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叶逢河坐进车里抱怨,“怪不得进你公司别人一直看我呢,备不住还以为我是你找来的保镖。”
岳凌霄笑的不行,幸亏现在是有司机开车,否则他非得把车开对面车道上去。
“我也没有注意过这件事,你愿意过来我就高兴了,哪里会在意你穿什么?再说我都看习惯你在山里的样子了,而且……”他附在叶逢河耳边道:“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穿才是最美的。”
“你去死吧!”叶逢河气的反手一个擒拿把人按在座位上捶。
“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哈!”岳凌霄一边儿躲着一边狂笑,整个人都有点儿疯癫,把司机吓得不停往后看,以为自己老板被人掉包了呢。
岳凌霄仍旧给叶逢河挑了两身t恤牛仔裤,但是款式更加流行一些,然后把人带去一个私人美发店,让分不出男女的托尼老师好好的给叶逢河收拾了一顿头发。
长头发又漂亮的托尼老师拿着剪子在叶逢河头上灵巧的修剪着,嘴里娇声抱怨,“一个两个的,质量这么好,都混到一起去了,让我们这些娇弱的小基佬可怎么混呢?”
叶逢河从未应对过这种人,有些不知所措,双眼在镜子里不停的寻找着岳凌霄的身影。
岳凌霄对着镜子整了整自己的头发,道:“娇弱?追了小偷三条街把小偷追吐了的人好意思说自己娇弱?”
“讨厌喏~”托尼白了岳凌霄一眼,然后看向镜子,对着镜子里的叶逢河笑道:“别听他那样说,我也就是跑得快了一点儿。当年倒是差点儿被选进国家队,可是一看那大粗腿,哎哟,吓死人了。”
叶逢河:……
他尴尬的笑了两声,求救的看向岳凌霄。
岳凌霄终于发现自己男人发射出来的信号,“赶紧的,王金贵,你怎么这么磨蹭呢。”
“你烦人不烦人啊?我不叫王金贵!你这个令人讨厌的歪果仁!!”托尼简直要炸。
叶逢河躲闪着他的剪刀,哭丧着脸道:“好的好的,美丽的托尼……先生?我的头快好了吗?”
托尼被美丽俩字取悦了,笑道:“这就好呢,你要不要做个脸呀?不过你皮肤相当不错哦,虽然晒得有些黑,可是黑的很均匀啊,竟然没有晒斑。天啦噜。”
叶逢河发誓再也不来这里剪头发了,他求饶道:“剪完头发还得去吃饭呢,我有些饿了,所以就不,不……那个做脸了。”
“好的吧~”托尼一脸遗憾的放下剪刀,在掌心涂抹了发蜡,两三下给叶逢河抓出来一个帅气的发型,“哎哟哟,瞧瞧,多帅的男人啊,帅的令人心碎,令人合不拢腿。”
“合不拢腿的是我。”岳凌霄掏出卡来丢了过去,“你怎么废话这么多呢?快点儿,饿死了。”
叶逢河换上了新衣服,又弄了个新发型。再一看镜子差点儿没认出来自己。
他倒是知道自己长得帅,不过在山里也没有什么对比,总不能对那些花花草草的说自己帅吧?而且他哥比自己要好看呢。但是如今站在镜子前面,他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我比叶逢海帅多了!!
“我男人真好看,”岳凌霄站在叶逢河身后,亲了亲他的耳尖,“我简直不想让你穿这一身出去,别人看你,我真的会嫉妒死的。”
“抱歉,我不养狗。”托尼面无表情道:“别跟老娘面前撒狗粮,滚吧,散发着酸臭味的歪果仁和他的小狼狗。”
叶逢河面红耳赤的道歉,拽着他家歪果仁急匆匆的跑了。
等他们到了珍馔坊,已经中午一点多了。
领班认识岳凌霄,笑眯眯的走了过来道:“岳总,程总知道您来,所以给您提了包间。”
岳凌霄道:“还想给你们省个包间呢。”他知道珍馔坊现在包间供不应求,所以也没打算搞什么特殊化。
领班道:“程总说出了岳总,今天还回来一位贵宾。”她看了眼叶逢河,心里琢磨着这位黑皮小帅哥究竟是岳总的朋友还是那位贵宾。
叶逢河第一次来珍馔坊,这里的中式装修让他看的目瞪口呆,觉得珍馔坊这哪里是个饭店,这分明是把帝都那些有名的园子都搬进来了吧?这假山,这小桥,这流水,这锦鲤……要不要拍照转发一个?
领班把他们带到一间叫做高山流水的包间前面,推开了门,把人请了进去,“岳总是点单,还是做特推?”
叶逢河能听懂点单,但是没听懂什么叫特推,于是疑惑的看向岳凌霄。
岳凌霄解释道:“特推就是特殊推荐,不允许点单,厨师做什么吃什么,不过都是时令和拿手的。”
叶逢河道:“程伯伯那个小院子也是这样,做什么吃什么。”
领班看着叶逢河的目光顿时变了。
程家的四合院只接待有名有权的人,普通人就算再多钱也未必能去吃上一桌。可是这位黑皮帅哥竟然说那是“程伯伯的小院子”,很有可能就是程总说的那位贵宾……吧?
她脑子转的飞快,程家的珍馔坊每天都宾客盈门,来来往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