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ki抱着手臂,站在转角的那个地方,“你这是打哪里出来?”
“viki。”
“我让人进去找你,都不见人。”
其实时间真不是很长,但是时间差打错了,估摸着是她偷听的时候那人去找她的。
“我……迷路了。”
“平常东西南北都怎么分的呀。”viki摇摇头,“看来,我还得好好训练你的方向问题,走吧。”
将手上那份资料合着带来的材料,放在一起,还好viki没发现她手上多了一份东西。
跟上viki,走到一扇大门,大门之外,用封条贴得死死的。
viki将门上的封条撕了,应当是得到了批准的。
好像是个会议室,与新装修的办公大楼不同,沙发上,桌子上都蒙着灰。
viki抬头,盛寰歌随着他的视线看到中间天花板处整个都塌下来了。
联想到之前她心里的想法,果然就是半年前的那件事情,常务大会之上,刚刚装好的主会议室,天花板砸了下来,造成临会人员受伤,好像设计人员不过是个新晋设计师,似乎赔偿之后,那家公司给予开除处分,而后不了了之。
“画下这里的整个设计轮廓。”viki指着天花板某处。
显然,应驰知道他要做什么,临了让盛寰歌带了设计本。拿出笔和本子,她仔细观察而后画出viki要求的任何一个部分。
而后,viki又指定了一处,一晃就是两三个小时,手中的笔没停过,直至带来的铅笔都快被磨没了。
回到公司,将那些东西全数给了viki,除了陆天唯给的那份东西。
档案袋被封得好好的,她正要打开。
“盛同学,楼下保安说有人找你。”蓝可可上楼,正好看到他们回来了。
她下了楼,门口站的人分明是林月。只是如今的林月一脸颓色,以往都是高傲得不知道天在哪里的人。
她才出去,林月一把拉着她,“盛寰歌,我……”林月说到一半,顿了顿,继而又开口,“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不行吗。”
“你又想怎么样?”林月不像是会主动联系她的人。
“上次的事情,我错了,真的,我真的错了。”
“你究竟要说什么?”
“可不可以让陆少高抬贵手,不要同我计较了。”
和陆天唯,有什么关系,那天是他救了她,所以林月觉得铁定惹了陆天唯吗。
“和他有什么关系?”
“连少爷因为陆少的关系将好多订单撤了,银行见状都不肯将钱借给我爸和叔叔,求你了,要你不解气,我……我给你跪下。”林月作势就要跪下去,那可是陆氏的门前。
盛寰歌一把扶住了她,“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连少爷和陆少关系匪浅,就因为上次在学校的事情,惹怒了陆少,连少爷听说,就将订单都撤了。后来我们几个的毕业证和学位证都被我爸交给了陆少,陆少说我们除非求得你的原谅,无论用什么办法,那之后冯军也和我分手了,我真的……”林月因为这些事情,显得语无伦次,但足以让盛寰歌明白了,她站在这里是因为陆天唯。
“你在这等我。”盛寰歌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办公室而去。
那份东西难道就是,她将档案袋打开,里面厚厚的一沓,全是林月她们的毕业证和学位证。
陆天唯好像是说过,这是不知道于她来说有没有用的东西。
林月的,林梦瑶的,还有宋深深的……不多不少,那天在场的那些人的资料悉数都在她手里。
陆天唯,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陆少分割线)…………
晚间——
连君承约了陆天唯、秦锦生和罗宋。“老六这几天神神秘秘的,不见人影。”
陆天唯倒是知道,下午打电话应下关于那个生日的提议的时候,陆天颂好像还在布置着什么。
“六万。”罗宋一心一意扑在麻将上,才不管他们闲聊什么。
“碰。”连君承喊了一声。
“三哥,你这事做得绝了些。”
绝,不过是让他三轮没摸牌了而已。
“我说的是林家的事情。”连君承将档案袋交给他的时候,颇有些吃惊。
“林氏的工程要不是看着老爷子的面子我本就不想接,正好借着你这事情,给林家一个下马威,其实我宁可赔偿这笔违约金,也不愿意同林家做生意。”
“老三,那何苦让老四给你背这黑锅。”秦锦生打了一张,被罗宋给碰了去。
“黑锅。”连君承打了个一筒,“大哥,我这可是给老四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又怎么知道他心里没在盘算怎么打击林家给他那位解气。”
“得了,三哥,上回那车我让人给你过户还不行吗?”想了法子堵上连君承的嘴,也是以表感谢。
“不过,能被林月欺负,就算你把东西放在她手里,大概都不能像我这么似地折磨人。”
“估摸着她会将那份东西还给林家大小姐。”虽不十分把握,多少能了解盛寰歌。“但不是不想折磨林月,她有她的打算。”
连君承那辆车真正到手,心情大好,“罗小七,你在那里选什么呢,我们话都说了不少了,快点。”连君承这才注意到牌局很久没动过,罗宋皱着眉头。
“七万。”
陆天唯将牌推下,“清一色。”就知道,罗宋那小子肯定得放。罗宋苦着脸,带的现金又空了,他居然又破纪录了,输的最快纪录。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