾霁抱住屈起的膝盖,额头抵在上面,被被子拥着的暖和令人昏昏欲睡,耳边隐约听到低沉的闷哼声,起起伏伏,似有若无。
“哐当——”
一阵玻璃砸地的清脆声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她突然惊醒,意识到声音是从浴室里传出的,忙穿上拖鞋走过去拍门。
“怎么了qun六三五四八o九四o?”
想起顾泽苍的穿着还是同早上的一样,估计是从外面刚回来。照计划他们刚才去了酒吧,他该不会是喝了酒,醉了人,昏了脑,给撞哪儿了吧?
不见里头有什么动静,顾霁心中一慌,又用力地拍了拍门,另一只手握着门把拧了拧,发现没锁,赶紧进了去。
才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麝香味扑鼻而来,她小黄书可没少看,挑了眉,也大概能想象出来这里刚才发生过什么。
水龙头开着,他在慢条斯理地洗着手,脚边是几片碎裂的玻璃。
一想到他刚才在这里做的事情,顾霁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捡玻璃渣子还是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抑或出去,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可事实上,顾泽苍没给她机会选择,一把把她揽过去,反手压在洗手台前,蜜臀隔着轻薄的布料贴上冰凉的大理石,面前却是男人灼热的气息。
他低眉把玻璃渣子踢开,倏地俯身,两手撑在她身侧,不由分说地一点点靠近,覆唇。
温软的唇瓣贴上顾霁的那一刻,她狠狠怔住,瞪大了眼,睡意烟消云散。
被他和洗手台夹住的逼仄感让她喘不过气来,男人的舌头触上她的唇珠,一点一点描绘着她的唇形,轻柔地,却散发一股不容抗拒的逼迫感。
他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时轻时重的揉捏,手下的力道染上情欲的味道。
这个吻久久未停,顾霁的呼吸愈发急促,精致的小脸布满绯红,抵在他胸膛前的手无力推搡,垂下又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顾泽苍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接踵而来的是清脆的巴掌声。
极其响亮的声音生硬将欲燃未燃的暧昧打得支离破碎。
两人皆是一愣。
疼痛与酥麻在掌心蔓延开来,顾霁只觉右手烫得离谱,低眉却见到他忘拉起的裤链,咬牙切齿一句“变态”便快步走了出去,略有踉跄。
顾泽苍还沉浸在方才女人的馨香中,冷不防被扇了一巴,舌尖抵在火辣辣的一侧,冷硬的下巴绷紧,懊恼地抓了抓头,紧接着跟了出去。
“滚。”
顾霁没看向他,平稳的声线藏匿着微不可闻的颤抖与压抑。
“对不起。”那一巴掌把他的酒劲打散得一干二净,顾泽苍才后知后觉方才做了什么事。
他没有走过去,生怕再度激起她的脾气。
“没关系。”她不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趁现在自己还冷静,直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把你的裤链拉上。我知道你喝了酒头脑不清,回去睡一觉,什么都没发生过。”
末了,又添了句,“我不会跟温婉说的。”
她简直是把他的话都给抢了,既不计较也不告密,就差给她颁个最体贴奖了。
顾泽苍的确是喝了酒有点不清醒,但见顾霁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也没再做多余无谓的解释,只是让她好好休息。
他拉裤链时略微懊恼的样子还真是好笑。
门一关上,顾霁整个人就靠在了门板上,紧绷的心情一下子也松了下来,心底冷哼,他竟也会把人认错,找到她门上来了。
指腹不自觉抵上被吻得红肿的唇前,上面似乎还残余他的气息,说不上的酒味,竟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只是惊于他的举动。
算了,就当被疯狗啃了一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