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模特。陈秋逸从来不会对猎物主动出手,他喜欢看着猎物走近自己,然后臣服。更何况维维安根本不是他的猎物。
她接近陈秋逸,表达了自己对他的仰慕,再三纠缠,陈秋逸终于点头。
但没过多久她就被丢弃了。陈秋逸对宠物的更新换代总是很快。这件事接近他的人都很清楚,但做不做得到甘心情愿地就这么被丢弃,可就不一定了。
维维安显然十分不忿。尽管陈秋逸丢弃她时给了她身为模特通往最大舞台的门票,但她仍是不忿。或者说是贪心。
她开始触碰陈秋逸的底线。频繁的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频繁的‘碰巧’见面,甚至开始打听现在在他身边的宠物。陈秋逸从未把她放进眼里,直到她找上苏橙。
苏橙什么都不知道。听了那个女人的话,再听了简森说的话,真的相信了。
陈秋逸一瞬间是害怕的。对,就是害怕。他害怕苏橙因为他的性癖离开他。
紧接着就是愤怒。他从未把苏橙当作宠物,她怎么敢把自己当作宠物。
19.受伤与淫棍
19.
苏橙跟陈秋逸从飞机下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两人坐进来接的车里,苏橙打开车窗吹风,陈秋逸问她要不要去他家里住。
苏橙摇摇头说旅行箱总得放回家。陈秋逸就没再多说,临她下车前告诉她在家好好休息,下周去上班。说完就让司机帮她拿着旅行箱进了小区。
苏橙回头冲陈秋逸摆手,陈秋逸点点头,目送她进了小区。
夜很深了,小区里路灯亮着,两边绿化里传出蛐蛐的叫声。又不是盛夏了,还叫的这么起劲。苏橙腹诽着站在自家门前掏出钥匙要开门。
钥匙刚插进门里就觉得不对。
难道走的时候忘了锁门了吗?不可能啊。还是程亦川来他们家忘了锁门了?
她推着旅行箱进了门,‘啪’的一声开了灯。
地板上有血,还没有凝固,沥沥洒洒的从玄关一直蔓延到楼梯上。
她吓了一跳,从厨房里拿了把水果刀,握着刀就慢慢上了楼。
血迹一直蔓延进她的卧室,卧室里很黑,里面浴室里倒是亮的很。
苏橙抓紧了水果刀,打开自己卧室的灯,走了进去。
浴室里传出些闷闷地哼声,很压抑。
她站在浴室门前,壮着胆子,“谁,谁在里面?”
里面的人喘着气,没有回答她。她慢慢推开浴室的门。
大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她被熏的目眩,定神看了之后吓得刀都掉在地上。清脆的碰撞声。
程亦川抬头都觉得困难,他抬眼看她,脸上的汗水顺着额角往下聚集在下巴上滴落。他裸着上身,腹部右侧在流着血。而他手里拿着宽胶带,正贴在伤口上。血液在他身下聚集了小滩,浴室里回荡着他的喘气声。
苏橙猛地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急救箱回来了。
她跪在程亦川身前,皱着眉,“怎么回事?”
程亦川咬着牙把胶带从伤口上撕下来,疼的浑身发抖,“我妈他们在家,嘶——你干什么去了。”
苏橙打开云南白药粉的瓶子,递给程亦川。
程亦川手抖的很,几乎拿不住药瓶。苏橙凑近他的伤口,伤口上还沾着些碎玻璃碴。她抖着手,“我给你叫车,送你去医院。”
程亦川摇摇头,“不用。”
苏橙睁大眼,“你伤口上全是玻璃碴!”
程亦川背靠着墙,看着她,“你拿胶带,帮我把玻璃碴粘出来再给我包扎。”
苏橙拿着胶带,对着触目惊心的伤口粘了上去,她的手都在抖。程亦川艰难露出笑容,安慰她,“别怕。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了。嘶——再来一次。”
胶带粘在肉上,揭下时撕扯着伤口,碎玻璃碴粘在胶带上,血几乎浸湿了他的裤子。
苏橙咬着牙又粘了几次,拿着药瓶把药粉倒在伤口上。药粉瞬间被沾湿粘在伤口上。程亦川握着拳低吼了一声。
苏橙几乎流泪,颤抖着声音,“你这是怎么了?小哥哥你怎么了?”
程亦川颈上青筋凸起,他喘了几口气,手上沾了血,他没有碰苏橙,摇摇头,“别怕。只是出任务时出了点意外,小伤而已。”
苏橙沉默着拿了湿毛巾给他擦净身上血渍,为他脱裤子时,裤腿都已经被血浸湿,因了是黑色,根本看不出来。她跪在程亦川身前给他缠上绷带,程亦川嘴唇发白,身上满是冷汗。
“你干嘛去了?”程亦川站起身,头有些晕,他扶着苏橙的肩膀弯着腰,苏橙跪在地上给他擦拭身体,毛巾很快就被血染红。
“我刚出差回来……你不让我联系你,也不告诉我你去干嘛。”
苏橙抬头看他,眼眶红红的,看的程亦川心里一暖,忍不住揉她头顶。
“衣服脏了。收拾一下,我会告诉你。”程亦川摸她脸颊,轻声说着。
程亦川腰上缠了绷带,腹肌被遮了大半,他肤色更深些了,不是从前的小麦色,几乎贴近古铜色了。头发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