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踏上,催动阵法。
幼时,她乘过这金车,羲和只顾驾车,她一个人在上面蹦蹦跳跳。
想起羲和,她心里不免酸楚,那毒究竟是如何种入她们体内的?她不得而知。但解起来却十分棘手。
这样想着时候,金车已经缓缓经过扶桑若木,飞廉站在树顶与她挥手告别。
望舒点了点头,催动金车缓缓驰过。
接连数日的晦暗的日子被她的金车驱散,八荒各处都传来了欢呼声。
她今日才知晓原来这金车如此重要。
金车也并非一刻走个不停,偶尔她也会停在某处略作休息。
望舒看向远方的岱屿和昆仑,心里并不轻松。
她闭了闭眼,忽然,一股茉莉味窜入了她的鼻尖。
她倏地睁眼,立刻摆出警戒的姿势,结果发现不远处是大片的茉莉花海,这才又安心靠在金车上微微阖眼。
“真是没有防备呢”帝俊缓缓从高大的梨树后走出,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下巴,“不过学了几日就想飞出我的手掌心了?”
望舒惊讶之后便平静下来,“陛下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谁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嗅了嗅她的发丝,“你一回来就有人急着招呼你了嘛。”
“金车既出,不可停留太久,还望陛下体谅。”
帝俊将她的唇吮入,于齿间轻轻啃噬,“一口一个陛下,这是要与我划清界限么?”
望舒挣脱不开,眼神却清明。
帝俊一把将她抱上金车,邪魅的眼神扫过她起伏的胸部,“你既承下羲和的义务,那她数年间未尽的妻子职责,也该由你偿还才是。”
长舌窜入她的口中,未等她接纳便已然催动金车上天。
望舒心底涌上一丝寒意,俊美无俦的脸,说出来的话却令她遍体生寒。
“别妄图在金车上与我斗阵,这金车乃盘古所留,惟此一架,若不慎被我们毁了,届时影响八荒生灵涂炭,你也不愿意吧?”
“你也知这金车贵重,涉及八荒生灵,你却在此行不轨之事,是否愧为自己的身份?”
帝俊一只手指已划入她的腿间,触到那两瓣湿润的花,“我与自己喜欢的女人行合欢之事,有何不妥?”
“啊”她生生咬住嘴唇,才不致让娇吟逸出唇边。
“我说过,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碰你。”他的声音骤然低了下来,手指触到她的会阴穴,轻轻一按,几股白液顺着她的双腿内侧汩汩而下。
“真浪”他吻过她的背,“这么多精水,恐怕不止飞廉一人吧?”
望舒被他按的难受,企图并拢双腿。
帝俊此刻面色阴冷逼人,“若不清空你体内这些浊物,我怎好尽兴?”
望舒眼睛红红一边要顾着金车的阵法一边又要忍受他的凌虐,待他察觉清新的蜜汁落入掌间,他便毫不怜惜的分开她的双腿,用滚烫的阳物抵住了那处,强势的往上一顶。
“啊──”望舒只觉下身一阵刺痛,双腿被用力劈开,泪意瞬间涌上了眼睫。
“被男人操成这样还这么紧,真是尤物。”
“不……”望舒抽噎不已,“我……好痛……别这样……”
“在我这里就喊疼了?嗯?怎么和烛阴与飞廉就不见你疼?”帝俊压下一股怒气,握住她的腰,狠狠操弄起来。
烙铁一般的硬物一寸寸的剐蹭她敏感紧窄的内壁,时时刻刻都在昭示对她的绝对占有。
金车在他大力的撞击下摇摇晃晃却依然滑行在空中。
侵犯女孩硬物的力度从未有过,就是要折磨她,碾压她。
她喉间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被他粗哑的喘息彻底打断,发间新簪的杜若被他踩在脚底蹂躏。
她的体力已经可以承受他更多的摧残,却还不够承接他太多的折磨。
凌乱的衣饰在他的掌间灰飞烟灭,只剩几缕纱衣遮住藕荷般的双臂。
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探到她胸前,狠狠一捏,将那俏丽的樱果拉扯至极致,只为了让她疼。
帝俊见她可怜的模样,心微微一软,蹭了蹭她光洁的后背,“早点示弱,不就好了。”
男人越操越深,直到自己控制不住一股股快感,用力几下深深的冲撞,便进到她那蜜洞深处。
望舒被他撞的低声哭泣,下身却不由她摆布,越发箍紧了他的巨物。
帝俊被她刺激的不行,一次次顶到她深处,望舒已经痛的要不行了,满脸青色,“啊──啊──”凄然叫唤。
花穴被他带出一片片水迹,帝俊笑道:“舒儿,被插的爽不爽?”下身一刻不停的撞击她。
望舒被他快速又深入的chōu_chā带出快感,整个子宫被他完全侵占,正中花心,快感蓬勃而出。
他插的她花唇被带的翻出来,露出里面水嫩的内唇,随着每一次抽送又被挤压进去……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她掌控了。
下身啵啵的水声和chōu_chā声越来越大,望舒又哭又喊,声音楚楚可怜。
他眉毛微微拧起,紧闭双眼,舒服的无以复加,也不顾她几乎支不起身子的小模样,对准花心又是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抽猛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