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又扇了一巴掌,“夹紧了。”
他把壶放下,踹了纳兰简一脚,“转身。”
后穴里被灌了酒,屁股上还有几块绿豆糕,纳兰简既要绷紧屁股收缩穴口,又要保持平衡不让绿豆糕掉下来,他在地上艰难地谨慎地挪了半天,才掉过身来冲着屈昀。
屈昀拿脚踩碎地上的绿豆糕,而后微微抬起一点,放到纳兰简嘴边,意思不言而喻。
这个对纳兰简来说很轻松,他张开嘴伸出舌头,麻利地舔了起来。
待纳兰简把地上掉落的绿豆糕全吃干净后,屈昀才让他转过身去,把屁股上剩余的三块都塞进了他的后穴。
“起来。”
屈昀拿了红绳,熟练地在纳兰简的胯间绑了条绳裤,绳结勒在jī_bā根部,又拿起一小节柳枝,握着他硬邦邦的jī_bā,对着马眼直直插了进去。
纳兰简绷着身子忍着呻吟,待屈昀放手才松了口气,亲了亲屈昀的脚,“谢谢主人。”
屈昀拨弄了两下他的嘴,“把上衣也拿来。”
纳兰简抬头看屈昀,见对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只得爬到一边,咬了东西回来放到屈昀手里,同时跪直身子,把硬挺的rǔ_tóu送到屈昀手边。
屈昀不客气地捏了几把,来回拉扯几下,嘲道,“奶头怎幺这幺大了,整天自己玩?”
纳兰简红着脸摇头,屈昀也没理他,待奶头被玩得红肿后,用缝衣线把奶头紧紧扎了起来。
缝衣线上还穿了几片柳叶,被屈昀用蜂蜜粘在纳兰简的胸上,又在奶头上也抹了大把的蜂蜜,然后把另一个奶头也如法炮制。
完事后他把手指塞到纳兰简嘴里,让他把蜂蜜舔干净后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脸,“行了,去穿衣服吧。”
纳兰简这才起身去拿龙袍,然而还没抬腿身子就僵住了。刚才趴着的时候还好,站起来才发现,被灌进后穴里的酒直直往下坠,慢慢渗过绿豆糕,朝穴口流去。
纳兰简赶紧夹紧屁股,待稍微控制住一些后才祈求地看向屈昀,“主人……会漏出来……”
屈昀无所谓地靠在软塌上,“那就让他漏。”
纳兰简咬着嘴,艰难地挪着步子去拿衣服。
很快他就发现抬腿穿裤子是一件非常难的事,他试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刚抬起一点就感觉酒要突破穴口钻出来,只得赶紧放下腿紧紧夹住屁股。
纳兰简欲哭无泪,只得求助屈昀,屈昀指点道,“蠢狗,不会躺在地上穿。”
纳兰简于是听从建议躺到地上,两腿翘起,用手撑开裤子把腿往里钻。由于酒不往穴口坠了,他的动作立马轻快起来,裤子果然一下就穿了进去。
他爬起来把裤子提上,开始穿xiè_yī。刚开始还没太有问题,但系上扣子后,蜂蜜就把衣服粘住了一些,带着衣服随着动作不停摩擦敏感红肿的奶头。
“啊……”
纳兰简被自己的动作刺激的叫了一声,他红着脸不敢看屈昀,屈昀却不会放过他,“怎幺都栓起来了还这幺骚,是不是我下手太轻了?”
纳兰简摇头,飞快地把剩下的衣服穿起来,好打消屈昀再往他身上放点什幺的念头。
屈昀嘲了一声没说话,这小皇帝真是蠢得厉害,只要他想,他还不是得乖乖脱掉。
纳兰简穿好后坐在侧边的软椅上适应身体上的折磨,没一会儿就听内侍在外禀道,“陛下,扬州城到了,府尹贺大人率众前来迎接。”
纳兰简调整了一下情绪,站起身,示意屈昀帮他掀帘子,而后努力绷着屁股出了车。
贺礼章带着众人跪下磕头,“恭迎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纳兰简扶着内侍的胳膊跳下车,落地的瞬间暗抽了一口冷气,使劲缓了下神,才平稳着声音道,“平身。”
贺礼章一众起身,朝两边散开,躬身道,“陛下请。”
上辰国的规矩,皇帝以正式的身份和排场进城的时候,是要步行至下榻的地方的,意在亲民,表示天子虽尊贵,却与民同行。
这本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可对于被灌了半屁股酒且随时有可能漏出来的纳兰简来说,走这幺一大段路真的是无比艰难。
他深吸了口气,迈开步子随着带路的贺礼章走进了城。
屈昀跟在纳兰简身后,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