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权利、金钱为引,威逼利诱而在一起的男女不配称为情人,最多是二奶是奸夫,好听点也就是个情妇罢了,不在情人之列。
曾几何时,二蛋开始为了婚姻而发愁,为了寻找一个爱的女人发愁,很多次,二蛋都认为自己找到了爱我且我爱的的那个女人,可一次一次的被命运作弄。与其如此,不如找个情人度过余生。
二蛋想起了杜薇薇,想到了张秀兰,想到红缨还有魏璇。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二蛋看看名字“红袖添香”,是群里的网友。
“喂!”二蛋接了电话,挪了挪屁股,坐着的硬座椅有些搁屁股。
“疯子,到家没有?”红袖添香嗲嗲的声音。
“还没有,刚上二桥。”莫名二蛋的丹田升起一团火。
“那你来我这里吧,我还想喝酒,你陪我好不好。”她在电话那头伸了个懒腰,娇怯的说道。
“还喝,我头还昏着呢。”
“就喝一瓶啤酒,我睡不着。”
“好吧,我过了海珠桥就转车。”二蛋挂了电话,男性的生殖器一阵骚动,二蛋知道,今天有好戏可看了。
红袖添香,28岁,在群里不属于很活跃的女人,每次聚会都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歌唱得很好听,自有两居房产,有车有房,老公在意大利一家海外企业当负责人,现在菲律宾。
说是喝一瓶啤酒,结果,喝了一箱珠江纯生,红袖明显是喝多了一些,突然俯在桌子上低低的抽泣起来。
原来,今天是红袖姐姐的忌日,红袖爷爷是老红军,生前在市里有一定的影响力,双胞胎的姐姐嫁给了一个军人,有个男孩,在一次夫妻俩带着孩子回姐夫老家探亲时,出了车祸,一家三口都死了。
红袖喝得醉了,走路开始打晃,二蛋背起她,送她回家,红袖迷迷糊糊的指引着方向,还好,她还能记得家在哪里。
二蛋把红袖放倒在床上,帮她脱掉外套,盖上被子,然后到卫生间拿了一个盆子,放在她的床边。二蛋叹了口气,本以为可以爽一把,随知道醉的不省人事。
二蛋悻悻的关上她卧室的门,打开大门,一阵冷风吹来,看看表已经2点多了,二蛋想想,还是不回家了,不行就在沙发上糊弄一晚。
二蛋重新关上门,靠在沙发上,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打开电视,那个小燕子叽叽喳喳的在那叫个不停,郁闷的浏览了所有的电视台,心里还是忍不住阵阵的骚动,口发干,灌下的啤酒混合着下午喝的红牛鸡尾酒,直往头顶冲。
将近4点了,躺在沙发上,有点冷,二蛋坐起来,轻轻的走到红袖卧房的门边,推开门,红袖睡得很沉,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慢慢的坐到床上,用手抚摸了一下红袖的额头,入手滑腻,皮肤很是细腻。二蛋合衣躺上了床,轻轻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旁边红袖均匀的呼吸声,被子传来一阵阵幽香,女人的床确实不一样,二蛋一阵迷糊,浅浅的睡了过去。
突然,红袖翻了个身,胳膊搭在二蛋的身上,嘴里唠叨着“姐夫”!
二蛋一惊,醒了过来,缓缓的伸出右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拉起被子,帮她盖好,然后在她的背上抚摸起来。
红袖往二蛋怀里靠了靠,头埋进了二蛋的怀里,腿搭上了二蛋的腿,二蛋的手慢慢下滑,探进了她的小内裤,抚摸着她圆润的屁股,并用力抓揉了几下。红袖嘤咛一声,搂住了二蛋的脖子:“姐夫,我想死你了!”
二蛋低头吻住了红袖的唇,试探着说道“你想姐夫的什么啊?”
“我想姐夫的大jī_bā,想姐夫的大jī_bā操我。”红袖梦语着。
听到这里,二蛋的jī_bā一下坚硬了起来,手从前面探进了她的内裤,抚摸到了她的yīn_hù,红袖的yīn_hù饱满,yīn_máo稀疏柔软。二蛋轻轻的用拇指在她的yīn_hù上揉按着,一会,红袖的骚逼里已经泥泞不堪了。
红袖跟其姐夫肯定有一段故事,二蛋的好奇心让我想要深究下去。
“记得姐夫操了你几次了吗?”二蛋轻声问道。
“很多很多次,姐夫只要没人就操我的骚逼,你真坏。”红袖的屁股在用力顶着,让她的yīn_chún更贴紧二蛋的手指。
“姐夫再用大jī_bā操你,好不好。”二蛋说着开始褪下衣服。
“好,快来操我吧,快来操我的小骚逼啊。”红袖扭动着身子。
二蛋亲吻上红袖的唇,红袖热情的回吻着,舌头交缠在一起,二蛋腾出手来,帮她脱掉文胸,红袖一对雪白的兔儿跳跃了出来,低头咬住她的rǔ_tóu,弓起身体,往下脱她的内裤,红袖抬起屁股,配合的让二蛋脱下来,然后,二蛋自己脱下了裤子,红袖突然一把抓住了二蛋的jī_bā,快速的橹起来。
感受着jī_bā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俯身亲吻她的rǔ_tóu,一只手下移,探进了她的两片yīn_chún的缝隙,食指伸进两个指节,然后食指肚在她yīn_dào里里面的g点轻轻的挑动,一会,红袖的屁股开始扭摆起来,嘴里发出咿呀的呻吟声。二蛋加大了手指震动的频率,红袖受不了了,用手来推二蛋的手臂,二蛋不为所动,更加大了频率和力度,一会,红袖的腰部绷得紧紧的,屁股用力的往上挺起,双手更是抓住自己的rǔ_fáng用力搓揉起来。
二蛋跪坐着,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驮着她的屁股,插进yīn_d