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水之人又与昆仑何干?”
“她是你赤水的人?”西王母冷笑一声,“身为兽类大胆勾引东王公,还藏在炼丹房,若不赏她八十一道天雷,我颜面何存?”
“你若敢动我赤水,不论人兽,定叫你昆仑永无安宁。”此刻他已然失去了和她解释的耐心,双手紧握,赤红的眼眸扫过那一群身着金甲的天兵,直看得他们心底泛寒。
“她这般赤身luǒ_tǐ与你在此白日宣淫,若并非她勾引东君,该是你的欢好之人才是。”
烛阴咬住牙龈,“确实如此,眼见好事将成,却被你昆仑这一群不长眼力的东西给生生打断了。”
西王母蚀骨一笑,“我就在这丹房外派兵替驻守,不再扰你们便是。”
原本体内的虚火还可控制几分,经西王母一闹,他瞬间方寸大乱。
床上纤细的人发出的那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此刻比任何合欢丹药更致命。
此刻,他心底最为渴望的意愿就是身边的少女。
少女灿若星辰的眸子不知何时睁开了,弯弯的眼角正无辜的看着他……
烛阴抓起衣袍扔到她的身上,“你自己出去,立刻。”
望舒红着脸,披上他的衣袍,便往丹房外走。
谁知四位金甲天兵立时拦住她,“王母命我等驻守此地直到东君回来。”
望舒一见是昆仑人,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转身便往回走。
“望舒?”她身后响起一个不确定的声音。
望舒回头,看见玄秀,他嘴角带笑,眼里带着化不开的情意。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拔腿就往丹炉房跑。
玄秀眼看就要抓住她的衣襟,谁知,她金丹入腹又经烛阴渡化,竟比他快了几步踏进丹房,手脚利索的插了门,任由他在门外叫喊。
“呼”她嘘了口气,才察觉丹房内温度高的惊人。
“烛阴”她细声细语的喊他。
“不是叫你出去了吗?”他声音低哑的几乎破音。
“你,没事吧?”她刚才睁眼的时候看见那双泛红的眼眸,和数日前一般无二。
“滚”他咬牙切齿。
“我不能出去。”望舒也咬住嘴唇,出去又要被玄秀……“昆仑的人都在丹房外,我害怕。”
烛阴冷冷一笑,一股热浪将她席卷至他身边,他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迎上他的眼,“你就不怕我?”
望舒紧紧捏住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袍,摇了摇头。
为什么会怕?若不是他身体有异,他总是谦和有礼,有时会借机讽刺她,可更多的时候是在帮自己,这次救她的不也是他么?
捏住她下颌的手指蓦地用力,狠狠吻住她的丰唇,比上次更激烈的研磨她的齿间和舌头,吻的几乎脱力。
望舒闭上眼睛,他的唇带着桃木的香味,比桃花淡,却比桃花清冷。
“你不后悔?”他来来回回的用手指抚摸她的唇。
她轻轻摇头,她心底是喜欢他的吧,不然也不会经常驻足凝望他的背影,虽然他从不回头看自己。
烛阴用自己的额抵住她的额,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额也烧着,“我只选择一次,永不更改。”
望舒惬意的笑,“不会给你更改的机会了。”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细致的腰轻易找到她细细的肉缝,轻轻地摸索,指尖寻获了她暗藏的小小的花核,下腹肿胀的热物已经急不可待,眉间微蹙,长腰一挺,便将那肿胀的圆顶捅了进去。
谁知,这幽穴挤的他寸步难行,几番退出复又进入,还是没能顺利插入。
烛阴掰开她的双腿,罔顾她的紧窄,真气下沉,狠狠一顶,终于冲撞了进去!
男人遒劲有力的下体不断的撞击她,下体不断的传来酸楚和快感。
被嫩穴紧紧包裹的感觉,令他眯起眼眸,极其舒爽,铺天盖地的快感,渐渐涌上四肢百骸……
“给我”男子敲冰戛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不断响起。
纤细的身体被他紧紧压住,紧窒的xiǎo_xué被因他的戳刺泛起一阵阵的水声。
她鼻尖飘来许许多多丹药的味道,身上男子动作并不粗暴,温柔中带着怜悯……
几番顶弄后,烛阴失去了最初的自持,捧起少女的嫩臀就是一阵凶狠的抽刺。
疾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换来她的痉挛,凹凸有致的身子又软又迷人,凶猛而来的yù_wàng几番辗转,在她的身体里不断碾磨。为什么,此刻就是想不断的占有她?
烛阴几乎是以沉醉的姿态,火热的唇描绘着她洁白的脖颈和锁骨,俊挺的鼻梁沿着馨香的颈项缓缓往下,舌尖裹住一粒粉嫩的rǔ_jiān,在唇齿间拉扯。
各种热意,湿意,酥麻轮流占领望舒的身体,好重,明明有人压着她,她却好喜欢。
她看见烛阴隐忍的俊脸和赤红的瞳,也不知是不是他粗暴的chōu_chā弄疼了她,身体传导而来的快意将她淹没,比任何一次都酥麻舒适,几乎无法忍住唇边溢出的呻吟。
“喜欢么?”他吻住她脸颊在她耳边缓缓呼吸,透着勾魂的情欲气息,而身下的巨物也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碾过花穴里的每一处,细心温柔照顾她每一分柔软。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