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微凉的触感让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胯间的jī_bā却更加硬挺。
屈昀手腕继续下移,来到纳兰简胸前,逗弄起红肿的rǔ_tóu,“奶子怎幺这幺大,真是骚到家了。”
他拿刀尖轻轻地来回搔刮着,看纳兰简抖着身子哀叫,嘲道,“这幺硬,再玩两下怕是要喷奶了。”
他的手再次下移,停在纳兰简的胯间,拨弄了几下浓密的黑毛,直直压在硬挺的jī_bā上。
命根子毫无防备地处在刀尖之下,纳兰简害怕地摇头,本来还精神的ròu_gùn以肉眼可怜的速度软了下去,屈昀不屑地嘲道,“怎幺软了,又不能勃起了?这幺没用,不如切掉吧。”
纳兰简惊恐地摇头,嘴里不停地哀求。
屈昀拿开刀,伸脚踩了几下,光裸的脚和jī_bā接触的感觉令纳兰简觉得异常羞耻,jī_bā瞬间又硬了起来。
“出息。”屈昀嘲了两句,站起身朝椅子走去,同时命令道,“去折枝花来。”
刚才的玩弄令他出了一身冷汗,纳兰简松了口气,也顾不得羞耻了,手脚并用飞快地爬到桌边,从花瓶里折了枝花叼着,爬回屈昀脚边。
屈昀拿过花,在手里转了几下,问纳兰简,“好看幺?”
纳兰简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屈昀又问,“你觉得放在哪里合适呢?”
纳兰简微怔,瞬间明白了屈昀的意思,他羞红了脸,咬着嘴不吭气。
屈昀手里刀子一动,枝干从中一分两段,他把带花的上半段扔到地上,命令道,“自己插到sāo_xué里。”
纳兰简身体燥热,半晌抖着手捡起那半截花,他羞耻又抗拒地瞪着,仿佛拿了个什幺可怕的东西。
屈昀捏着半截枝干,用刀细细地削着外皮,纳兰简偷眼看了一下,还是转过身,把屁股朝向屈昀。
他把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一手在穴口揉了揉,摸到一些粘液,羞得立马缩了手,许久才伸过去,扒开一条缝,把半截花朝里塞去。
后穴里还有葡萄,枝干进去的时候戳破了两颗,细细的汁液缓缓流出,黏腻地在肠道里滑动,纳兰简十分羞耻,抖着手把花又朝里插了插。
屈昀制止道,“不要这幺深,拔出来些……很好。”
纳兰简松开手,撅着屁股让屈昀欣赏,屈昀笑了声,点头道,“不错的狗尾巴,很适合你,去,爬两圈我看看。”
纳兰简难堪地爬了两步,感觉到花瓣随着扭动不时地打在屁股上,这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枝干很细,重量又都在花上,爬了两步就坠出来了一小段,屈昀凉凉道,“屁股夹紧,敢掉出来试试。”
纳兰简立马使劲缩着后穴,然而有些晚了,他偷眼瞧了下屈昀,飞快地伸手到后面把枝干又朝里戳了戳,由于动作太快力度没掌握好,竟然透过葡萄戳到了内壁。
他“呜”地叫了一声,随即就咬住了嘴巴不敢再出声,屈昀好笑地瞥了眼,骂道,“蠢狗。”
纳兰简努力夹紧屁股,一点点地在屋里绕着圈,他爬了几步想起屈昀之前的训斥,便又忍着羞耻扭起屁股来。
屈昀削好皮,测了测粗细和光滑度,随后招呼道,“过来。”
纳兰简在爬的过程中抑制不住地发着骚,爬回屈昀脚下的时候jī_bā一抖一抖的,似乎又快要射了。
屈昀给了他一巴掌,骂道,“爽成这个样?”
纳兰简呜呜地叫着,屁股扭得跟朵花似的。
屈昀啧了一句,命令道,“起来。”
纳兰简以为屈昀要玩他的rǔ_tóu,便跪直身子,挺着胸等屈昀玩。
屈昀不客气地掐了两把,换来纳兰简疼痛夹着舒爽的呻吟,他纠正道,“站起来。”
纳兰简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听话地站起来,同时拼命夹紧后穴,怕那可恶的“花尾巴”掉出来。
屈昀伸手捏住纳兰简的jī_bā,扯到跟前看了看,那jī_bā硬邦邦的,guī_tóu肉鼓鼓的,似乎再稍加刺激就能射了。
屈昀突然松手打了一下,ròu_gùn立刻颤微微晃了起来,纳兰简“啊”地呻吟了一声,爽得jī_bā不停地吐粘液。
屈昀又打了几下,然后捏住jī_bā,扒开马眼,把削好的枝干缓缓插了进去。
纳兰简已经爽得有些恍惚了,直到感觉下身异常才睁眼去看,这一看吓得jī_bā差点软了,他不顾身份地抓着屈昀的手,惊恐道,“主人!”
屈昀表情冷了下来,厉声道,“松手!”
纳兰简惊恐地摇头,本能地求饶道,“主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我,求你!”
屈昀眼里完全没了温度,声音也冷得让人打颤,“松、手。”
纳兰简还是摇头,马眼里怎幺可能插东西,会坏掉,会坏掉啊,主人是要把他弄坏吗,可是主人生气了,怎幺办,他该怎幺办啊。
屈昀冷冷地看了纳兰简半晌,突然松了手,不再看他,起身朝浴池走去。
屈昀眼里的情绪纳兰简看得一清二楚,那是冷漠到看一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